对上着季寒洲真诚的目光,沈瓷抿了抿唇。
“那要待多久?”
虽说两人之间有合作,她还是不想私生活上跟季寒洲过多地纠缠。
见她情绪平复下来,季寒洲语气松了松,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我会尽快处理,让你能安全出行。”
得到答复,在回去的路上沈瓷就安静了许多。
直到车子驶进季寒洲在市区的家,沈瓷还是小小震撼了一下。
市区的别墅比起山上的庄园要小些,但相应的设施却更加精巧了起来。
气派的西洋建筑,红瓦白墙十分醒目。
园内照旧种了许多名贵的花,各色的争相开着。
两人一下车,就有人迎了上来。
为首的女人年近半百,打扮得十分庄重,面色严肃的向季寒洲汇报,“先生,沈小姐的住处已按着吩咐准备好了。”
季寒洲淡漠颔首,面色依旧冷得掉冰。
转而看向沈瓷,解释了一句,“这位是许妈,家里的管事,你有什么需要随时跟她提。”
许妈顺着话朝沈瓷点头,沈瓷应了一声。
果真有什么样的老板,就会有什么样的员工。
程准是一个,这位许妈也算一个。
沈瓷再次深深感受到了季寒洲的影响力。
这个家,怕是晚上睡觉都要开暖气了。
“那就多谢季爷收留了,我有点累了,先回屋休息下。”
沈瓷简单致谢,便让佣人带她先回了住处。
既然要小住下来,再客套也就太假了。
既来之则安之,她才不会跟季寒洲客气。
面对沈瓷不客气的行径,许妈朝季寒洲望了一眼。
在收到自家先生默许的神色后,她掩下心底的惊异,也不再多言。
她在季家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先生这般骄纵过一个女人。
本着女性的直觉,许妈果断地做出了决定。
她只问了沈瓷的口味,便吩咐着厨房去准备午饭。
另一边,沈瓷看着清一色素白的客房装扮,再次信了季寒洲的吩咐真是临时起意。
她不再纠结他的用心,到床上躺了下来。
平静下来后,掌心的灼伤开始隐隐作痛。
沈瓷蹙了蹙眉,掀开纱布一看,倒吸了口凉气。
也不知道是她什么时候用力太大,手心那硬币大的水泡破了。
暴露的组织接触到污染的环境,正灼烧般的痛着。
沈瓷最受不了疼了,一般都会努力不让自己受伤的。
她起身去找许妈要了药箱,刚准备处理伤口,门就被敲响了。
下一刻还没等她回话,季寒洲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看到她裸露的伤口,男人好看的眉紧蹙起来,眉宇间染上了一丝不悦。
“怎么破了?”
“我哪知道,可能是跟你抢车门的时候挤破的吧。”
她随口胡说,故意把错往季寒洲身上扣。
反正这身伤本就是因他才有的,怨怨他也不为过。
说完,沈瓷刚准备处理伤口,手中的棉棒就被季寒洲给接了过去。
消毒水擦过伤口边缘,之后他为她亲自敷了烫伤膏。
微凉的膏体触碰伤口的一瞬,带着凉麻的刺痛感,惹得沈瓷瑟缩了一下。
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抿紧的薄唇失了血色。
倔强的样子,让季寒洲想到了她之前受鞭伤时的样子,一样倔强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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