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骁伸手去拉她蒙着头的被子。
沈叶柠死死拽着,躲在被子里闷声说,“别拽,我不疼,不要上药,明天就好了。”
死死压着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密不透风,生怕被拎出去上药。
被子外传来男人温柔的低哄声,“媳妇别害羞,我们是夫妻,况且,之前也上过了。”
沈叶柠探出头问,一脸疑惑,“上过?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早上去药店买的,昨晚你晕过去之后上了一次,早上又上了一次。”
沈叶柠眼眸瞪大,“竟然还上了两次?”
为什么事后还告诉她。
她不要面子的吗?
难怪她今天觉得挺舒服的,不像前两天那么难受,还以为自己适应他的尺\/寸了呢。
原来是上了药啊。
“事不过三,上过两次就够了,我真的感觉好多了。”
在清醒的情况下,她怕自己忍不住擦枪走火,药就白上了。
“事不过三不是这样用的,上药必须上到完全好为止。”
陆正骁坐直身体,非常自责地说道,“都怪我上头了,没轻没重,以后不能这么没节制了,一周一次吧。”
“一周一次?”沈叶柠听到他定的次数,急哄哄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点头,看着手里的药膏,一本正经地说,“嗯!你不肯给我上药,只能减少次数,避免让你难受。”
“一周一次和吃素有什么区别,一天一次还差不多。老公,咱们改改,一天一次。”沈叶柠不疑有他,毕竟婚前两人睡在一起,几乎每晚都差点要擦枪走火,他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每次忍住了。
她正值二八青春年华,怎么能受得了吃素。
陆正骁体力好到不行,每晚要三四次以上,她勉强承受一次就开始求饶了。
一天一次,休养生息,明日再战。
她真是个天才。
陆正骁凤眸微动,幽幽地说道,“不行,伤了你,我会自责,心里难受,我们是真心相爱,又不只是为了那种事,为了保守起见,晚上就不能抱着媳妇睡,给媳妇摸腹肌了。”
说着,就要起身把药膏重新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
“别别别,老公,别自责了,我给你上还不行吗?”沈叶柠跪坐着趴到他背上,把他的手臂拉回来。
她躺下,用被子盖着上半身和脸。
双腿被拉开支起,有点像生孩子的姿势。
男人的大手裙掀起她的裙摆,缓缓拉下贴身衣裤。
一阵凉风灌进来凉飕飕的,她想合上腿,夹住男人的手臂。
“媳妇,我会尽量轻点,你要是疼就告诉我。”
“嗯!那你轻点,快点来吧。”
“前戏”拖得越长越煎熬。
然后还没开始,听到盖子打开的声音,就有点怂了。
她不敢看,眼神落在别处,瞥见床头柜上的纸巾,“等一下,先拿纸巾备着。”
爬到床头把纸巾拿到床上,重新摆好姿势。
“好了,开始吧!”
粗长的手指挖了一大块药膏,稍微抹匀。
指尖探入。
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对外界一概不知,感官比看得见的时候感受更清晰,身体也更敏感。
沈叶柠双腿微微一颤抖,已经咬住下唇还是忍不住嘤咛一声,”嗯~“
连忙咬住手背,防止再发出声音。
这是什么破药,她怎么感觉更像是诱人上瘾的那种药。
长达一刻钟的“折磨”终于结束。
陆正骁抽出纸巾擦手,又帮她擦。
脚支起长时间有点麻,刚把脚放直不小心碰到陆正骁的大腿处。
原来他也忍得难受。
“老公,我帮你。”
陆正骁不忍心折腾她,“你先休息,我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我还不困。”沈叶柠长腿勾着他的腰,扑上去把人压在身下。
手探入腰腹渐渐往下。
……
事后,沈叶柠躺在床上,手心泛红发麻,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陆正骁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干净,又给她上了一次药,连同泛红的手心也涂了。
一瓶药已经用了三分之一,心想着,得买多几瓶备用。
放好药,把娇软的小媳妇抱在怀里,低头在脸上、唇上亲了几下。
掀起白色背心露出腹肌,把她的小手放在腹肌上。
他要勤加锻炼,把腹肌练结实,让媳妇爱不释手。
……
军区训练场赵永城一口气跑了十多圈。
周怀瑾作为陪跑,跑了十圈累成狗躺在地上拉着衣领抖动扇风给自己散热,喘着粗气吐槽道,“上一次是团长,现在是你,老子当你们兄弟,太他妈倒霉了。”
“有我们这两个兄弟是你的福气,你就知足吧。”
周怀瑾白了他一眼,“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等你娶媳妇了,我们都陪你跑行不?”
周怀瑾说,“嘿,等我娶媳妇,估计得猴年马月呢,我不用你们陪跑,我等着喝你喜酒。”
帮助好兄弟们讨着媳妇成了家,他特有成就感。
“放心,不会让你久等,等结婚报告批下来了,领了证,就挑个黄道吉日摆席。”
“你心里真的放下秦舒同志,喜欢上晓君同志了吗?”
赵永城诚实地说,“在回家相亲之前早就打算放下了,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不让家里人担心,和晓君同志在一起,我很开心,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不放下又能怎么样呢,人家又瞧不上他,而且他发现回家这段时间已经很少想起秦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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