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危急关头,陈珏、陈葭和卫朗背靠背站在一起,快速商量对策。
陈珏焦急地说道:“杀手太多,硬拼不是办法!”
陈葭目光扫向地上堆积的布料,灵机一动:“我们可以用这些布料制作简易陷阱,延缓杀手的进攻。”
卫朗点头赞同:“好主意,赶快行动!”
三人迅速捡起布料,将其布置在门口和一些杀手可能经过的地方,并系上一些重物,做成绊索。
此时,屋顶上的高演脸色阴沉,疯狂地大喊:“一群废物,给我加紧进攻,立刻杀了他们!”
听到命令,杀手们如潮水般再次涌来。
第一批杀手冲进屋子,全然没注意到地上的陷阱。
一名杀手刚跨进门,就被绊索绊倒,紧接着重物砸下,将其砸得头破血流。
另一名杀手见状想要避开,却不小心踩到另一处陷阱,被布料缠住双脚,摔倒在地。
陈珏趁机冲上前,一拳打在倒地杀手的太阳穴上,将其击晕。
陈葭也毫不手软,手中长剑一挥,刺中一名杀手的肩膀。
卫朗则在一旁辅助,用短剑干扰着杀手的行动。
然而,杀手源源不断地涌来,局势依旧十分严峻。
在这昏暗破旧的屋子里,尘埃在微弱的光线中飞舞,四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陈
珏、陈葭和卫朗紧紧相依,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陈珏率先打破沉默,咬牙说道:“今日便是死战,也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陈葭手中长剑紧握,娇声喝道:“拼了!”
卫朗目光如炬,点头应道:“好,那就战个痛快!”
话音未落,一群杀手如恶狼般扑来。
屋外狂风呼啸,吹得窗户嘎吱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生死之战悲鸣。
陈珏身形如电,冲入敌阵,他的拳法刚猛至极,每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
一名杀手挥刀砍来,陈珏侧身躲过,顺势一记肘击,砸在对方鼻梁上,杀手惨叫着倒地,扬起一阵尘土。
陈葭身姿轻盈,剑法凌厉。
她舞动长剑,剑花闪烁,瞬间刺中一名杀手的手腕,使其武器脱手。
另一名杀手从背后偷袭,陈葭仿佛脑后长眼,一个回旋转身,长剑横扫,逼退了偷袭之人。
破碎的桌椅在他们的激烈打斗中四处翻飞。
卫朗也不甘示弱,手中短剑上下翻飞,与杀手们展开殊死搏斗。
他虽武功稍逊,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也给杀手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小印子。
杀手们越聚越多,攻势愈发猛烈。
陈珏的身上已多处负伤,鲜血染红了衣衫,但他的斗志却丝毫不减,依旧勇猛无比。
墙壁上的蜘蛛网在打斗的震动中摇摇欲坠。
陈葭的体力也在逐渐消耗,但她的剑法依旧精准,每一剑都直取敌人要害。
她的发丝凌乱,却更添几分英气。
卫朗一个不慎,被一名杀手击中肩膀,他闷哼一声,后退几步。
陈葭见状,飞身过来,替他挡下了后续的攻击。
地上的血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惨烈。
就在他们几乎要力竭之时,远处传来了阵阵喊杀声,援军如神兵天降般赶到。
此时,黯淡的月光从乌云的缝隙中倾泻而下,给这血腥的战场洒下一层清冷的光辉。
风悄然吹过,扬起地上的沙尘和鲜血,带来一丝凉意。
陈葭发丝凌乱,脸上沾着斑斑血迹,却依旧难掩其清丽之姿。
她的目光温柔而坚定,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欣喜。
卫朗的衣衫已被划破多处,伤口还在渗着血,大片的血迹染红了他的衣衫。
但他看向陈葭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与深切的关怀。
陈葭微微喘着气,目光柔和地看着卫朗,声音略带颤抖却又满含喜悦:“我们撑过来了。”
卫朗情地凝视着陈葭的双眸:“是啊,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陈葭轻轻点头,眼中盈满笑意:“嗯,咱们能活着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卫朗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柔地拭去陈葭脸上的血迹:“从今往后,我定不会再让你陷入如此险恶的境地。”
陈葭紧紧握住卫朗的手,“只要找出高演,断了庆国在大梁的奸细,我们都会平安无事。”
屋顶上的高演看到援军到来,嘴唇颤抖着骂道:“该死!”
随即,他转身就跑,根本不管被俘虏的死士,随着援军的加入,局势瞬间扭转,杀手们纷纷溃败。
陈珏则在一旁气喘吁吁,他顾不上休息,开始检查死士的尸体。
卫朗见状,也蹲下来一同查看。
突然,他们发现死士的手上有青色颜料,像是某个染布铺子的染料。
陈葭想起自己曾委托一位老师傅染天青色布料,心中顿觉不妙:“不好,这染料我认得,是我让老师傅染布用的,快跟我去看看。”
于是,陈葭带着援军一起前往老师傅那里,结果却发现人去楼空。
陈葭思考老师傅的样子,并绘制出老师傅的图像。
卫朗分析出陈葭的嫁妆铺子有人插手,或许长工,掌柜都是高演的人。
于是陈珏和卫朗带着大理寺的人前去调查陈葭的铺子。
他们再次回到铺子,重新审视之前忽略的细节。
终于,在一本陈旧的账本中,发现了一些隐晦的记录。
那记录的字迹刻意写得歪歪扭扭,仿佛在刻意躲避旁人的审视。
其中有几处数字被涂改得模糊不清,仔细观察方能发现端倪。
原本的数字似乎经过了精心且分次的篡改,有的新涂改痕迹覆盖在旧的之上,有的则巧妙地利用墨渍进行遮掩。
旁边标注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有的形似动物的图案,比如一只抽象的狐狸或者一只展翅的老鹰;
有的则是不规则的几何图形,像是三角形与圆形的怪异组合,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还有几页纸张的边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只留下残缺不全的只言片语。
其中一处提到“货物运输”,然而关于货物究竟是珠宝、丝绸还是其他物品,数量多少,以及要运往何方都没有清晰的记载。
另一处写着“秘密交接”,但交接的具体时间是白天还是夜晚,在何处交接,要与何人交接统统未曾交代。
此外,还提到了一个不明所以的地名“黑水湾”。
陈葭疑惑地看着账本,“看来杨家人真的把手伸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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