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芝不知怎的又开始孕吐,司徒珏直接一个公主抱,匆匆而去。
季若涵耸耸肩,看着空落落的饭桌,叹了口气。
林玉湖噗嗤一笑:“涵姐儿,你还有我!”
“林姨,咱俩好可怜。”
林玉湖点头:“多吃点。”
“嗯呐!”
一大一小吃的津津有味,把狗粮抛到九霄云外,天大地大美食最大。
汤足饭饱,季若涵打了个哈欠:“林姨,好困。”
“快去睡吧。”林玉湖满眼心疼,抱了抱小奶娃,“有空去找小弟弟玩儿。”
“嗯,林姨,这个给弟弟,喝牛奶时兑上。”季若涵将一瓶稀释的灵泉水递给林玉湖。
林玉湖心中一惊:“使不得,涵姐儿,还是给你娘和你舅母吧。”
两人都怀着孩子,比儿子更需要。
季若涵咧嘴一笑:“送出去的礼物没有收回的道理。林姨,以后让弟弟长大好好孝敬我哦。”
看着小奶娃摇摇晃晃走远,林玉湖心中不是个滋味。他们母子能有今天,都是涵姐儿的功劳。
“涵姐儿,林姨会一辈子对你好。”
季若涵挥挥小胖手,又打了个哈欠,回到凤栖阁,将伺候的丫鬟赶出去,躺在床榻上,四仰八叉睡大觉。
丫鬟无奈,只好去外间,小郡主,不,长公主脾气古怪,有严重的起床气,她们不敢惹,又不能真的不管。
哎……
当个差咋这么难?
季若涵可不管这些,自由惯了,睡觉有人看着,怎么睡得着?
月黑风高,季若涵豁然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走起!
零元购!
季若涵催动异能,化作一道风,眨眼消失在房间。
丞相府,书房内灯火通明,一名黑衣人跪在地上,汇报外面的情况。
原本,季若涵打算直接略过,不料,史卫国一句话令她顿住脚步。
“摄政王那个小野种的事查清楚没?”
擦,小野种?你才小野种,你全家都是野种。
季若涵强忍着揍人的冲动,贴上隐身符,推门而进。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谁?”
史卫国第一时间看向门口,空空如也,鬼影都没有就很吓人。
黑衣人也是第一时间闪现出了书房,拧身飞上房顶,没有一点陌生的气息,皱眉,飘落在院中。
“可有发现?”史卫国心中涌起不妙的预感。
黑衣人摇头:“主子,属下无能。”
言下之意有用的线索一点都没发现,不是对方太神出鬼没就是自己太无能。
史卫国神色凝重,越发不放心:“去吧,小心别留下把柄。”
身为一国之相,位极权臣,最怕的就是被人抓住白耳病。
黑衣人点头,几个起落,眨眼消失在原地。
史卫国心中惴惴不安,一个人摸黑去了私库。
季若涵撇撇嘴,不愧是老狐狸。
俗话说狡兔三窟,堂堂丞相这么多年没少捞药水,怎么可能就表面那点东西?
其实早就通过木系异能,探查到一部分秘密,只是还不确定,暂时不想公开。
季若涵总觉得以后再曝光,带来的好处更多。
史卫国走走停停,还绕了几圈,才来到私库的入口,废弃院落的一口枯井。
啧啧,这老家伙属耗子的吗?怎么这么会藏?
季若涵看着史卫国跳下去,也不着急,倒腾着小短腿,跟在后面。
史卫国伶俐的眼神突然看过来,什么都没有,眉头皱得更深了。
肯定是昨晚没睡好,这会儿有些眼花,不然怎么觉得总是有人跟在身后?
老家伙还很警惕。
季若涵一边吐槽,一边远远跟着,又贴了一张绝息符,能彻底隔绝气息。只有比自己境界高的人才会发现陌生人的气息。
史卫国顺着台阶走进石室,推开门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东西,悄悄松了口气。
金光闪闪,差点晃瞎季若涵的眼。
发财了,发财了。
史卫国从暗格中拿出几封信,读了一遍,小心翼翼的放回去。
又在时事中占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往回走。
季若涵等的黄花菜都凉了,后来干脆闪身进入空间。吃了顿美食,眯了一个时辰,一睁眼就看到老渣男转身离去,脸上瞬间爬满笑意。
真是天助我也。
季若涵一路收收收,小胖手又胖了一圈。她还是个孩子,怎么这么辛苦?这日子过的,累且幸福。
出来一趟不容易,怎能不多干点活?
真是个受累的命。
忙活了一个多时辰,季若涵满载而归,来不及清理零元购,闪身进入空间,冲了个澡躺在柔软的床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
一日精诚人荒马乱,原因无它,一大波官员家中失盗,听说丞相家最惨,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丞相夫人一声尖叫,“老爷,你快起来。”
史卫国黑着一张脸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浑身疼,眼一黑差点再次晕倒。
“一群蠢货,你们是怎么值夜的?”史卫国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自己的外袍,脸色黑如锅底,冲着值夜的护卫一顿臭骂。
护卫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却不敢显露出来。他们难道不要面子吗?被人打晕扔在地上吹了一夜的冷风,发着高烧还要挨骂。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史卫国肾虚一口气,这到底造了什么呢?就今天想投篮没去上早朝,结果家都被人偷了个金光。
大理寺的人不知从哪得来消息,大理寺卿带着人匆匆闯进府中,管家拦也拦不住。
谁让人家大理寺卿一句话,本官是来替你们老爷分忧的。
管家只好硬着头皮让人进府,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有,一个劲儿眨眼,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史卫国眼皮跳了跳:“今日什么风把方大人吹来了?”
方云墨出了名的铁齿铜牙,非常难搞,脾气又臭又硬,谁也不怕,人称方石头。
玄凤帝又爱又恨,佞臣就惨了,一个月被抓住三起,消停了好久。
“呵,丞相大人哪里话?下官自然要为圣上和丞相大人分忧。”方云墨三十出头,文弱书生中带着点阳刚之气,对谁都客客气气,说话慢条斯理,气死个人。
史卫国脸色骤变:“方大人莫要胡言乱语。”
“怎么下官只能为丞相大人分忧,不能为圣上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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