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院,傻柱就开始准备晚饭的配菜。
不一会,许大茂也把罐头和昨天他留下的菜都拿了过来。
“傻柱,东西我都给你了,我可给你说清楚了啊。
如果你把我的那一半饭菜也给我整没有了,耽误了我和娥子吃晚饭,你可要加倍赔偿我啊?”
许大茂这会觉得自己有些失算了。
就凭平常傻柱的尿性,说不定晚饭做好之后。
连锅被秦寡妇端走都是有可能的。
到时候,自己不但亏了两罐罐头,还耽误了吃晚饭,有点得不偿失。
还不如自己把罐头热一下自己两口子吃呢,口味也差不太多。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事已至此。
再反悔的话,势必也被傻柱嘲笑,许大茂万万是不愿意的。
“你放心吧,我说了少不了你的,就少不了你的!
但凡少你一点东西,我十倍赔偿给你。
你过一会过来端菜就成了,主食你自己在家准备吧。”
傻柱还真不相信,在自己家,还有人敢抢自己的饭菜不成。
不过,可能是受原主潜意识的影响。
大家喊自己傻柱,自己一直没有想到去纠正,甚至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今天一天傻柱还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突然觉得,既然要改变,以后这个外号也要改过来了。
也算是自己告别过去了吧,于是接着对许大茂说。
“许大茂,刚刚走路上我也想了。
既然要去找媒婆安排相亲,傻柱这个称号的确不太雅观,你说是不是啊?
让不了解我的人一听,觉得我像个傻子一样。
所以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准再喊我傻柱了。
喊我何雨柱,雨柱,柱子都可以,但是就不能再喊傻柱了。
知道了吗,从现在开始赶紧给我改口了。”
“得嘞,看在你帮我婚宴上掌勺的时候尽心尽力。
我就带个头先改了,怎么样,柱子同志?”
许大茂虽然知道,傻柱即便是改了名字也很难通过媒婆相亲成功。
但是,毕竟最近一段时间两人也没有什么大冲突。
傻柱也的确帮了自己的忙。
他也没有必要在这方面去找补什么。
“那谢谢你嘞!回家拿碗去吧,十分钟来端菜,过时不候啊!”
说话的功夫,傻柱已经开始炒菜。
不得不说,傻柱作为一个厨师,炒菜还真舍得。
因为这个时期的油是凭票供应。
傻柱和雨水两个人一个月也就半斤油。
但是,这炒一次菜,他就挖了一小勺子。
倒在锅里面,香味瞬间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估计,这也是许大茂愿意贡献出罐头,让傻柱一起做的原因之一。
毕竟舍得放油是菜可口的条件之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相应的东西,傻柱厨艺再好也是白瞎。
然而,有时候福祸相依,香味不但自己闻着舒服,也会招来是非。
“呦呵,柱子,晚饭做的什么啊?这么香!
是不是昨天从许大茂家拿的饭盒啊?
我看刚刚许大茂把饭盒给你送过来了。
一会,我拿个碗给我们盛一碗给棒梗解解馋。”
秦淮茹不请自到,撩开门帘子,从外面推开门,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看着两手湿漉漉的,估计是在水池边洗东西看到许大茂拎着傻柱的饭盒。
以为许大茂给傻柱把昨天留下的菜给送回来了。
等许大茂一离开,就赶紧过来想要占点便宜。
“出去!贾家嫂子,我昨天晚上说的还不清楚吗?
你一个寡妇,不要没有事就朝我屋里钻。
怎么回事,你记性那么差吗?
还是你压根真的听不懂人话啊?
赶紧给我出去,不要让我再说难听的话了。”
傻柱一点客气都没有,直接就对着秦淮茹呵斥。
“不是,傻柱你来真的啊?
邻里之间,你至于这样吗?
不就是跟你要一碗菜给孩子吃吗,你至于这样糟蹋人吗?
你要是看不起人,你就直说,你也不能这样耍人玩啊?
以前你可是当着一大爷的面答应要照顾我们家的
现在你这样对我,你什么意思啊?
我是寡妇怎么了,寡妇就应当被你耍着玩啊?”
秦淮茹听到傻柱的话,意识到也许昨天晚上傻柱说的话,并不是酒后胡言乱语。
而是真的要甩开他们家,不管他们家了。
这让秦淮茹如遭雷劈,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然后就开始大声质问傻柱。
“真是晦气!你想哭,出去哭去!
在我家哭哭啼啼做什么?
赶紧给我出去,我看见寡妇在我面前哭我就厌烦。
再不出去,我就把大家喊过来评评理了。
一个寡妇动不动朝一个单身男子屋里钻,不让钻就哭,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尽管自从秦淮茹出现,傻柱就知道了,今天晚上的晚饭肯定吃不消停。
但是,傻柱就是要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态度。
让他们知道,现在自己不愿意受他们算计了。
尽管,傻柱也知道,这个过程不会一帆风顺。
但是,穿越一次,自己怎么可能还要顾及他们,自己要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生活、奋斗。
“傻柱,你混蛋,我为什么哭你不知道吗?
我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吗?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啊?
你就是对我有意见,你不是说最喜欢棒梗了吗?
为什么都不愿意给点吃的给他解解馋?”
秦淮茹不知道傻柱发生这么大变化的原因。
是自己无意中惹恼了他,还是棒梗他们谁不小心得罪了傻柱。
所以,就试探性的用棒梗当挡箭牌看看效果。
“你脑子有问题就去医院看,在我这里胡搅蛮缠什么啊?
我喜欢不喜欢,他就是我一个邻居的孩子。
我客气一下说喜欢他,我就要把吃的给他啊?
他又不是我的孩子,他馋不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不觉得你这样说很可笑吗?
如果按照你这样说,以后谁还敢夸奖别人啊?
否则夸奖一下孩子可爱,不给孩子点好吃的。
那还不是就像你说的看不起人?
我也不想给你说太多了,我要做晚饭了。
你赶紧离开我家,我要是喊大家伙评理。
到时候闹得大家都不好看,也不太好,你说呢?”
看着傻柱一脸嫌弃的样子,秦淮茹心里也清楚了。
傻柱这是想脱钩啊!
这事不说自己不愿意,就算是易中海也不一定允许他这样做。
“行,这是你家,你说的算,我去找一大爷去评评理去。”
“去吧,去吧!又没有人拦着你,不说吗?
昨天那么晚了,你都还能找一大爷告状,何况现在是白天啊!”
“傻柱,你!”
秦淮茹怀疑傻柱在影射什么事,但是她又没有证据。
这种事,又不能在傻柱这里大吵大闹。
否则的话,就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对于秦淮茹的叫嚣,傻柱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易中海来了又能怎么样?
自己不想给,谁还能敢抢自己的东西?
道德绑架,到底是谁绑架谁,到时候真不好说啊?
秦淮茹果然如傻柱猜想的一样,去找易中海告状去了。
不过,她的表演却是很精彩。
转身出了傻柱家的门,原本哭丧着的脸,瞬间又笑容满面。
脸上的眼泪也都已经擦干净了。
似乎刚刚在傻柱屋里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人不是她一样。
而且,她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水池边继续洗衣服。
而是径直朝东厢房易中海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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