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傻柱也没有让何雨水收拾残局。
而是让她回自己屋里学习去了。
傻柱准备督促着点她,争取让她能够考上中专。
电视剧里面她是上了高中,然后参加的工作。
这样的话,待遇远远不如努努力争取考上中专。
到时候可以直接分配工作了。
还不需要再去给她想办法安排一个好的工作单位。
等傻柱把锅碗瓢盆洗干净。
大院里面就响起了开全院大会的铜锣声。
傻柱没有想到,易中海真有勇气召开这个全院大会。
估计也是被今天的傻柱气糊涂了。
傻柱很奇怪,难道他真的以为他的道德绑架无敌吗?
为什么今天被怼了两次还没有吸取教训呢?
对此傻柱不得而知,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管因为什么,傻柱还真不怕他。
经过后世信息爆炸时期的网络文化的洗礼。
傻柱自信在这个时代还真不怕谁!
既然知道是为了批判自己开的全院大会。
傻柱也没有太积极,等到中院闹哄哄的大家都差不多的时候。
他才搬个板凳,慢吞吞地放在自家门口。
然后抄着手坐在那里,准备看易中海怎么表演。
看见傻柱出来以后,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易中海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大肚子站了起来。
他本来就对傻柱以前一直跟着易中海跟自己这个二大爷作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肚子意见。
今天易中海给他唱了一出挥泪斩马谡的戏,他当然高兴地配合了。
“今天的全院大会,是应一大爷的要求。
我们三个大爷商量以后,觉得要对某些人的行为提出批评。
要让他悬崖勒马,不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看大家也都到齐了,下面就请我们大院资历最深,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讲话。”
说完,刘海中就坐了下来。
这也是全院大会的基本流程。
一般都是二大爷刘海中做开场白。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安排事情。
三大爷闫埠贵做补充,或者就是做听众。
而且,全院大会也只有一张桌子,三个大爷呈品字形坐在桌子旁边。
其他人要是都是随便找能坐的地方,或者从自己家搬板凳坐。
刘海中坐下之后,坐在中间正位的易中海才放下手中的茶缸子,缓缓站起来。
“大家也都知道,我们大院这几年一直都是街道办评选的先进文明大院。
这是在我们三个大爷领导下。
我们全大院的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但是,现在就有这么个别人,竟然违背我们三个大爷制定的规定。
要破坏我们先进文明大院的风气。
这样的行为是我不能容忍的。
尽管他是我在大院一直看好的年轻人。
我还是要一视同仁,召开这个全院大会。
对他提出最严厉的批评。
我是大院全体住户的一大爷。
不是他一个人的一大爷!
只要损害我们大院的集体利益。
我不管远近亲疏我都要批评的。
柱子,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易中海讲话的时候,特意瞅了一眼傻柱。
发现他老神在在,根本就没有在意,于是就直接点名他了。
“啊,你说什么?对,对!你一大爷怎么能不对呢?
你可是我们大院的道德标杆。
你说谁不对,谁就不对,对也不对!
不过,谁哪里错了,你总要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吧?”
对于易中海点名自己,傻柱已经不当一回事。
反正你不把详细事情说出来。
对与不对也没有什么意义!
对于易中海的招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柱子,合着我在这里说了半天。
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在哪里了?
我问你,你今天上班是不是锁门了。
刚刚在你家里,我批评你,你是不是也承认了。”
易中海打算先拿锁门的事情使傻柱屈服,然后再说贾家的事情。
“我是锁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自己家的门,难道锁不锁还不是我的自由啊?”
对于易中海想把自己拉到全院的对立面。
想用全大院的人的舆论使自己屈服,傻柱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是,只是这种伎俩太小儿科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全大院为了先进文明大院都不锁门。
你锁门不就是破坏我们申请先进文明大院的形象吗?
你这不是和我们整个大院做对吗?
你怎么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啊?
难道你要站在我们全大院的对立面吗?”
果然如傻柱所料,易中海就是想拉着全院来压服傻柱。
“申请先进文明大院和锁门有什么关系?
谁告诉你们不锁门可以申请先进文明大院了?
街道办有发过文件说明吗?
还有,吃饭前我也说了。
不管谁规定的不准锁门,我都可以遵守。
但是有个条件,要给我写个保证书。
但凡我们家丢了什么东西。
只要你们加倍赔偿给我就行了。
反正你们的规定导致的后果。
你们负起这个责任就行了。
我不知道你开会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想让我不锁门,可以啊!我又没有说不同意。
给我保证书,以后我们家但凡少点东西。
我只要去找你们就行了。
我最近发现我们家的东西老是少,我才锁门的。
你们不让锁,我就不锁,这没有问题。
但是出了问题你们要负责。
一大爷,你看你们现在写一个给我,怎么样?”
傻柱直接把问题像踢皮球一样,抛给了易中海。
他坚信,即便易中海被自己将了军,愿意答应。
闫埠贵作为一个算盘精转世。
他也绝对不会答应写保证书的。
因为,你写了傻柱家一个。
全院一二十户,是不是户户都要写啊?
到时候扯皮的事情天天都处理不完。
“柱子,你别胡搅蛮缠。
你家东西要是丢了,你说出来,我们三个大爷给你做主。
到时候把东西给找回来不就行了吗?
要什么保证书啊?你这不是胡闹吗?”
易中海听到傻柱还要保证书。
气的吹鼻子瞪眼,和平常的形象迥然不同。
“那你们要是找不到呢?
我们先小人,后君子。
先说清楚,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总不能到时候让我白白吃亏吧?
不要到时候给我说吃亏是福。
谁敢给我这样说,我就天天祝他福如东海。”
傻柱很清楚,他们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
解不开这个结,没有人担这个责任,这就是个死结。
任你易中海精似鬼,也要让你白费口水。
“柱子,申请先进文明大院,是我们关系我们全院住户的大事。
你就不能做一点小小的牺牲吗?
我一直教导你,做事不能只想着自个,你怎么就不听呢?”
易中海摆出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哦,这样说啊,那既然你一大爷这样教导我们。
肯定愿意为我们做示范了。
那你给我写个保证书,以后我丢了东西,你双倍赔给我就是了。
你这样也算是为了我们大院事情先进文明大院做出身为一大爷的贡献了。
更是为我们大院的年轻人和孩子们做出了表率了,何乐而不为呢?”
傻柱就是要把火烧到易中海身上。
让他知道,站着说话,有时候也会腰痛。
“行,柱子你嘴厉害!反正到时候我们申请先进文明大院要是因为你没有成功。
到时候大家埋怨你,你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锁门事情等我和二大爷、三大爷商量后我们再处理。
我们现在说说贾家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自从东旭走了以后,贾家一直都很困难。
你原来不是答应了照顾贾家吗?
为什么今天淮茹找你要一点饭菜给棒梗,你不答应啊?
作为一个四九城的男人。
你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四九城的男人都爱面子,易中海也是希望利用这一点。
让傻柱能够回到他易中海安排的道路上来。
“一大爷,贾家的事情,我在我们家我已经说过了。
大家都知道我们家老头子是跟寡妇跑的。
其实我内心里就讨厌寡妇。
现在比我小的许大茂都结婚了。
我也准备这两天找媒婆去相亲。
这个时候一个寡妇动不动就往我屋里钻,这算怎么回事啊?
还有,一大爷既然说了贾家困难。
咱们暂且不说贾家嫂子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
他们两个大人三个孩子困难在哪里了。
要知道,他们家的收入,在四九城规定中都不算是贫困户。
咱们就说,你既然困难了,那你就按照困难的日子过吧?
大院不是没有困难户,他们怎么过的啊?
谁家紧着孩子吃二合面馒头,白面馒头?
既然困难了,就吃点窝窝头不得了?
他们甚至连窝窝头都不舍得随孩子的意吃。
困难了还想着天天给孩子改善生活,打牙祭。
你想也没有关系,你自己挣啊?
你找我要东西给孩子打牙祭、改善生活算怎么回事啊?
如果他们饿着了,找我可以。
但是,你想给他们改善生活找我。
我自己都吃窝窝头呢?
姥姥!我不知道自己改善生活啊?
我不会给我妹妹雨水改善生活啊?
这不是扯淡吗?以后,如果一大爷再给我说贾家困难,让我帮助,也可以。
那么你先告诉我他们家每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花哪去了?
否则的话,不能自己的钱存着,让我供养他们吧?
一大爷,你说我的话在理不再理?”
既然易中海不要脸皮地还拿这件事说。
那么傻柱也没有准备给他留面子。
直接把贾家的收入暴露出来了。
这下子,看看他以后还怎么找贾家困难的借口。
毕竟,大院里面总收入和人均收入比贾家困难的太多了。
他再去说贾家困难,大院里面都会有意见的。
“柱子,你!”
傻柱话语刚落,不光易中海脸色大变。
秦淮茹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甚至看着傻柱,眼里还闪过一丝恶毒。
她和易中海心里都清楚。
傻柱这下子简直是掀了桌子。
让他们的很多算计都化为乌有了。
不光他们两个,大院里面随着傻柱的话结束。
都开始议论了起来,自从贾东旭去世以后。
易中海一直都在宣扬贾家困难。
大家也都知道,秦淮茹一个小寡妇上有老下有小,确确实实困难。
再加上,秦淮茹似乎经常被难得哭哭啼啼的。
大家也就信以为真了。都没有去留意秦淮茹的工资。
现在,傻柱的爆料,让大院里面像炸开了锅一样议论开来。
特别有几家生活比较困难的。
看着易中海,想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毕竟当时,就是他易中海以贾家困难为由,号召大家都出力帮忙贾家的。
很多住户,真的是从自己口中抠下来点口粮接济贾家。
谁也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易中海也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没有想到,傻柱会这样不计后果,什么都往外说。
“行,柱子,你不想帮就不帮!
就你这样,相亲的时候。
人家一打听,还能相中你啊?
贾家孩子还小,肠胃不好,吃点白面馒头怎么了?
碍着你什么了?你不帮也不要这样说话!
既然柱子你一意孤行,不接受我们三个大爷的意见。
我们也不能怎么样你,但是,也绝对不认可你做的事情。”
说完,易中海就坐了下来,示意二大爷结束大会了。
全程闫埠贵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他也没有意见。
毕竟,今天的全院大会,是易中海提议开的。
也是他说的最多,脸丢的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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