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话,也让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内心都意识到。
这件事,不是他们想的那么容易就解决的。
秦淮茹有些后悔,之前怎么没有想起来去问清楚棒梗有没有在何雨柱屋里拿钱。
现在也不方便再回去询问了。
而易中海只知道,易大妈给他反馈的棒梗去过何雨柱家。
现在如果真的放任让何雨柱去派出所报案的话。
谁也不能保证查不到棒梗头上。
一旦查到了棒梗身上,到时候,就不是赔偿钱能解决的事情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就是一起入室盗窃破坏的案件。
所以,秦淮茹不可能让何雨柱到派出所报案的。
但是,现在何雨柱已经把话说死了。
如果不让何雨柱去派出所,就只能认下赔偿。
想到这里,秦淮茹趁人不注意,对着易中海示了一下意。
让他不能放任何雨柱去报案。
易中海也不傻子,瞬间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
对棒梗也是恨铁不成钢。
不过,好在即使是赔钱,钱在何雨柱那里,他又不是紧张。
就当是暂存何雨柱那里了。
只要把何雨柱重新拉到自己给他指定的轨道上来。
到时候这些钱,还是会慢慢都回流到秦淮茹那里。
而且,如果棒梗拿了这个钱的话。
事情过了,也可以把钱要回来。
到时候自己也不一定就会吃亏。
至于其他的东西的损失,易中海觉得棒梗顶多在拿些吃的东西罢了。
“三大爷,三大妈!今天能确认没有外人进我们大院吧?”
“白天的时候,可以确认没有外人进来过。
这点的我们两口子可以保证”
三大爷闫埠贵在旁边毫不犹豫地做了肯定回答。
“那行,那我们三个大爷一起到柱子屋里看一下。
作为大院的一大爷,我不能放任大院的名声就这么毁了。
柱子的损失,我先行垫付。
今天晚上,我希望这件事是谁做的。
晚上主动到我们家来把赔偿送过来。
否则的话,到时候后果就不止赔偿损失那么简单了。”
易中海说的大义凛然,其实不光是说给秦淮茹听的。
他要让秦淮茹回去确认,如果棒梗偷了钱。
到时候晚上还要把钱还给他。
“慢着,为了避免进去之后扯皮。
雨水,你给三位大爷说一下我们家一共有多少钱。
减去我这几天买自行车和衣服花的钱。
然后,你先带三位大爷去我们家放钱的地方看看钱有没有少。
钱是最重要的,那是我的老婆本。
关系着我能不能娶上媳妇。
然后我们再去看其他的东西。”
何雨柱故意做出一副丁是丁卯是卯。
我不能吃亏,但是我也不占便宜的态度。
给三位大爷和看热闹的邻居们看到的。
其实,家里的钱全部都在空间里面。
不论是棒梗还是谁进自己家。
都不可能从他家里翻出钱的。
不过,何雨柱就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既然你撬锁入室盗窃了。
那么,不可能放着钱不偷吧?
即便否认,一个贼的话,可信度能有多高。
到时候,自己家里的钱找不到了,说没有偷他都跑不掉。
这才叫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偷没有偷就不是他承不承认的事情了。
再说了,现在承不承认也不是自己的事情了。
一大爷既然出来兜底了。
如果不让他肉疼,他以后都不会明白。
强出头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哥原来一个存了七百五十七块二。
前两天买自行车和衣服花了一百八十六块多。
还剩下超过五百七十块钱。”
何雨水听了何雨柱的话,看了何雨柱一眼。
低声对面前的三位大爷报出来何雨柱的存款数字。
她不知道的是,何雨柱的钱都已经放进了空间里面。
现在放钱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不过,何雨柱的话也提醒了她。
明天何雨柱就要结婚了,如果钱全部丢了。
那可真是什么事情都办不了了。
说完之后,何雨水就急忙转身进了何雨柱的屋子。
原本昨天晚上兄妹两个收拾的干净整洁的屋子。
现在被搞的乱七八糟,不但床上的被子被拉扯到了地下。
就连柜子里面的衣服都被拉了出来。
甚至,仔细看,还能看到不但被拉出来了,还在上面排泄了大小便。
很明显这是有人报复何雨柱。
“哎呦,这味道!面也都被撒了,真是造孽啊!”
进了屋,几人发现屋子里的味道还没有散干净。
尤其看到,好像棒子面袋子也被打开。
里面的面也撒的到处都是。
很明显这是个孩子才能干出的事情。
因为,地上有几个很明显的孩子的脚印。
何雨水尽管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很生气。
但是她也知道什么事情重要。
焦急地朝着何雨柱放钱的地方。
打开放钱的盒子,何雨水立刻就哭了起来。
“三位大爷,你们要给我们家做主啊,我哥存的钱全部都没有了。
放在一起的票也都没有了,这可怎么办啊?”
她因为不了解情况,以为钱是真的被偷了。
所以,何雨水表现出的伤心。
也让三位大爷相信,何雨柱家的钱确确实实应该是被偷。
二大爷、三大爷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易中海。
因为,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
这么多的钱,易中海会不会还愿意承担这个责任,他们也说不好。
由于自从发现家里门被打开,可能被盗了。
何雨水自始至终没有进过屋。
何雨柱又刚刚从外面回来。
兄妹两个也没有单独交流。
三位大爷也相信他们的钱应该确实是被偷了。
不然,何雨水的反应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不要看我,我说话算话。
雨水,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丢了。
把损失一起找出来,我都一起给你们赔了。”
易中海又何尝愿意冒险拿出来那么多钱啊?
他由于到现在无后,所以一直在为老两口今后的生活做准备。
对于钱,他一直守的都比较紧。
老两口平常吃饭也都比较节省。
现在让他一下子拿出那么多,内心里他也不情愿。
但是,如果不拿的话,到时候棒梗势必会被揪出来。
那样的话,不但秦淮茹那里交代不了。
就是易中海自己心里也不愿意。
暂时,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
毕竟刚刚当着大院那么多人的面,自己已经夸下海口了。
再反悔的话,加上今天逼迫何雨水的事情。
还不知道大爷邻居们会怎么样议论呢。
“哥,你快进来吧,我们家的真的被偷了。”
这个时候,何雨水回过神来。
担心自己做不了主,就开始呼唤何雨柱。
闻声进屋的何雨柱,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三大爷,麻烦你帮忙算一下。
这些脏了的衣服,被子值多少钱?
这个贼既然敢这样恶心我,那我也不能便宜他。
但凡脏了的,都给我按照新的估价计算让他赔偿。
一大爷,但凡到时候这个贼多说一句话。
你告诉我,我把钱都退给你。
我要让他牢底坐穿,你们看看这屋里,这是人干的事吗?”
其实要说何雨柱看到家里的情形不生气,那是假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前的损失都要回来了。
何雨柱心里还是有些雀跃的。
但是,表面上,三位大爷看到的何雨柱是已经抑制不住愤怒了。
如果贼在现场的话,三位大爷和何雨水都相信。
何雨柱一定会把他揍的生活不能自理。
“柱子,你先别生气,我们先把你的损失计算出来。
一大爷刚刚也已经表态了。
损失他先垫付赔偿给你。
如果明天贼不找他自首的话。
那么,到时候就去找派出所捉拿这个贼。
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你有损失的。
我现在就帮你计算损失。”
在三大爷计算期间,何雨柱也到处看了一下。
心里也明白了,棒梗进来主要似乎是撒气的。
家里的东西倒也没有少什么。
钱票自己放到空间里面了。
稍微好点的吃的东西,这几也都被自己兄妹造完了。
家里就只有棒子面了,那孩子也看不上这东西。
不过,倒是被撒的到处都是,简直是造孽。
反正有人买单,何雨柱也无所谓。
三大爷算盘精转世绝非浪得虚名。
不一会,就把何雨柱的其他损失都算了出来。
“柱子,刚刚我们一起核算了你的损失共计五十七块八。
加上你被偷的钱,共计六百二十七块八。
你看一下是否有问题?
票的话,有多少,你还记得吗?”
“钱没有问题,就按照这个赔偿吧!
票我没有数过,但是有一张手表票我是记得的。
还有全国粮票和其他票几十张呢?
都是我给各种领导做饭的时候,他们赏给我的。
我攒了那么久,就是准备等我要结婚的时候,拿来用的。现在竟然被一锅端了。”
表面上何雨柱咬着牙,认下了这个赔偿。
对于那么多票丢了又表现的非常愤怒。
实际上是何雨柱害怕自己笑出声。
忍得很辛苦,才使劲咬紧牙关的。
“因为你具体多少票说不清楚。
但是我们也都不知道你经常给领导做饭,是有这些东西。
手表票我全国粮票又都比较值钱。
我觉得这样吧,整体赔偿你七百块钱的损失,你看怎么样?
一大爷,你怎么说?”
“我没有问题,看柱子怎么说吧?”
易中海这会已经麻了。
即便是偷的现金能从秦淮茹那里要回来。
这个赔偿的一百多块钱也很难从秦淮茹那里要回来了。
自己至少要有一个多月算是白干了。
而且,他也知道,从何雨柱那里偷的钱。
如果还在棒梗那里,拿回来还有可能性。
如果已经到了贾张氏那里。
那么可能所有的钱想拿回来都是做梦了。
到时候自己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所以,现在闫埠贵站在一个第三方的位置上给的建议,他也没有必要反对。
“就这样吧,但是,要给我几张布票和棉票。
不然的话,这些东西没有法用了,我也没有办法买。”
何雨柱看似考虑了很久,才在几人的注视下同意了闫埠贵的建议。
不过也提出了一个小要求。
“行,家里还有几张,到时候拿过来给你就是了。”
几张票,易中海还是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按照他的工资水平和地位,这东西还真不缺。
最主要的是,大头都已经同意拿了。
这点东西,他也不想和何雨柱争来争去。
“那一大爷,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回去拿钱给柱子?”
看到两人达成协议之后,闫埠贵对着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就回家去拿钱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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