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我是做了不该做的错事。
我也知道我对不起你们父子俩。
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无论是打是骂,你针对我,我都没有意见。
但是,这些事情老太太她没有参与!
你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老太太啊?
而且,你也知道老太太是烈属,给红军送过鞋。
你怎么能对她这样说话啊?”
对于何大清的话,聋老太太倒是没有怎么在意。
旁边的易中海似乎老毛病又犯了。
立刻就站出来指责何大清。
然而,他忘记了,何大清也是在大院生活的老人。
对于聋老太太的过往虽然没有易中海和贾家那么了解。
但是,至少知道的比闫埠贵都要清楚。
“易中海,你把刚刚的事情再说一遍。
你刚刚说聋老太太是烈属,还给红军送过鞋?”
何大清郑重的质问易中海。
“爸,易中海经常给我们这样说。
然后还打着这样的名义让我去孝敬聋老太太。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的话。
这可是假冒烈属,这可是大事啊?
如果查实了的话,这可是犯罪的大事啊!
这种事情都不敢隐瞒!
否则的话,谁隐瞒,谁就会担责任的。”
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的何雨柱。
突然间明知故问的询问何大清。
“好,好!易中海你真的很好!
老聋子是个屁的烈属啊?
你竟然敢用这个理由坑蒙拐骗?
而且她一个小脚老太太。
出大院门都费劲,她能给谁送鞋啊?
你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我来这个四合院,可是比他们都早。
老聋子的情况我多少也了解一些。
老刘,老闫!你们现在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二大爷。
这个事情,今天已经摊开了说了。
不说我们家的事情,就易中海说的这个事情,你们要是不向上报告。
我告诉你们,到时候你们都要担很大的责任的!
如果不处理的话,到时候你们都要吃不完兜着走。”
姜还是老的辣,何大清一听何雨柱的话,就明白了。
易中海并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
至于以前为什么没有人举报何大清不知道。
但现在既然他一心想找易中海寻仇。
那么,拉刘海中和闫埠贵下水一起对付易中海。
绝对能够让易中海吃不完兜着走。
更重要的是,何家虽然不是最早来到大院的。
但是,比刘海中和闫埠贵两家来四合院住的时间都要早。
对于聋老太太的背景,何大清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他才不会相信聋老太太是烈属的荒谬说法。
果然,听完何大清的话,刘海中和闫埠贵对视了一眼。
“二大爷,这事真像老何说的那样吗 ?”
刘海中也听到过易中海这样说,但是也没有多想。
现在何大清提出来了,他自然不能当不知道。
“是的,一大爷!如果不上报的话,我们就是知情不报。
到时候要受连带责任的。
估计我们两个撤职都是最轻的惩罚了。”
闫埠贵都要哭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因为看个热闹。
就碰到这样棘手的事情。
“二大爷说得对!不上报的话,撤职是最轻的了。
一大爷,你也不想你刚刚上任就被撤了吧?”
这个时候,何雨柱也适时的在旁边插了一句话。
“光天、解成,你们两个现在跑一趟,一个去派出所,一个去居委会王主任家。
把这个假冒烈属的事情上报一下,请他们来指导。”
听到闫埠贵和何雨柱的话。
刘海中突然变得雷厉风行起来。
立刻点了刘光天和闫解成跑腿。
“一大爷,一大爷!你先别急,你先听我说!”
“刘海中,你敢上报,我就吊死在你家门上!”
这个时候,反应过来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也都着急了。
然而,刘海中虽然心有担心。
但是还是示意刘光天和闫解成赶紧出发。
相对于易中海的求情和聋老太太的威胁。
他更在乎的是他一大爷的位置。
如果因此丢了他还没有坐热乎的一大爷位置。
刘海中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易,以前我就经常听你这这样说,我以为是真的呢。
哪里想到你在这么大的问题上都敢弄虚作假。
我也不能因私废公,给你留情面。”
“一大爷说的对,以前易中海今天出以此为理由让我们孝敬聋老太太!”
“我们家年中的时候,好不容易攒点肉,想包顿带荤腥的饺子。
结果易中海愣是让我们孝敬了老聋子一碗。
后来还顺带给了贾家半碗。
到最后我们全家就捞到一碗吃。
你这事情办的作孽不作孽啊?”
“说的只有你们家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样。
我们大院除了现在的一大爷和二大爷家。
谁家他没有去要过啊?”
“就是,这老聋子还不讲理。
谁不顺她的意,她就砸谁家玻璃。
我早就看她不是好人了。”
“就是,你看哪个烈属像她这样天天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啊?
而且,她家门上也没有牌子。
也没有部队的人来看望她。”
“她是假的,当然没有这些了!”
“她这样的人,简直是给烈属脸上抹黑!”
何大清的话和聋老太太很明显的心虚。
让看热闹的邻居瞬间就炸了锅。
大家纷纷控诉,易中海这些年打着聋老太太烈属的名义道德绑架大家给自己带来的困扰。
“你们叽叽喳喳的干嘛?
一点规矩都不讲了,是吗?
谁再叽叽喳喳的,我就吊死在你家门上去。”
聋老太太现在金身被破。
似乎也没有了威胁大家的手段。
反复的就是威胁要吊死在别人家门上。
“呵呵,你能死几次啊?
我们那么多人说,你吊死到谁家去啊 ?
反正你也有几间房子,你吊死在我家。
我就要求街道办给我们把两家的房子互换一下。
那我们可是还赚了啊!”
“就是,你愿意吊就吊吧,能吓唬住谁啊?”
“就这嘴脸,还有脸说她是烈属?”
“还不是和易中海两个人狼狈为奸啊?
两个绝户,心就是毒!”
聋老太太的威胁,非但没有让旁边议论的邻居害怕。
还招来了大家的一阵奚落。
似乎大家都想把从前在她这里受到的委屈今天都要还回去。
而易中海这会也知道事情已经朝着完全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他今天暴露出来的事情,无论哪件事情的后果都不会太轻。
所以,此时此刻,他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何家父子。
有时候还会怒视一下,在他看来多管闲事的刘海中。
丝毫记不起刚刚自己请刘海中帮自己求情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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