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荀闻言很放肆的笑了,“储小姐,你是不是把在下想的太坏了?我真的就是想跟你单纯的喝个茶而已。”
储凌月翻了个白眼,心里鄙夷道:“鬼才相信你说的,还单纯的喝个茶?要不是我知道你本性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真相信了你那张正义的脸了。”
心里鄙视,嘴上也就说出来了,“赵公子,你顶着张正义的脸说这话,你不觉臊得慌吗?”
“储小姐对在下这张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那在下可真是冤枉啊,脸是爹娘给的,在下也是被迫接受。
若是在下的脸有得罪储小姐之处,还望储小姐看在在下也是身不由己的份上,原谅在下的脸唐突了储小姐。”赵荀很是无辜的说道。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赵荀这个狗东西真是刷新了她的上限!”储凌月心里愤愤吐槽。
“赵公子,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要脸?”储凌月很认真的问他。
“这个嘛?还真没有人说过,大家一般都是夸我长的好看。
储小姐是第一个对在下这样说的人,看来在下的脸是真的得罪了储小姐。”赵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卖惨。
“赵公子,请停止你的表演,说事吧,要是再不说,等我喝完这杯茶可就走了!”
储凌月不想再听他废话,直接下通知。
赵荀看储凌月好像真的不耐烦了,也不敢再插科打诨。
“好吧,那在下就直说了。其实,在下是想找储小姐合作的。”
“合作?合作什么?
我就是一个只会吃吃喝喝的闺阁小姐而已,你找我能有什么可合作的?”储凌月很是诧异这人的目的。
赵荀笑笑:“储小姐,你这就没意思了,大家都知道了,你干嘛还藏藏掖掖的?”
“大家都知道什么了?我又藏什么了?”
储凌月皱眉,有点生气,说话也不说清楚,她最烦这种没头没尾的话了。
赵荀看储凌月像是真没想到他在说什么,赶紧开口:“秋猎后,大家都在传储家大小姐武功盖世,杀人于无形,还救了陛下!”
储凌月总算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当即无了个大语,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还越传越离谱。
看向赵荀,“这事跟你找我合作有什么关系?”
“储小姐,我想着你武功这么高,一般人应该也追不上你吧?我想让你帮我去拿一样东西。
当然,我保证,让你拿的这个东西不是别人的,本身就是我家的东西,只不过被别人用手段夺走了而已。”
赵荀说完紧张的看向储凌月。
储凌月勾唇轻笑:“赵公子,我为什么要帮你去拿东西?
即使这件东西原本就是你们家的,可既然现在在别人手里,那就是别人的,你让我去拿别人的东西,这不是让我去偷吗?
我好歹也是大理寺卿家的大小姐,更是未来的安王妃,你让我知法犯法去做贼,这不太好吧?
再说了,即便我愿意去做,可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说完储凌月就看到赵荀一脸沮丧,轻笑,总算看到这家伙不装的表情了,还有点不习惯呢,但看上去顺眼了许多。
“储小姐,只要你能帮我拿到那件东西,从今往后,我赵荀还有整个赵家都是你的后盾,唯你马首是瞻。”
听到此处,储凌月有些惊讶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赵荀说出如此重的承诺。
要知道,一个世家的底蕴可是很有含金量的。
赵家虽然是清贵家庭,但其父赵大人也是礼部正四品的官员,这样一个世家说要做她的后盾,唯她马首是瞻,就是个傻子也不会拒绝。
可这样储凌月就更好奇了。
“赵公子,我很好奇你让我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让你可以搭上你整个赵家。”
赵荀看储凌月没有一口拒绝,便觉得有戏。
“储小姐,你想必知道我赵家祖上几代都是在礼部做官,家父亦是如此。
我的赵家曾也是一流世家,祖上也有人官至正二品礼部尚书,更有门人无数。
甚至曾在某一代君王在位时,赵家先祖一度被奉为文学匠人,更是整理编纂出了从古至今记录礼乐起源、发展、本质及社会功能的《礼乐典臧》一书。
该书曾被当时的君王奉为国书,收录在皇家典臧楼。
而作为此书着作者,赵家先祖更是名誉响遍天下,赵家也一度成为世家代表。
可好景不长,赵家先祖为了更加完善此书,上表当时的君王,让其同意将此书暂放在赵家,等完善后,再归于皇家典臧楼。
可万万没想到,赵家先祖将此书拿到赵家不久,此书就不翼而飞了。
赵家先祖慌了神,再三思虑后,还是将此事让报给了当时的君王。
君王大怒,以为是赵家先祖故意做局,想留下此书。
故而限其在两日内拿出来,可赵家先祖有口难言,书的确丢了,两日根本无法拿出来。
可想而知,君王是多愤怒,当即便贬了赵家先祖的官,将赵家众人发配到偏远的地方,更是不许赵家子孙后代参加科考,入朝为官。
赵家便是从那时没落了下来,赵家先祖也因此郁郁寡欢,不久便与世长辞,只留下遗言,让其后世子孙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此书,重现赵家的辉煌。
在赵家先祖去世二十年后,梁国突现一部神书,引的各国羡慕,争抢拜读。
后来在偶然的机会,有一离国大儒发现,梁国的神书和二十年前自己国家赵家所着的《礼乐典臧》一书非常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顿时大惊,将其发现上报给君王,此时的君王亦是上代君王的儿子,自然也知道《礼乐典臧》这本书。
时至今日,众人才明白此书是真的丢了,或者说是被偷了,赵家白白受了二十多年的冤枉。
好在这代君王宅心仁厚,更有担当,当即替自己已逝的父皇承认了错误,赦免赵家的罪,让赵家人重回朝堂。
赵家也算是苦尽甘来,可经此一事后,赵家不再冒尖,一心扑在礼乐研究上,也想着有朝一日能拿回那本《礼乐典臧》,完成赵家先祖的夙愿。
可时至今日,已过去了三十四年,书依然还没有被拿回来。
这是赵家先祖的遗憾,更是赵家子孙的执念,所以我才会拜托储小姐能帮我拿回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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