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莲花依依不舍地告别苏辞,驾着莲花楼回了东海。
当初他们只预计离开家十天,结果现在都走了大半个月了,自然得回去一趟。
苏辞在李莲花走后去了天机山庄,刚一进门,就看到方多病幽怨地望着自己。
苏辞吓了一跳,随即想起昨天对方多病的承诺。
她摸了摸鼻梁,心虚道:“小宝啊,你怎么在这里?今天不用上课吗?”
方多病一脸看负心汉的表情看着苏辞,控诉道:“苏姨,昨天说好的早点回来呢?你们不仅没早点回来,还根本没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们好久。”
苏辞能说昨天的奇迹花花太香了,以至于她早就忘记还有一个方多病在等他们回家吗?
苏辞咳嗽一声:“那什么,昨天事情解决完后已经快宵禁了。我们赶不回来,所以就在外面住了一晚。”
昨天她和李莲花买完衣服,又去吃了小吃,一直玩到快宵禁才回了莲花楼,自然没办法赶回天机山庄。
她也不算骗人,只是没告诉方多病她口中的事情就是逛街而已。
所以,这不算怎么不算是实话呢,对吧?
方多病虽然有些富家公子的小脾气,但总的来说是个好孩子,听到苏辞的解释也就没再生气,原谅了她。
苏辞看着这么单纯好哄的方多病,良心隐隐作痛。
出于补偿心理,她主动提出指点他武功。
方多病立马开心了,屁颠屁颠地跟着苏辞来到演武场。
苏辞打量了一圈演武场:“你是用什么武器的?”
方多病坚定道:“我用剑。我以后要成为像师父那样的武林高手,用手中的剑平天下不平之事。”
苏辞鼓励道:“好志气。那你可得好好练武哦,不然到时候就不是大侠而是大虾了。”
她以为方多病口中的“师父”是方家为他聘请的武师父,也没多在意。
苏辞:“你先把学的剑法练一遍给我看看。”
方多病闻言,抽出那把宝贝到不行的木剑舞动了起来,一招一式都很认真。
苏辞在一旁看着不住地点头,虽然方多病演示的都是最基础的剑式,但是每招每式都很标准,不是绵软无力的花架子,看得出来是下过一番苦功的。
方多病演示完,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苏辞,期待地问道:“苏姨,怎么样。我学得不错吧?”
不知为何,看着瞪大眼睛,满怀期待的方多病,苏辞有一种看到狐狸精要肉骨头吃的既视感。
苏辞忍着笑意:“这基础剑式你练得不错,继续努力。不过,你的下盘有些不稳,需要多扎马步。剑招之间有些地方的转换还需要加强连贯性,最后几招可以这样……”
她一边指出方多病的不足之处,一边抽出腰间的雪凤冰王笛,以笛为剑演示给他看。
方多病的天赋不错,苏辞不过稍加指点便能马上融会贯通,没再犯过同样的错误。
聪明的学生教起来特别容易让老师有成就感。
苏辞教的兴起,还把无羁演示了一遍给方多病看,让他好好学。
方多病如获至宝,当即拍胸脯表示一定会好好学,绝不给苏辞丢脸。
这俩人一教一学都忘记了时间,还是何晓惠看苏辞一直不见踪影,问了下人才知道他们在演武场。
她找过来时,方多病刚好记住了无羁的所有招式,正练给苏辞看。
苏辞看到何晓惠,冲她打了个招呼,示意她等等,就继续看方多病练习了。
何晓惠眼力不凡,自然看出方多病练习的剑招不同寻常,稍加思索便知道这是苏辞传授给儿子的。
她当即吩咐让人准备一份厚礼给苏辞。
等方多病停了下来,何晓惠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汗,然后对苏辞说:“小辞啊,你有没有兴趣收小宝当徒弟?”
苏辞一愣,刚想开口,方多病就急急忙忙地插嘴道:“娘,我不能拜苏姨为师,我有师父。”
何晓惠一巴掌拍了过去,“你个臭小子,学了人家小辞的剑法还不愿意叫她一声师父?再说,小辞愿不愿意收你为徒都还是个问题,你急什么?”
方多病倔强道:“反正我有师父,我不能拜苏姨为师。”
何晓惠扯着方多病的耳朵,不客气道:“嘿,你个死孩子。大人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一边待着去。”
苏辞打圆场道:“我现在还没到可以收徒的年纪,我不过是见猎心喜,看小宝天赋不错,所以才教他剑法,算不得师父。”
何晓惠见方多病实在不愿意,而苏辞又拒绝了她,只好遗憾道:“是这臭小子不知好歹,没拜你为师是他的损失。
也不知道他说的师父究竟是谁,每次一说让他拜师,他就拒绝,说是有师父。问他他师父是谁,又不肯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无中生师。
真是的,我定是上辈子欠了这小魔星的,这辈子讨债来了。”
说到后面,何晓惠一副头疼不已,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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