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莲花凭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解决了两个患者家属之间的小矛盾,好不容易得了空来找苏辞,却发现某个有些碍眼的人又双叒叕出现了。

    看着苏辞和他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样子,李莲花心里开始冒酸水。

    以前只要自己出现,阿辞都会第一时间发现的,现在自己都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阿辞都没看见我。

    都怪某人占据了阿辞的注意力,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还要问。

    问问问,又不是没有其他名医,明明和尚的金针之术也很厉害,干嘛老是缠着阿辞。

    不知道打扰情侣谈情说爱会被驴踢吗?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啧,烦死了。

    这样想着,李莲花甩了一记眼刀给某人。

    或许是李莲花的怨念太大,苏辞似有所觉地抬头看向身侧。

    见来人是李莲花,立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苏辞:“花花,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快坐下。”

    说罢,伸手拉着李莲花和自己挨着坐。

    李莲花看到苏辞看向自己,一秒变脸,立即换上温柔的笑容,一脸懂事地说:

    “我来了有一会了,见你和关公子正在讨论医术,就不好意思打扰,我在旁边等一等也不打紧。”

    苏辞不好意思冲李莲花笑了笑:“抱歉啊,花花。刚刚讨论的有些投入,都没注意到你。下次你来了就直接喊我一声,别傻傻地等着。”

    李莲花笑了笑,心疼道:“阿辞,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喝杯茶润润嗓子。现在天气干燥,你每天又要说这么多话,可得多喝点润喉茶,祛袪火。

    不然,到时候你嗓子疼了,我会心疼的。”

    说着,递了一杯茶给苏辞。

    苏辞喜滋滋地接过,喝了起来。

    李莲花转头看向关河梦,热情道:“我观关兄似乎对针灸之术颇有见解,不如我为关兄引荐无了大师。无了大师的金针之术很是不凡,相信关兄去请教也会有所得。”

    苏辞歪了歪头,虽然不解李莲花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但也顺着他的话说道:“对,无了大师的梵术和金针之术都很厉害,关公子可以去请教请教。”

    关河梦大喜:“如此,在下就先谢过李兄了。等我请教完苏姑娘,就去拜访无了大师,到时就麻烦李兄引荐了。”

    李莲花笑容微微一滞,“呵呵,无妨,无妨。不过,关兄还是快点去找大师的好,我听大师说打算提前回普渡寺,关兄要是去晚了,说不定就要错过了。”

    随即,李莲花转移话题,聊起了别的。

    待关河梦走后,苏辞有些酸溜溜地问:“花花,你这几天对关公子怎么这么热情?刚刚一个劲的和他聊天,都没怎么和我说话。

    本来这段时间事情就多,我们相处的时间都不够,你还这么关注他。我要吃醋啦。”

    李莲花一噎,心累地叹了口气,有些头疼地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将苏辞拉进怀中,没好气道:“你真是……让我该说你什么好。

    你还好意思说吃醋?你自己说说,有哪一次我来找你,你不是在和关兄讨论针灸就是和他探讨其他?要说吃醋也该是我好吧。”

    苏辞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虽说自己也经常和其他医者交流医术,但关河梦出现的次数最多。

    这般想着,苏辞讪讪一笑,心虚道:“那什么,可能是因为我比较擅长针灸之术,他又恰好主攻针灸,所以来找我的次数就多了亿点点。

    我以后会注意的,下次他要是再来,我就带他去找无了大师。”

    李莲花揉了揉苏辞的脑袋,温柔道:“我没有要限制你交朋友的意思,你与他谈得来就多交流交流,闭门造车是没有办法进步的。

    只是,我希望你可以在和其他大夫交流医术之余,可以带上我。

    毕竟,我也是一名医者啊。

    虽然我现在医术浅薄,很多东西不一定听得明白,但是,我只有多听多看多学点,才能进步呀。

    而且,遇到不会的,你正好可以教我,对不对?”

    苏辞闻言,越发愧疚了,当即表示以后和其他人交流医术一定会和他一起。

    对此,李莲花满意的笑了。

    苏辞想到刚刚李莲花说无了大师打算提前离开的事,就好奇地问他:“花花,你什么时候去见的大师?大师没生你的气吧?”

    李莲花挠了挠鼻梁,有些不自在道:“就前天晚上。那时候你在忙,我就自己一个人去了。

    你都说了和尚脾气好,他怎么可能生我的气。再说,我现在好好的,他有什么可生气的。”

    笑死,他才不会告诉阿辞,自己被和尚念叨了快半个时辰,最后是自己忍不住点了和尚的哑穴这事才过去的。

    苏辞笑眯眯地看着李莲花心虚的样子,倒也没戳破他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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