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他老母,怎么今天又堵成这个样子?”
“谁说不是呢?昨天上班都迟到了?老板对我一阵臭骂?”
“你竟然到达公司了,昨天我被堵在中央,根本下不了车。”
“我回到公司的时候,都已经下班了?”
“你这还算好的,我特么一直堵到现在,老板说了,今天要是再不去,就辞退我。”
……
“不仅我们堵,你知道今天早晨我去吃饭,一笼叉烧包多少钱吗?”
“不就是十几块钱吗?”
“你做梦吧,现在已经涨到100块一笼了?”
“不仅这里堵,就连进出口海关都堵?”
“真不知道港岛养了那么多警察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交通都管不好?”
“白白浪费,我们纳税人的钱。”
……
“震惊,震惊!警队高层竟然跟冰糖公司勾结,私放杀人犯。”
“号外,号外,四大家族之后,冰糖大王遍布,原来都是警队养的,还有委任状。”
“东星打仔,摇身一变成了警察世家女婿。”
“尖沙咀韩琛送烂仔进入警察学院,最高职位,或许已到督察级。”
……
“警匪勾结从明走向暗。”
……
“什么?怪不得如此呢?原来背后都是条子在吃撑。”
“该死的烂条子,该死的约翰牛。”
……
一些古惑仔趁机朝警察扔臭鸡蛋。
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也跟着扔臭鞋,臭袜子。
局势进一步崩坏。
李树堂被骂的狗血淋头。
蔡元祺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必须得把陈日升找出来,谈一谈。”
李树堂蹙眉道:“现在的古惑仔还算克制,一旦陈日升狗急跳墙,或者死了。”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一旦十万红星仔闹起来,打砸抢?会造成多大的损失。”
“你我还用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阿 sir,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万唏华非要如此,政治处也大力支持,飞虎 a 队,就是政治处调的。”
飞虎 a 队都是约翰牛。
b 队一半一半。
预备队才都是本地人。
周星星,那是一个特例。
“不管如何,交通堵塞的事情,必须得弄下去。”
“sir,不好了。”
李树堂秘书推门而进。
“还有没有点规矩,没看到我跟蔡 sir 谈事吗?”
李树堂蹙眉训斥。
秘书什么也没说,只是打开电视,道:“sir,先看看吧!”
乐惠贞穿着职业装出现。
“我手里是近年来,港岛走私冰糖的具体数目,”
“看到这些数目,在对比之前的,不仅让我升起了反思,为什么四大家族没了?反而冰糖的事业越发繁荣了呢?”
“四大探长的时代也过去了,警务人员越来越多,部门越来越复杂,为什么会这样?”
……
“掐掉,掐掉。”
李树堂指着电视台道:“这是哪一家的电视台,让他给我 停播,把这个主持人给我控制住。”
“阿 sir,我已经查过了,这是亚视。他们的成分很复杂。”
蔡元祺道:“我已经找过他们的股东谈了,但是他们的股东说,新闻自由。”
“什么?新闻自由?”
李树堂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新闻自由?”
“sir,邱老态度很坚决。”
蔡元祺看了看李树堂。
李树堂让秘书离开。
“据我所知,两年之前邱老把自己远东银行的30的股票卖给了兔子家。”
蔡元祺接着道:“亚视纪念是忠孝仁义,就像金老先生说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谁的国,谁的民?”
李树堂摸着额头,道:“难不成我们就这么算了。”
“我觉得该谈还是要谈的,只不过不应该我们去谈。”
蔡元祺道:“更重要的是,就算跟邱老弹劾了那么多家报纸,几乎所有的报纸都在报道。”
“这些报社的老板为了钱,为了销量,什么都敢做的。”
“这件事情已经超出我们警队的能力范围了。”
“该警告警告吧!”
李树堂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蔡元祺道:“我已经老了,这次事件过去之后。我会主动请辞的,以后警队就交给你了。”
“阿 sir,这跟你没关系的。”
“都是那些鬼佬做的,既然是他们做的,理应由他们去擦屁股。”
“你什么时候见过鬼佬主动承担错误?不都是我们这些人背黑锅吗?”
李树堂摇头道:“当年前的大头不都被他们给拿去了吗?可最后背锅的不还是龙探长他们吗?”
“去吧!去吧!”
李树堂打发走蔡元祺。
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要把所有的资源留给自己的儿子李文斌。
你们所有人都要知道,我李树堂是为警队背了黑锅。
李树堂第一时间召开新闻发布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既然你们亚视选择爆料,那我就选择无线电视台进行专访。
但前提是必须的找到陈日升,先把交通堵塞摆平掉。
港岛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走私东西进来了。
现在都是在消耗库存。
而港岛土地又少,很多东西都依赖进口。
而一些到港的物资得到消息后,立马涨价了30,有的甚至是50。
经济乱作一团。
虽然时有抢劫发生。
也比十万洪兴打仔一起打砸抢来的严重。
“sir。”
这时候秘书又进来了。
“又有什么事?”
“今天晚上有场宴会,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秘书轻声道。
“现在这个局面,你觉得我还能离开警署,还能去参加什么宴会吗?”
李树堂看着秘书。
你以前的机灵劲哪去了?
“据说是赌王千金邀请的,您也应该知道陈日升跟赌王千金的事?据说赌王贺先生想要招陈日升为婿,我觉得赌王千金的宴会,陈日升会不会出现?”
李树堂眼睛一亮,道:“你说的很对呀!去给我搞一张宴会的请柬来,”
“阿sir,我的级别好像不够,据说这场宴会最低的级别也得是太平绅士,或者亿万富翁。”
秘书低下头。
在港岛,这两个身份。
别说他一个秘书,就连李书堂的面子也可以不卖的。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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