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跟令狐冲二人都是觉得自己剑道大有增益。二人斗了数十个回个,岳不群见到无法取胜,又是凄厉一声尖叫,身形更加迅速。
风清扬也觉得压力大增,独孤九剑虽然破尽天下武学,但是这辟邪剑法却出招极快,往往风清扬刚刺出其破绽,岳不群就已经变招。
这辟邪剑法一共七十二路,每一路又有数十种变化,出招又极为迅速,风清扬的独孤九剑一时间也是只守不攻。
张玄看得清楚,风清扬招式不乱,但是岳不群却已经是把辟邪剑法从到到尾又耍了一遍。“这岳不群要输了!”张玄心道,“太古板了,完全是一成不变的招式!”
“哈哈!”令狐冲见到也是笑道,“岳不群你将会输在在第七招!”原来令狐冲也发现了岳不群出招古板,窥到了其中固有的破绽!
岳不群听了心中大惊,运剑速度更快,但是风清扬早早就等候多时了,岳不群刚出招就被一剑刺中手腕。
“啊!”岳不群大叫,手中长剑掉落,只见他捂着右手大叫,“我的手啊!我的手!”但风清扬又是一剑刺中岳不群的气海,岳不群丹田尽碎昏迷不醒,一身武功已被废除了!
这时风清扬才长长舒了一口气,额头微微出汗,可见这场比试的凶险。“冲儿说的不错!第七招内取胜,不然我可大大丢脸了!”风清扬笑道。
令狐冲也是笑道,“岳不群思维古板,招式坚硬,接连使了两次辟邪剑法,风师叔定然早就了然于胸!”
任盈盈此时也是高兴的站在令狐冲的身边,“冲哥!”脱得死境,任盈盈自然甚为欢喜,又对风清扬道,“见过风太师叔!”
“好一对璧人!”风清扬笑道,“不知冲儿如何处置这岳不群?”听到此话,令狐冲也是脸色一暗。
“我已经是华山弃徒,此事还请师娘跟小师妹做主吧”令狐冲道。风清扬捋了捋胡须道,“这位小兄弟躲藏多时,还请出来一叙!”
风清扬早早躲在高处,自然早就发现了张玄所在。张玄见状也不再躲藏,“令狐兄,任小姐,你们好啊!”
“原来是张玄你啊!”令狐冲也是疑惑起来,“不知张玄你为何躲在这里?”任盈盈却是眉头微皱。
“听说华山派里有五岳剑派的遗失剑法,所以便想过来看看,恒山派要准备仪琳的嫁妆,我就跑一趟!”张玄笑道。
“我看不是吧”风清扬面带不善,“你躲藏多时,哪里骗得了我!”听到风清扬的话,令狐冲跟任盈盈也是暗中戒备着。
张玄索性也不隐瞒了,“前段时间衡州知府上报,说朝廷的一个参将被人杀了全家,所以便派我来整顿日月教跟五岳剑派的事情。”
“朝廷?”令狐冲思索片刻才恍然道,“是了,你也是朝廷命官。那不知田大人你想如何处理呢?”
“朝廷也不想大动干戈,不然就派大军来扫平你们了!”张玄笑道,“皇上仁慈,说削弱你们就可以了!”
“削弱我们?”令狐冲听了暗自神伤道,“哪里还用朝廷削弱,五岳剑派争权夺利自相残杀,日月神教也是党同伐异,内斗不止!”
“冲哥!”任盈盈听了情郎的话,也是面色一暗,她倒是想辩解一番,可是却说不出话来。
“江湖上的事情,我是不会插手的!”风清扬道,“既然我独孤九剑有了传人,我也可以不履凡尘了”说着自顾自的飘然而去,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风太师叔!”令狐冲叫道,风清扬有授艺之恩,更是救下了他跟任盈盈,见到如此也是伤感不已。
“令狐兄,你跟任大小姐掌管日月教,可要记着约束教众,不可惹是生非胡造杀业!张玄道,“任我行命不久矣,你们有空多陪陪他吧!”
说着张玄便下山去了,来到驿站,张玄才总结起这次行动,总结起来就是划水,但是事情却算圆满完成。
写了奏折上报皇上,日月神教前两任教主一死,教众长老死了一大半,五岳剑派死了三派掌门,其余高手也是死伤殆尽,只有恒山派没什么损失,但恒山派也不惹事。
又写信给倩儿,说自己要娶仪琳,又给杭州发信,让他们带好彩礼动身去恒山,自己随后就到。
忙完之后张玄才休息下来,又得华山知县来报,说日月教带着数千人马围了华山,张玄让人不必理会,百姓若有损伤记录在册,张玄自会亲自处理,县令这才退下。
第二日一早,张玄又去了华山,只见令狐冲跟任盈盈向问天也在。任盈盈脸色黯然,向问天也是一脸茫然。
你说也是,我对教主忠心耿耿,虽然教主不听我的话被囚了十二年,好不容易救出教主铲除叛逆,又恰逢五岳剑派死伤惨重,正好一统江湖的时候,教主死了。向问天真是无语至极。
任盈盈也差不多,铲除了叛逆,情郎在侧,只等着父亲坐高堂成亲,一家其乐融融,突然老爹就死了。
见到张玄来到,令狐冲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任我行的事情?”任盈盈跟向问天也是盯着张玄,面带不善。
“是的”张玄道,“这吸星大法源出吸功大法,但是只能吸取内力却无法化解,内力冲突之下,死不死只是早晚而已。”
“况且任我行刚愎自用,若不是看他又吸取了东方不败的内力,体内真气冲突的更厉害,我当时就杀了任我行了”张玄也不隐瞒。
“唉!”向问天仰天长叹,任盈盈也是伤心不已。张玄又道,“不知日后你们有什么安排?”
林平之道,“我要继任华山掌门,岳父岳母隐居后山,叛徒劳德诺废了武功跟两个猴子放逐华山!”
令狐冲叹道,“本来想和盈盈退出江湖不理世事,没想到还是要回去打理日月教,不然他们没了约束,江湖上又是大乱一场!”
“好!”张玄笑道,“大家都是没有功利之心,又约束手下,实乃武林之福!”林平之又命人端上酒菜,众人一同饮酒作乐,好不自在。
“没想到任大小姐会跟劳德诺一个德行”张玄笑道,“终日跟在令狐冲这个大马猴身边!哈哈!”
“你不知道大马猴的好处!”令狐冲笑道,也忘记了忧愁,“猴子又会酿酒喝酒又会跳舞耍剑!”说着令狐冲便舞剑高歌起来,张玄也是跟着舞剑,任盈盈在一旁奏曲。
令狐冲跟张玄舞着舞着就斗了起来,二人都是独孤九剑,使出来却像是小孩拿棍子瞎比划一样,但是其中奥妙自然难以说与旁人知晓。
第二日张玄便下山去了,昨日跟令狐冲比试收获良多,独孤九剑大有增进。径直去了恒山,不过两日功夫,家仆便到了。
恒山别院一派喜气洋洋,张玄带着家丁便到了恒山别院,吹锣打鼓,鞭炮齐鸣,早就有不戒和尚哑婆婆还有定逸三位师太坐在高堂。
张玄急忙命家丁送上彩礼,才跪下道,“见过岳父岳母!”不戒和尚跟三位师太都是一脸笑容,急忙扶着张玄起来,“贤婿快快起来!”
只有哑婆婆伤心不已,张玄道,“岳母若是想念仪琳,我可买个宅子,也好时常孝敬二老!”
“那倒不必了!”哑婆婆怒道,“给你个下马威,也好让你知道欺负仪琳的下场!”说着便挥掌打向张玄。
张玄见状,知道哑婆婆乃是个天生的醋坛子,见不得别的男人朝三暮四,所以只好鼓起气血,暗运金刚不坏真气护住身体。
“哐哐哐”三掌张玄硬吃了下去,暗道这哑婆婆也手下留情了,急忙装作受伤样子道,“女婿不敢欺负仪琳,疼爱还来不及呢!”
哑婆婆见状也不再为难,“你知道就好,日后待仪琳好点,就算是孝敬我们了!”说着又伤心起来,不戒和尚急忙安慰,“女儿大喜日子,哭什么?”
里面有媒婆牵出仪琳,只见仪琳一身红装,身披凤冠霞帔,脚步婀娜,腰肢款款,张玄急忙上前拉住绣球。
二人拜堂之后,张玄自然喜不自胜,待仪琳坐轿回杭州,路上张玄极力克制,才没有洞房起来。
回到杭州老家,没想到倩儿几人也回来了,张玄心中暗道不好,倩儿却道,“你要娶三夫人,我这个大夫人不得回来看看?”
“是是是!”张玄陪笑道,“等拜天地之后再说话吧!”仪琳听了也是心中一惊,又羞又惧,三拜之后,张玄就将仪琳送入洞房。
张玄又出来陪客,倩儿几人也是按下不快,只等明日再说,宾客散尽,张玄进入洞房,挑起盖头。
只见仪琳脸若桃花口似杏,琼鼻高挺秋水眼,“仪琳,来,我们喝交杯酒!”张玄笑道,仪琳脸色通红,交杯之时张玄只觉得香气四溢,勾人心魄。
良久过后,张玄搂着仪琳,脸贴着仪琳新长出的短发,把玩着绵软,张玄心中欢喜不已。二人又说了些情话,这才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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