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坤本来还以为王语嫣给自己解围,哪知道是用来夸张玄的,不由的恼火万分,人丑的忌讳别人说他丑。
张玄嗤笑道,“击穿人的耳鼓还用出手,用嘴巴就可以了!”说着便以极强的内力对着这些人使出了狮吼功!
“啊~”的一声巨吼声朝前传开,那些功力浅的人只觉的耳朵一热,便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右手一摸,原来是流出血来。脑袋也跟着晕晕沉沉的,整个人不由得昏倒过去
而功力深厚的也是运功护住身体,这才没有在张玄的狮吼功下晕过去,但也是气息紊乱头昏脑涨。
见到众人昏倒了大半,张玄也就收了狮吼功,王语嫣等人见到张玄一吼之下竟然有如此威力,都是吃惊不已,“表哥的内功更加深厚了!”王语嫣道。
见到这张状况,张玄对着司马林道,“这下你知道我不必使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杀你的父亲了吧!”
司马林心中骇然,但是眼见张玄伤了这么多青城弟子,也不由得怒了起来,这些本门弟子变成了聋子也就算了,但是这些邀来助拳的人也聋了,青城派可不好过了。
眼下只有斗上一场,给他们一个交代,“姑苏慕容,欺人太甚!”司马林大叫一声,取出两个铁锥出来。
见到司马林出手,朱宝坤几人也是跟着出手,这些人或使铁锥,或使小锤,或使暗器,或使短刀。
朱宝坤大叫道:“狮吼功极耗内力,大家一起上!”
“井底之蛙!”张玄不屑道,接着身法如电,心道若是杀了他们日后倒是不太好行走江湖,当下变用一阳指连连点出。
“表哥小心!”王语嫣急忙道,“这些人用了青字九打和青蜂钉的功夫!”但是王语嫣忽然又惊疑起来,“那个麻脸的使得是天王补心针!不是青城派的功夫!”
“语嫣勿忧!”张玄笑道,“看我破之!”张玄当下便以指作剑,以独孤九剑使出一阳指来,便将这麻脸的朱宝坤击倒在地。
司马林等人听到王语嫣说朱宝坤用的是天王补心针的功夫也是急忙停下攻击,怒道,“你真的是用天王补心针?你是蓬莱派的人?”
朱宝坤被张玄打伤,听到师兄问话,脸色一白,慌忙道:“师父不是我害的!”司马林等人悲愤万分,恶狠狠的盯着他。
原来这青城派和蓬莱派数代世仇,没想到自己父亲竟然对一个叛徒倾囊相授,还听信他的谣言来慕容家寻事,被伤了这么多弟子和朋友。
张玄冷眼看着朱宝坤被司马林等人击杀,这才道,“弄清楚了你们就走吧!”司马林等人听了也是惭愧不已。
张玄自然没心思搭理这群人,带着众人回到山庄里面,钟灵笑道,“张玄你今日好威风啊!喊了一声就震晕了那么多人!”
“表哥你内功真好!”王语嫣也是笑道,“原来你一直都没有显露真正的武功啊,以往是在逗我们玩呐!”
“以往不要下狠手,自然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张玄笑道,出手教训了这些人,张玄心中舒服不少,“语嫣你不伤心啦!”
王语嫣听了脸色一红,“你笑我!”说着又和张玄打打闹闹起来。好一会张玄才问道,“段兄,镇南王伤势如何啊?”
张玄手下留情,只用七伤拳击败段正淳,料想段正淳和段誉都会一阳指,想必没有什么大碍。
段誉听了也是尴尬笑道:“我用一阳指修复了父亲的伤势,他损了大半功力,以后可以安心处理政务了!”
张玄用七伤拳打伤段正淳的丹田,顺手就毁了段正淳的男人根,所以段誉才说段正淳以后可以安心处理政务。
想必这以后段正淳也不会再去拈花惹草了吧,可惜了她数位貌美如花的美眷情人,以后可有要做等分来的空穴了。
段誉和王语嫣在慕容山庄里住下,张玄每日和诸美嬉戏,偶尔指点他们修行凌波微步,钟灵甜甜道,“张玄,不如也教教木姐姐吧!”
张玄只见木婉清俏生生的看着自己,一点不复桀骜野性的样子。搂着钟灵道,“灵儿求情,自然应允!”
钟灵听了高兴不已,又拉着木婉清道,“这下我们可以一起修炼啦!”
阿朱阿碧,钟灵语嫣,都是精熟易经,对于凌波微步倒是学的很快,只有木婉清没有稳定的教学环境,不通易经,进展很慢。
但是木婉清也拉不下脸去请教几女,这显得她不如别人。张玄却不管这些,一日夜里张玄正在练功房里练功。
木婉清却惦着脚步偷偷进来,她被张玄吸干净了内力,自然使不出轻功来,只得跟猫咪一样溜进来。
“你有什么事情吗?”张玄笑道,中断了修炼。木婉清踌躇良久才道,“你说了教我凌波微步,可是我学不会!”
“怎么不去让钟灵她们教你?”张玄问道,木婉清冷哼道,“这样不就显得我不如她们了吗?哪怎么做好姐妹啊!”
张玄摇摇头,女人的攀比很奇怪。便从书架上取出易经来,坐到木婉清的身边,给木婉清讲解起来。
张玄只觉得木婉清身上异香清新香甜,心中大为开心,而木婉清只觉得张玄坐到自己的身边,整个人便僵硬起来,连张玄说的话都听不进去。
木婉清自幼发誓,谁看了她的脸,要不就嫁给他,要不就杀了他。张玄她是杀不了的,只能嫁给他了。
可是张玄对她不算多好,甚至还把自己多年苦练的内力吸干净了。但是他武功极高,做事极有规矩,木婉清更是数次被张玄勇猛无比慑服强敌的身姿吸引。
待在张玄身边木婉清有种无比的安心感,因为张玄没有什么架子,本身也是当世强者!
木婉清也不由得崇拜起来。就像王语嫣说的,张玄的人品心肠,智力才干,学识武功,相貌身材,都是十分出众,当世罕有的。
“木婉清?”张玄见到木婉清发呆,便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指,见她还有没有反应,也停下教学,安静地看着木婉清来。
烛光下的木婉清显得非常安静,肌肤被照的晶莹如玉,耳后的细肉洁白如雪,抿着小嘴,显出一点点倔强要强的样子。
甜甜腻腻的香气若有若无,张玄心中一荡,不由得搂着木婉清的腰来,出手一片温软,又忍不住在木婉清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木婉清大惊,只觉得腰间一只手在逡巡,身体一点力气使不上来,“你点了我的穴道?我使不上劲来!”
张玄见木婉清如同炸毛的猫咪一样,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木婉清就上了床上。木婉清这才缓过神来,见张玄不住亲吻自己,脑中眩晕,身体一股暖流激荡,不能自己。
良久张玄才心满意足,木婉清也是初尝雨露,靠在张玄怀里,张玄心中快意不已,把玩着木婉清的温软道,“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你这恶人!”木婉清气道,“你还敢说!”但是在张玄手下她还是很快老实下来,“在清虚观外,你阻止了刀白凤的时候!”木婉清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天龙寺里,你当着和尚的面夸我的时候!”张玄笑道,“这么说还是你喜欢我多一点!”
木婉清听了却流下了眼泪,张玄连忙安慰,“哭什么,我又不是你爹段正淳,连个名分不不给,将来你嫁进来,我也不会亏待你!”
但是木婉清还是哭个不停,张玄只好再次鞭挞。第二日阿碧前来伺候,却见到木婉清从张玄房里出来,便知道了其中缘由,暗笑不已。
木婉清和张玄有了肌肤之亲,见了诸女也是不自然的很,幸好她平日里也不多话,倒也遮掩的起来。
又几日,包不同和风波恶来访道:“二公子,这少林寺的玄悲和尚被人用韦陀杵打死了,有赖到了无慕容家的头上!”
张玄一听,心道莫非杏子林的剧情要开始了吗。风波恶道,“旁人也就算了,但是少林派却不能不管,还是要去解释清楚才好!”
王语嫣道,“也不知是什么人,跟我慕容家过不去,暗中伤人,还把账都算在我们头上,真是可恶!”
前几日来了一批生事的,让王语嫣十分不喜,没想到今日又听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包不同又道,“除了少林,还有丐帮的马副帮主马大元也是死在的自己的成名绝技锁喉功之下,又算到我们头上了!”
风波恶笑道,“听说丐帮带了不少人马来苏州了,搞不好这下有架打了!”风波恶生平最喜欢跟人比试武功。
张玄摇摇头,这风波恶武功不算出色,跟人打架一般都不会下狠手,所以这些年来武功垫底。
说话间李总管突然带着一个白鸽进来,“二少爷,大少爷来信了,说是近日又西夏一品堂的人要来江南!”
张玄知道自己大哥现在化名李延宗,在一品堂里混了个军官出来,学习如何领兵作战为将来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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