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沈南知突然想到久旱逢甘露,她恨自己的不争气。

    孟随洲很快发现她身体的反应,恶作剧地往敏感处吻,憋着笑说:“沈小姐,需要头牌服务吗?”

    “服务费多少?”沈南知哼声。

    “看你包不包夜。”孟随洲吻的更深,她一贯倔得要死,现在这样,等会又是翻脸不认人。

    “包”沈南知吟哦一声,大脑有些放空,又羞又恼地瞪他。

    “走吧,要我背你吗?”孟随洲坐了个弓身的姿势,他知道她一向懒,最不爱动,这几步楼梯她走得不知道锤了几次腿。

    沈南知以为他在讥讽,踢了他一脚往旁边走,却被打横抱起。

    到大厅时,人已经差不多齐了,沈南知扯了扯衣服过去。

    祁茗笑盈盈地看着她,“干嘛去了,一脸淫像?”

    沈南知赶紧拿镜子照自己,发现一切正常后才挤兑了一下祁茗,“好啊你,调侃我!”

    “说说,老洲的滋味如何?”

    听到这话,一旁的林伊也凑过耳朵来听,一脸的八卦。

    沈南知闹了个大红脸,支吾半天,发现那两人根本没想放过自己,她道:“你都快当妈的人了,也不怕教坏宝宝。”

    “我们就是好奇那种绝色睡起来怎么样嘛。”

    “就是就是。”林伊附和。

    “也就那样吧。”沈南知口不对心地说。

    前面一切准备就绪,沈南知和林伊拉着祁茗的裙摆进入大厅。

    祁茗一身洁白的流沙婚纱,她身材好,这会比之前更瘦一些,头戴着王冠,脸上的笑容虽淡但很满足。

    祁父国内的事业忙得焦头烂额也来了,他表情庄重地拉着她的手交给李含,“小子,我说到底就这一个女儿,她怎么闹我都可以包容。”

    一句话把厉害关系说得清清楚楚。

    李含沉默着点头,“我会对阿茗好的。”

    仪式如常举行,孟随洲站在后面,他视线穿过人山看到沈南知,她今天化的妆被他弄花了一些,还是很好看。

    身薄腿细,眉眼间寡淡但是眼睛很有神,她看着祁茗,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人头攒动,祁茗的头纱突然勾在沈南知头发上的簪子上,最后不得不拿下来重新整理。

    孟随洲一手插兜,完全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心跳是什么感觉?

    他跟沈南知自小就在一起,距离可以让人习惯很多东西,也让人忽略掉很多。

    头一次地,她结婚的样子在他脑海里具象化了。

    他隔着几人端详,一双眼睛定在她身上,像极了一个痴汉。

    最后抢捧花的环节,由于上去的人太多,沈南知和林伊本来都不要、抱什么希望。

    祁茗往后一抛,孟随洲一向不爱凑这种热闹,花竟到他面前,他想到什么往边一拍,直接到了沈南知怀里。

    事情发生的太快,沈南知只听到另外一边说什么有人被踩了到了,差点掉下台什么的。

    等她去看,那边已经恢复了平静。

    沈南知忙了一圈,终于等祁茗坐下,她过去另外一桌吃东西,位置好死不死在孟珵和孟随洲中间。

    酒红色不太适合孟珵,他已经脱了外套,单穿一件衬衫斯斯文文地坐在那。

    她坐下,他把一碟挑好的蟹肉放到她旁边。

    “谢谢。”她小声说。

    “听说早上祁茗闹起来了?”孟珵问。

    沈南知眼神闪了闪,有些事情不知道是她敏感还是太过相信孟随洲和孟姨。

    当所有人都说的时候,那件事往往是没问题的。

    “跟李含闹了点矛盾,怎么了?”她问。

    孟珵摇摇头,“我看他们在后台有些口角,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两人说话都很小声,怕吵到别人,因此凑得有些近,沈南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些熟悉。

    她以为是他在跟别人接触时,不小心沾上的,思想发岔一瞬又回神。

    不过味道她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会用这款曼罗兰的香水,浓烈又带着自由奔放的感觉。

    这一桌的客人有八个,另外四个是上京那边的,孟珵照顾沈南知被他们看在眼里,琢磨了一下关系也逐渐跟孟珵攀谈起来。

    沈南知吃了一会,问林伊有看见孟随洲吗?

    正说着,他人从另外一边走过来,脸上表情淡淡的,在扫过孟珵时,脸冷了一下。

    “你去哪了?”沈南知问。

    “约会。”他丢下两个字,坐下时用的左手吃饭。

    沈南知得了个没趣,不理他。

    最后是敬酒环境,祁茗点了一下让沈南知别喝,孟随洲眼神转了转,眉头拧得很紧。

    随后,他跟孟珵喝酒。

    好在李含也是个能喝的。

    一场婚礼下来,沈南知累得不想动,等祁茗送完客人回房,她看到孟珵和孟随洲都已经瘫倒在椅子上。

    “”

    最后她叫了人把人弄回房间。

    孟珵乖得很,一路还想维持体面自己走,步子却是歪歪斜斜。

    孟随洲跟完全释放本性似的,在酒店走廊上吵着沈南知的房间才是他的。

    沈南知嫌他丢人,无可奈何地让其他人走了。

    “你闹够没有?”这话是孟珵说的。

    “关你什么事?”孟随洲有理得很,“房间本来就是我和枝枝的。”

    孟珵指着另外一间:“你睡那!”

    “我不去,你打呼还磨牙。”孟随洲眉头皱得要多紧有多紧,孟珵上前拉他,他啊了一声,立即把手甩开,“别碰我。”

    “你怎么了?”沈南知也发现了不对劲,她想起他之前的种种不正常,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褪下衣服,发现里面包了纱布,半截小臂都已经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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