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 > 第二章:放心,我手法很娴熟的
    虞凌夜脸色漆黑如墨。

    他克己复礼,不近女色,临死却要被一个女流氓轻薄。

    幕后黑手杀他还不够,还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好,好得很啊!

    虞凌夜杀气腾腾瞪着谢莺眠:“谁派你来的?”

    谢莺眠无语:“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当然太妃派来的。”

    虞凌夜蹙眉。

    太妃竟真的趁他昏迷给他娶亲了?

    以太妃那挑剔的眼光,怎么会选行为如此出格的女子。

    “你是谁家的?”

    “忠义侯府,谢家。”

    虞凌夜记得谢家有两个女儿。

    小女儿还不到十岁。

    大女儿年龄对得上,面貌对不上。

    “谢家还有第三个女儿?”

    谢莺眠嘲弄道:“我可不是什么谢家第三个女儿,我是谢家的嫡长女谢莺眠。”

    “我从小被谢家养在庄子里,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太妃想寻一门亲事给你冲喜,说是冲喜,其实就是陪葬,上京的世家贵族都知道你快死了,没有哪家愿意送女儿来送死。”

    “谢家为了讨好太妃,就把我推了出去。”

    “太妃觉得忠义侯府嫡长女的身份勉强能配得上你,便允了这桩婚事,我就这么嫁了进来,还有问题吗?”

    虞凌夜沉默了。

    冲喜,是太妃能做出来的事。

    取种留嗣,也像太妃的手笔。

    虞凌夜对谢莺眠的敌意减轻了些。

    手腕逐渐恢复知觉。

    他道:“你去拿纸笔来,我写一封和离书。”

    虞凌夜想起谢莺眠在谢家的处境,让她和离归家无疑将她推入绝路。

    顿了一下,他又道:

    “若你不想和离,我可以留下一封书信。”

    “我死后,你无需陪葬,更无需留下子嗣,你以凌王妃的身份留在王府,遇见合适的人也可另嫁。”

    谢莺眠微微扬眉。

    这男人倒是有点良心,不枉她救他一次。

    “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

    “你的衣裳实在碍事,还是全给你脱掉吧。”

    不等虞凌夜同意,谢莺眠已经下手了。

    虞凌夜气结。

    合着他说了半天,这女人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本王可以放你离开,也不需要你陪葬,更不需要你留嗣,听懂了?”

    “听懂了。”谢莺眠道,“但我听懂了没用,你能保证你死后太妃会照做?”

    “你不能。”谢莺眠替他回答,

    “太妃若是真听你的话,也不至于随便找个女人给你冲喜。”

    “同理,你死了,太妃有一百种方法逼我给你陪葬。”

    “只有你活着,我才能安稳地活着,懂?”

    虞凌夜自嘲一笑。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

    他怕是活不到天亮了。

    “好了,别这么排斥,我手法很娴熟的。”谢莺眠找准位置按了按,

    “一开始会很疼,熬过去之后,我保证你欲、仙、欲、死。”

    “这次真的要开始了哦。”

    在虞凌夜震惊又羞恼的目光中。

    谢莺眠拿起一枚银针,快准狠刺进了他的脐下三寸处。

    剧痛霎时传遍全身。

    全身上下如被成百上千的刀子凌迟刮骨一般。

    虞凌夜死死地咬着嘴唇,硬是没叫出声。

    “不错。”谢莺眠赞赏道,“是个狠人,疼成这样都不吭声。”

    虞凌夜本就强弩之末。

    这一针下来差点被送走:“这就是你所说的手法娴熟?”

    谢莺眠笑道:“不娴熟吗?一针就扎中了。”

    她翻身下床,一边将几味药混合在一起碾成粉末一边说,

    “取种是逗你玩的。”

    “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体状况,你中了蛊。”

    虞凌夜心下一凛。

    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以及那些所谓的神医,都未发觉他中了蛊。

    谢莺眠却一眼就看破了。

    谢莺眠继续道:“拥有子蛊的人会替拥有母蛊的人承受所有伤害,俗称度厄,这蛊也叫度厄蛊。”

    “你就是那个替人承受伤害的大冤种。”

    “度厄蛊无毒,也不会让你感到不适,只有在母蛊宿体受到伤害时,子蛊才会有反应。”

    虞凌夜眼底暗沉。

    都说对了。

    他的好友,天下第一神医裴浔虽探查到了蛊虫的存在,却无计可施。

    他们不知道母蛊宿体什么时候受伤,更不知道会伤在何处。

    无法预防,也无法避险。

    谢莺眠不知道虞凌夜在想什么。

    她自顾自说:“度厄蛊位于你的下丹田。”

    “我扎了它一针,它激烈反抗导致你全身剧痛。”

    “等它进入休眠状态,疼痛自会散去。”

    虞凌夜望着谢莺眠。

    谢莺眠皮肤有些黑,五官精致,尤其那双眼睛清澈明亮。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张扬的自信。

    他不由得信了几分:“你能取出蛊虫?”

    “能……”话到嘴边,谢莺眠改了主意,“才怪。”

    “我只能暂时压制。”

    她见过太多过河拆桥的病患。

    治病时对她感激涕零,病好后翻脸不认人。

    初来乍到,留一手肯定不会错的。

    “吃掉。”谢莺眠递来一包药粉。

    虞凌夜皱眉:“这是什么?”

    “让你欲仙欲死的药。”谢莺眠道,“吃了它保证你舒服到天亮。”

    虞凌夜:……

    “本王不吃。”

    “确定?”

    “废话……”

    虞凌夜话未说完,

    谢莺眠将明晃晃的粗针刺进他的大穴上。

    比刚才还要可怕上百倍的疼痛袭来,虞凌夜忍不住嘶吼出声。

    “谢莺眠!”

    “这就是你嘴硬的代价。”谢莺眠怕他疼死,将药粉塞到他嘴里。

    虞凌夜被呛得直咳嗽,看谢莺眠的眼神能杀人。

    “眼神不错,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继续了。”谢莺眠再次下针。

    虞凌夜下意识紧绷身体。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只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

    凝滞的穴道被冲击开。

    近乎停止流动的血液重新恢复流动。

    随着落针越来越多,身体如焕新生。

    此时此刻的虞凌夜,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感觉的确可以称得上欲仙欲死。

    门外。

    两个嬷嬷将耳朵贴在门边。

    “听见了吗?是不是有男人的声音?”邓嬷嬷低声问。

    “听着有点像王爷的声音。”林嬷嬷道。

    邓嬷嬷:“不可能,王爷可能已经断气了,就算王爷还活着也是昏迷状态,不可能发出声音。”

    “一定是王妃在偷人!”

    “难怪她将咱们都支开,原来是为了放野男人进来。”

    “不行,我得汇报给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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