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可以排除,我认证过,你身体没问题,本钱也没问题,肾功不错,挺行的。”谢莺眠说。
“既然排除了身体原因,那就只剩下其他两个原因。”
“如果是第二个原因,我调戏你,就是在恶心你。”
“如果是第三个原因,那就更不行了,我无意破坏你们的感情,更不可能当三姐,职业所迫也不行。”
虞凌夜脸色越来越黑。
听到最后,他的俊脸已漆黑如墨。
知道谢莺眠能扯,不知道她这般能胡扯。
他咬着牙根,一字一顿:“本王不喜欢男人,本王没有为谁守身如玉,本王不开荤是因为本、王、乐、意!”
“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谢莺眠不知道虞凌夜为什么要破防。
虞凌夜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容颜倾城,绝世无双。
这样的人,想要天上的月亮——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却是唾手可得。
二十几岁的年纪还在当和尚,被她分析了原因还如此破防。
只能说明,虞凌夜守身如玉的原因不正常。
大胆分析,理性求证之后。
谢莺眠得出了一个自以为比较靠谱的结论:虞凌夜心里有座坟,住着未亡人。
虞凌夜:分析得很好,下次别分析了。
“我的错。”谢莺眠双手合十,“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这次是我孟浪,我道歉。”
“我颜控,你的脸和你的气质正好符合我的审美,我就嘴贱了几句。”
“我其实一点世俗的想法都没有,纯纯过嘴瘾。”
“请原谅我的油腻和唐突,对不起。”
虞凌夜根本不信她:“你,确定只是在过嘴瘾?”
谢莺眠:“当然……不是。”
“我的主要目的是来看看蛊虫的休眠情况。”
“你活是活了,身体羸弱得很,如果在这个时候再替母蛊承受伤害,必死无疑,我得保证蛊虫一直处于休眠状态。”
虞凌夜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这女人给他治疗之前,必先做一些出格的动作。
他习惯了。
谢莺眠被拆的有点尴尬:“那,接下来咱们干正事?”
虞凌夜不言语,谢莺眠就当他默认。
她扯开虞凌夜的腰带,手指按在他的小腹部。
感觉到谢莺眠逐渐往下的手,虞凌夜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股难以言状的燥热感直冲脑门。
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不该动弹的地方突然动了起来。
谢莺眠距离近,被突然的弹起吓了一跳。
“我真的只是在查看蛊虫,不是想占你便宜,你这么主动,我会想多的。”
说完,谢莺眠觉得不对劲。
虞凌夜的反应不对。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红。
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
那双眼睛里布满了血色。
这分明是中了秽药的反应。
谢莺眠皱紧眉头:“不能啊,火晶蝶麟粉还有残留?复发了?”
虞凌夜听不清谢莺眠的话。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拽住谢莺眠,翻身将她压下。
谢莺眠感觉到虞凌夜火热的身体,脑袋懵了懵。
虞凌夜应该不能动弹才对,他怎么突然能动了?
那硬的跟石头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靠,他不会来真的吧?
谢莺眠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死机。
好好好!
常在河边走,这次终于掉沟里了。
“虞凌夜,清醒一下。”
“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你心头坟里的人。”
“你要再不停下,我就不客气了。”
虞凌夜已听不进她的话。
他身体滚烫,眼睛里,脸上,身上,染上了一片异样的绯红。
谢莺眠心底暗沉。
虞凌夜的脉象奇怪归奇怪。
他的身体极弱是不争的事实。
以虞凌夜现在的状态,真与她洞房花烛。
只有一个结局:精尽人亡。
谢莺眠没再犹豫。
一个手刀砍在虞凌夜的穴道上。
虞凌夜很快昏睡过去。
他昏是昏了,高大的身躯却覆盖在了谢莺眠身上。
谢莺眠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虞凌夜推开。
她给虞凌夜把脉。
虞凌夜的脉象非常乱。
她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乱的脉象。
她已经探查过,度厄蛊依旧处于休眠状态,起不了什么风浪。
可,虞凌夜的脉象实在乱得不对劲。
“奇怪。”
“你没中毒,度厄蛊也休眠了,你怎么做到如此特殊的?”
谢莺眠有点后悔。
嘴贱一时爽,善后火葬场。
如果不是她口无遮拦,说不定就不会……
不!
就算没有她口无遮拦,虞凌夜也会经历这遭。
有人想让虞凌夜死!
幕后黑手非常谨慎,招招相扣,一招不成就接着进行下一招。
若不是有她在,虞凌夜今夜必死无疑。
“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谢莺眠惊叹,“环环相扣的杀招,你不死他不罢休。”
她再次给虞凌夜施针。
施针结束。
虞凌夜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她帮虞凌夜穿好衣裳,顺带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床铺。
整理到虞凌夜的枕头时,碰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
神使鬼差,她将东西拿了出来。
那东西用白色的手绢包裹着。
打开手绢,谢莺眠看到了一块大约两厘米左右的石头。
那块石头形状非常不规则。
表面灰蒙蒙的,没有任何光泽,看起来平平无奇。
在触摸到石头的瞬间,仿佛有感应一般。
一股磅礴的触电感从手指传递到全身。
电流涌过的瞬间,似有什么东西被激活。
谢莺眠呼吸近乎停滞:“这!这是!”
“长生石。”虞凌夜回答。
谢莺眠看向虞凌夜。
虞凌夜的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绯红,眼睛却变得清明了不少。
“你醒了?感觉如何?”
“还好。”虞凌夜说,“刚才,抱歉……”
谢莺眠:“不必对我说抱歉。”
“是我活该。”
“倒是你……”
“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那人为了杀你可谓煞费苦心。”
虞凌夜垂下眸子。
他嘴角浮起一个嘲讽的笑意。
谢莺眠见他没想说的意思,也没有再问下去。
她捏了捏手中的石头:“这石头叫长生石?”
“嗯,裴浔无意中发现这块石头能镇痛,拿来放在我枕下,取名长生石。”虞凌夜说。
裴浔生怕他撑不下去,取了“长生”这个吉利名字。
如今看来,这名字的确吉利。
他至少到现在还活着。
“你认识?”虞凌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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