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那边是和谐了,可查理这边却急的都要火上房了。
近三十辆林肯黑轿,在原始森林中灵活穿梭。
然而就在他们刚离开别墅不久,后方便传来了一声巨响。
查理他都没有回头看,猜都能猜的到,肯定是陆斯延那个疯子把别墅给炸了!
想他查理在国打拼五十载,都没有遇到一个比陆斯延更疯、更狂的人…
就算他这事办的不地道,但也有坐下来谈谈的必要吧。
谁能想到,这小子竟把他的号码都给拉黑了,查理他妈想谈和都没招!
“手机!”查理心烦的看着坐在身边的小弟。
他的小弟先是一懵,随后才将兜里的手机,递到他的手里。
烦!
查理是真他妈的烦!
同样都是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的小弟怎么就和陆斯延的差这么多!
你看看他们笨的那样,查理都恨不得一枪一个,崩了这些蠢笨如猪的怂货!
想他费心费力支出全部家当,又通过关系买了三十架最先进的武装直升机,结果不到半个小时就被人家轰碎了……
挺好。
真挺好的。
最起码还让他踏马听了个响!
这群饭桶。
思索之间,查理拨出陆斯延的号码,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他能接电话。
不知是不是祈祷作效,电话很快就被接起。
“哪位?”
“延爷,是我,我想跟你聊聊。”查理放低姿态,紧张到掌心里都沁出了汗渍。
此时,电话那头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说着:“我问你是哪位?”
查理心里咯噔一下,冷汗瞬间浸湿了全身,他哪还能听不出来陆斯延的意思。
“延爷,我是查理,现在方便和您谈谈么?”查理将姿态放的更低了,没办法,现在能求得一线生机,才是最重要的。
陆斯延传出的话语里,听不出太多波动,反问道:“查理?哪个查理?说话不清不楚,是要老子猜么?”
“延爷,我是雷怒的查理。”
“哦,查理啊,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查理真的都快被逼疯了,眼看上方的武装机越追越近,始作俑者还要问他好不好。
“承蒙延爷惦记,我目前还活着。
延爷,跟您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太过了,您看我拿出展望街的话事权,可否放我一马。”
这话一出,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有余,都没听到陆斯延的回答。
在这半分钟里,查理被折磨的几近窒息,心都被提到嗓子眼。
好在陆斯延并没有让他等的太久,语气里玩蔑毫不遮掩:“呵……,展望街换我手下弟兄五条性命,看来是我占便宜了。”
“不是,延爷哪能占我的便宜,展望街是我自愿孝敬您的。
还有您手下的五个弟兄,我再给每家五百万作为补偿,延爷,您看可以么?”
现在查理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靠人不如靠己。
只要陆斯延不杀他,什么钱不钱、地盘不地盘的,只要陆斯延想要,他都可以双手奉上。
古话有云: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今日结下的梁子,他也得活着才能报啊。
可没也想到的是,查理的此番话竟把陆斯延给整笑了。
他笑声朗朗,像是听到特别好笑的笑话。
“每人五百万?还外加展望街?查理啊查理,老子给你五十亿,你想不想收。”
闻听此言,吓的查理当时腿就软了。
这个疯子,显然是一点余地都不给他留!
查理转头透过车窗,看向半空中飞驰而来的两架武装机,咬咬牙挤出:
“延爷,想必您也很清楚,今日我若是命丧当场,龙哥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电话那头的陆斯延依旧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你继续说。”
“我查理虽说比不上您势大,但老大龙哥也能与您在国平分秋色。
所以延爷,放我一马这本买卖,您不亏。
我还听说您有批j火被卡在y国,这件事权当我的一点诚意可好?”
查理边说话,边用自己的手机给约翰发送信息。
他定是说服不了陆斯延放过自己,此时只好退而求其次,答应约翰的要求。
至于查理他说的老大龙哥,那就是缓兵之计。
先不提龙哥能不能为他报仇这件事,单说龙哥敢不敢为他得罪陆斯延都不好说。
查理越想越觉得自己他妈是真疯了,敢在狮子头上拔毛!
那天他要不是喝多了,睡了两个极品女人,又恰巧约翰打电话挑拨。
查理才会一时冲动,给手下打电话去端陆斯延的地盘!
现在他是越想越不对劲。
尤其在想到他当时不同意,那两个女人怂恿他,说他堂堂雷怒的大哥,是不是怕了刚二十出头的陆斯延…
肯定是约翰那个王八蛋设的局!
过了今天,查理他非跟约翰没完不可!
这时,陆斯延的声音从手机里徐徐传来,像是戏耍够了般道出:
“别他妈废话了!痛快给老子滚下车,否则老子他妈直接炸了你!”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约翰收到了查理的简讯,他勾起嘴角,拨通手下的号码:“动手。”
这边,被下死亡通知的查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却迟迟等不来王八蛋约翰的回复,急得他都想要跳车了。
生怕约翰又要改主意,他没敢挂断陆斯延的电话,同样也不敢再出声惹怒陆斯延。
查理他想拖时间,等待约翰的救援。
然而武装直升机上的陆斯延也不是傻子,查理想拖时间,也要看看他愿不愿意!
要不是留着查理的命还有用,陆斯延他早就将其炸成血雾了!
“超过他们。”陆斯延眸底凛然,转身捡起立在一旁的狙击枪,在将其装满子弹后,又迅速朝敞开的舱门处走去。
驾驶员陆怀礼玩的很爽,往日禁欲的气质也在此刻彻底消失殆尽。
他调整旋翼角度,操控机身唰的一下,从林间呈竖排行驶的林肯黑轿上空掠过。
“看到没?”陆怀礼戴着茶色墨镜,邪肆的开口。
而此时,陆斯延已走到舱门处坐下,修长有力的长腿垂在机身外。
空中疾风越发的大,将他黑棕的碎发吹的有些凌乱,一副黑色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更添几分野性。
陆斯延镜下的凌厉目光,紧紧锁定后下方第五辆驶进的黑色林肯,痞气扬声回应:“开始吧,今天,老子要好好跟他玩一玩。”
说罢,他抬手摘掉墨镜,将其挂在作战服衣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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