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强对范老爷子有点儿怂,这事杨凡还真能够理解。
范老给人表面上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非常严厉,性情寡淡的人。
他哪怕是随便一张口,也能轻易的让人下不来台。
但这只是他的表象。
在木屋的门口,杨凡拍了拍王大强的肩膀,淡笑说道:“老王,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要说的是,这种事靠自己琢磨是绝对琢磨不出来的,你必须得有一个师父带,否则,稍有不慎就会要小命。”
“等明天,不,等会儿我就跟范老说说这事,看看他是什么意思。他那个人啊,只是表面上看着难以相处罢了,其实内心还是非常善良的。”
王大强牵强的笑了笑,“那好吧……其实,我不想麻烦别人。”
“说的这叫什么话,你要学手艺,而且还是这种极为神秘,跟我们正常生活几乎完全脱离的手艺,你不麻烦人你能学到?”杨凡摇头笑了笑,“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聊这个事。”
“是啊,赶紧进屋,我这一个请的手势都给你们指挥半天了,你们愣是没个人看见。”周英男在一旁笑着打趣道,“赶紧的!”
“你请!”杨凡立马给周英男做了个请的手势。
整的这么客气,那肯定得客气一下了。
“你请,你请!”周英男立马说道。
“你请!”
……
两个人一番虚情假意,开玩笑的客套之后,终于进了屋子。
“你说自己家底全都搭在了这里面,我之前还纳闷呢,现在是真相信了。”杨凡一进门就被里面的布置给惊到了,这娘们是真会过日子。
木屋的外面看着很一般,可里面确实别有冬天。
除了冰柜这些家电之外,其他的东西全部都是木制的,装修的很有——艺术。
杨凡这个土狗只能这么来形容了。
那些木雕还有很原生态,但却看着极为大气的家具,让他这个狗脑子去想,他都有些想不到,这大概就是艺术和土狗的区别了。
人家做出来了,一看原理貌似很简单,能效仿。
可让自己空手去创造,那就难如登天了。
“这肉刚刚好。”周英男打开炉上的锅,用小刀切了一块肉尝了尝说道。
“快请坐!”
杨凡和王大强坐了下来,周英男忙忙叨叨的将肉从锅里盛了出来,又调好了蘸水,拿出了两瓶看样子放的也有些年头的酒,一人满了一杯。
“来,吃肉,喝酒,感谢你们帮我解决了这么大一个烦心事。”周英男姿态豪爽的举杯说道。
杯子叮叮当当碰撞在了一起。
“这酒……有点儿凶啊。”杨凡砸吧了下嘴巴,感叹说道。
周英男回味了一下,说道:“稍微有点儿,但,是这个味,东西还是挺好的。”
“这酒是好几年前我一个朋友送的,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特意拿出来招待你们二位。开酒之前我还老担心这玩意坏掉了,味道没错,没有坏的迹象。”
“你这有点儿太抬举我们了。”杨凡笑着打趣了一句。
周英男的厨艺很好,炖的肉有种让人停不下来的魔力,明明肚子已经饱了,但嘴巴还是想吃,搞的酒水都下的有些快。
“不行,不行了,再吃下去,肚子就要爆炸了。”杨凡往沙发上的靠背上一靠,眼神都有些混沌发直了,吃的太撑了,脑子都似乎懒得动了。
“周姑娘,你这肉里面是不是放什么秘密佐料了,怎么这么好吃呢?”
“加黑科技了,你信不信?”周英男笑说道。
酒精让她的两颊泛着如桃花般的粉嫩,亮晶晶的眼神中仿佛有丝丝薄雾氤氲。
房间里有些热,她早已脱掉了身上那件破烂大意,只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背心坐在杨凡的对面,那两座如山峦般拔地而起的饱满间,翠绿色的玉佩晶莹剔透。
那玩意有些调皮,周英男好几次给塞到了峡谷缝隙里,可它总是不经意间就会掉出来,让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充分的展现在杨凡的面前。
周英男对此似乎完全不介意,大大方方的展示着,姿态豪迈大气。
她真一个男儿心态女儿身的女子。
周英男的这酒有点儿凶,喝得杨凡也有些迷瞪,眼神不会受控制的往那两座嫩白的饱满上瞅。杨凡有时候都防不胜防,他只是稍微一走神,等发现的时候,视线就落在周英男的那一对儿上。
喝了几口浓茶,又用内气强行催化了一下酒力,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些之后,杨凡从兜里拿出了手机,“你们先吃着,我给范老打个电话。”
嘟嘟嘟……
“你个小王八蛋,你要不要看一下现在几点了?又给我找事是吗?”范老愠怒喊道。
杨凡拿起手机看了下,“哟,好像真的稍微有些迟了,不过我知道您老就没个早睡的习惯。今天我是真不跟您老找事,我就是请教点事情,这难道也不行?”
“谁踏马告诉你我没有早睡的习惯?我已经睡了!”范老愤怒喊道。
“嗯,是,是睡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和说话声,您老这是吃夜宵呢,还是单纯只是喝酒呢?”杨凡笑道。
这老爷子是真把他当傻子糊弄呢,他那边那么清晰的说话声和吃饭的声音。
还睡了,为了骂他,老爷子现在已经有些不择手段了。
“有事说事,赶紧的,忙着呢。”范老不耐烦的说道。
“我确实也听出来了。”杨凡笑道,“老爷子,我今天逮到了一只婴,这玩意我不知道怎么能处理,您给支个招?”
“鹰?这东西好像是保护东西是吧?是的话就放了,如果不是那就一锅炖了呗,难不成你还要训练一下?我可告诉你,玩鹰不是什么好习惯,飞鹰走狗,熬鹰斗鸡,你看看这些词,哪一个是顺耳的。”范老嗤笑说道。
“都多大的人了,这么点东西居然还要问我,你的生活经验好像也没有欠缺至此吧。”
“老爷子,听岔了,是婴,婴儿的婴!”杨凡说道。
“你抓到了一只婴儿?嘶……是你这小王八蛋癫了,还是我耳朵有问题了?婴儿能用只作为量词?”范老无语说道,他有点儿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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