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意思了!
谈木溪太有意思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有意思的人!
她朋友都没和她说过, 早知道谈木溪这么符合她胃口,她早就回国了, 陶七安一扫刚刚对庄斯言的失望, 心底翻腾舒爽的感觉,恨不得替谈木溪拍手叫好!
她给好友发:【今晚吃饭不亏。】
好友问她:【和金导谈好了?】
金导?
陶七安笑:【不是因为金导。】
朋友不理解:【那你不亏什么呢?】
陶七安想了下,回她:【碰到一个宝贝。】
朋友更糊涂:【什么宝贝, 给我也看看?】
陶七安发了个自拍过去。
朋友:【???】
陶七安:【看到了吗, 和我一样的宝贝。】
朋友:【???】
陶七安才不管朋友有没有理解,踩着高跟鞋哼歌离开了酒店, 她身后, 刚刚还温馨的酒桌顿时鸡飞狗跳, 丁钰不敢置信, 她看向谈木溪:“你疯了吗!”
其他人来打圆场:“谈老师肯定是喝多了。”
单萦风也站谈木溪面前, 防止丁钰做什么事情, 丁钰想往前冲,被人拽住,谈木溪拍了拍拉住丁钰的人, 两个人愣神, 松开丁钰。
谈木溪往前一步, 和丁钰面对面。
丁钰完全没有刚刚盛怒的嚣张气焰, 往后退半步。
谈木溪说:“喝多了,不好意思。”
声音里可没有半句不好意思。
但她明显给台阶下,制作组立马说:“就说谈老师喝多了, 没事没事, 单萦风, 陪谈老师去休息。”
没事?
丁钰咬着牙。
单萦风立马点头, 想扶谈木溪, 又觉得她不需要,谈木溪目光清明,和饭桌上其他人道了歉,转身拎着包离开,孟星辞坐在椅子上,双手放桌面,托着杯子。
众人不敢对刚刚的事情明目张胆的讨论,只得小声嘀咕,孟星辞歪头,看向庄斯言。
庄斯言始终沉默的坐着,一声不吭。
孟星辞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和导演打了招呼离开。
好好的饭局最后冷淡收场,丁钰离开的时候恨得牙痒痒,这股火她发泄在庄斯言身上,正想结束的时候,和庄斯言说道说道,就接到电话。
是时同打来的。
那端劈头盖脸就是指责:“你什么意思?”
丁钰没反应过来:“什么?”
时同说:“我问你什么意思,杀青宴的事情,你曝出去的?”
丁钰这才回过神:“怎么可能!”
她一口回绝,别说今天谈木溪给她泼了酒,就是甩她两巴掌,她也不会把这件事曝光出去,她只是想依赖谈木溪的名气,来捧一捧自己的新人,不是真的想做什么。
所以每次的绯闻都是炒一两天,她就迅速澄清了。
这次是因为庄斯言太不合作,她很不爽,所以才逼的紧。
肯定是庄斯言和谈木溪说了什么。
不然谈木溪怎么好端端冲她泼酒?
丁钰恨得牙痒痒,看庄斯言的眼神带着满满怒气,庄斯言站她身边,一句话都没说。
电话里,时同说:“你现在就给我回公司。”
丁钰听出她语气里的严肃,皱了皱眉,原本还想留下来骂一骂庄斯言泄气,现在不得不先回公司,只是也没放过庄斯言:“等我回来收拾你!”
庄斯言和她对视,一扭头走了。
没规矩。
丁钰捏着手机打车去时代公司。
上车之后她立刻上网,刷到消息的那一刻头晕目眩,头条居然是:谈木溪杀青宴上耍大牌,给经纪人泼酒!
还附带一张有点模糊黑暗的照片。
网上已经骂起来了。
【泼酒?谈木溪没病吧?真当自己是时代老板娘呢?就是老板娘也不能这样做吧?】
【严查严查警方,当众羞辱人是犯罪!】
【你们怎么认出是谈木溪的?这照片好像也不是她啊。】
【现在粉丝装不认识谈木溪啦?是谁说谈木溪美的发一张手指都能认出来,现在就认不出来了呢,选择性认出来是吧?】
黑粉的狂欢。
丁钰却满身冷汗。
在酒店的愤怒此刻辗转成后怕,心底升腾起恐惧,她想都没想立刻给她安排拍照的人打电话:“是不是你们卖的消息?”
“我们哪敢拍啊!”对面撇清:“这时代不得弄死我们?”
是啊。
这消息,发出去,时代不追究责任才奇怪。
怎么发出去的?
寻常各个媒体官号和时代的关系很好,不会发这种没有根据的消息,丁钰点进最开始发这条微博的账号,显示屏蔽,但截图已经流传开。
这指向性太强了。
强的丁钰满身冷汗,下出租车的时候她仰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公司,知道这次肯定要被骂了,丁钰做好心理准备上楼,公关部的同事都在。
时同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想死吗?”
丁钰双腿被钉住,她说:“柳总……”
“柳总今天下班早,我刚刚汇报过这件事了。”时同说:“你想好怎么解释吧。”
丁钰百口莫辩!
她拉时同的手:“这真的不是我做的!”
时同说:“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
不仅她知道。
谈木溪也知道。
十分钟前,她和谈木溪通了电话,说这件事的时候,谈木溪说:“不是丁钰做的。”
时同说:“那就麻烦了。”
是丁钰做的,她们知道怎么应对,能迅速找到最好的处理方法,但如果不是丁钰,这条微博的指向如此明显,就是想毁了谈木溪,她们就不能贸然发声明,因为谁都不知道这个人拍了多少照片,会继续编造出什么样的新闻出来,得有个万全之策。
丁钰说:“我发个声明吧?”
“你发?”时同嗤笑:“你怎么发?你发完等着媒体和粉丝来冲我们吗?说你因为公司忍气吞声?你是不是没脑子啊?”
气急了。
她口不择言。
丁钰被她指责来了火气,本来被泼水已经很恼火了,现在无端受到这些指责和辱骂,酒劲还没上去,冲上来,她说:“怪我吗?”
“是我让谈木溪泼我的吗?你不怪她你怪我?”
时同看着她,上下打量一眼,好像看着什么可怜的人。
丁钰被她这眼神看的很是烦躁,皱眉。
时同说:“她为什么泼你,你不知道吗?”
丁钰说:“我知道,不就是庄斯言去蹭一蹭她的名气吗?怎么了?她当初火起来的时候不也是蹭着孟星辞,后来靠我们柳总吗,我……”
时同呵斥:“你闭嘴!”
丁钰咬牙。
时同说:“你就庆幸你这话现在是和我说,没人听到,要被柳总知道,你看她怎么治你!”
丁钰不服气。
时同说:“还真以为你那些算计没人知道?你以为你每次传出来的那些绯闻,木溪真的不知道吗?你沾沾自喜,觉得拍的很合适的那些照片,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木溪肯配合,你能拍得到吗?”
丁钰好似被人狠狠敲了一棒。
时同说:“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她知道。”
丁钰不相信:“那她为什么要配合。”
“不配合,等着你把那些新人,塞给其他人炒作吗?”时同想到来炒作的第一个新人,刚毕业,对谈木溪嘘长问暖,每天和助理一样贴谈木溪的身边,谈姐姐长谈姐姐短,嘴巴甜得很,知道她是丁钰的艺人,谈木溪也有心栽培,有几次吃饭还带着新人,她问谈木溪:“你不是说不喜欢话多的人吗?”
“是啊。”谈木溪笑出声:“但她不一样。”
时同不理解:“哪里不一样?”
谈木溪说:“她话特别多。”
时同不懂,但看谈木溪开心,她也就放任了,直到绯闻传出来。
谈木溪拿着照片去问新人:“你拍的?”
新人不敢说话,一直沉默。
谈木溪质问:“是不是你拍的?”
耐心告罄,新人这才出声:“是,是我。”
谈木溪哑笑:“所以你跟在我身边,就是这个?”
新人道歉,哭的梨花带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谈——谈老师。”
谈木溪问她:“为什么?”
新人说:“丁姐说,和你炒作之后,会有资源。”
她声音很低,很轻。
时同却看到谈木溪紧绷的下颌线,随后点点头,说:“继续拍吧。”
她和新人都一愣,以为谈木溪气疯了。
但谈木溪没有,她只是冷静的说:“不是说炒作就有资源吗,继续拍吧。”
从那之后,谈木溪心知肚明,只是她也再没从谈木溪脸上看到愉悦的神色。
这几年,她纵容丁钰的做法,给了丁钰信心,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时同此刻懊悔死了,刚刚听柳书筠那话的意思,丁钰不走,就让她卷铺盖走了。
但这个节骨眼,让丁钰走,也不是轻松的事。
真是头疼!!
时同一声冷哼:“先进来开会!”
丁钰没了刚刚的气焰,跟在时同的时候进了办公室。
网上对于这次的事情看法分歧很大,一方面因为原号被屏蔽,粉丝说这事肯定是造谣,另一方面黑粉掐着说肯定是时代公关威逼利诱,肯定还有大瓜,唯恐天不乱的将事情急速闹大。
本来时代因为谈木溪和柳书筠的事情,挂热搜已经好几天了。
现在又来一个。
谈木溪收到祁遇截图的时候,刚从卫生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身后,柳书筠从电脑屏幕前抬头,看到她秀发上的水珠落睡衣上,浸透衣服,她合上电脑,走到谈木溪身边,问:“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谈木溪低头,用干毛巾擦着,说:“一会就吹。”
柳书筠坚持:“现在吹。”
谈木溪冲她笑:“那你帮我吹。”
柳书筠对上她眉眼,沉默两秒,陪谈木溪进了卫生间里,吹风机嗡嗡作响,谈木溪低着头看手机,正在和祁遇发消息。
柳书筠只是眉间蹙了蹙。
没说话。
祁遇问她:【编的吧?】
谈木溪:【真的,我泼她了。】
祁遇:【怎么可能?】
谈木溪放下手机,仰头,看向柳书筠,一瞬不瞬,柳书筠被她看的停下手上动作,垂眼,和她目光对上,问:“看什么?”
谈木溪说:“为什么不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
柳书筠连神色都没变:“发生了什么?”
谈木溪想翻白眼。
还是这么没意思。
她说:“我打人了。”
柳书筠笑一声。
谈木溪仰头。
柳书筠说:“打了就打了,公关部会处理的。”
谈木溪听着她懒散调子,说:“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打她吗?”
柳书筠说:“不想知道。”
谈木溪挑眉:“为什么?”
柳书筠说:“我怕我也会去打她。”
这不像她平时会说的话,谈木溪有瞬间没反应过来,随后她笑出声,问:“你是在哄我开心吗?”
柳书筠神色没变化,只是放下吹风机,将谈木溪刘海拨了拨,随后看着她:“那你开心吗?”
谈木溪说:“还差一点。”
柳书筠看她的目光越发深邃,低下头,手指摩擦谈木溪的唇瓣,没抹口红,唇色是淡淡绯色,被她手指挤压出色泽,谈木溪侧着身体微仰头,手肘撑在洗漱台上,面对柳书筠,目光触碰,柳书筠咬着她唇角说:“差什么?”
谈木舌尖碰了柳书筠的唇角,没吭声。
镜子里的两人拥抱在一起。
谈木溪被她亲的微喘,胸口起伏,松开时柳书筠目光不算清明,瞳孔里情绪翻滚,但柳书筠没被情绪吞没,而是将谈木溪的秀发整理好,末了从洗漱台上拿了皮绳,扎在谈木溪的秀发上,直到每一根发丝都是她喜欢的样子,柳书筠才满意,又亲了亲谈木溪的嘴角,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
谈木溪看她逐渐清醒的眼神,说:“我吃过晚饭了。”
柳书筠说:“陪我再吃点。”
谈木溪说:“我要吃烤鱼。”
柳书筠挂吹风机的动作微顿,看向谈木溪,谈木溪微仰头,皮肤白的反光,似刚从水里捞出来剥了壳的蛋,凤眼挑起,看着她笑。
柳书筠没说话。
谈木溪心里倒数,下一秒,柳书筠说:“太油腻了。”
果然。
谈木溪说:“那喝粥吧。”
柳书筠嗯了声,谈木溪见她进厨房里,不由趴流理台看里面,厨房半开放式,柳书筠从冰箱里拿了食材,低着头,长发挽在耳后,低头时耳鬓秀发顺脸颊滑落,她没在意,只是勾至耳后,露出额头,一字眉,眉毛有点粗,显得整张脸过于深邃,她一直低着头,谈木溪视线位置看到她鼻尖和薄唇。
谈木溪眨眨眼,听到手机震动,她侧着头打开手机,祁遇还在给她发消息,一会担心的说这不行那不行,一会生气的说这人胡说那人乱说。
小小屏幕挤满了她的消息。
谈木溪回她:【冷静。】
祁遇:【你终于回我了!我还以为你偷偷去哭了,你干嘛呢,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
谈木溪这才看到手机被她关了静音,她开启铃声,依旧趴桌子上,回祁遇:【在看柳书筠做饭。】
祁遇:……
没见面,她已经想到祁遇无语的表情了,笑了笑。
祁遇:【你真是够了。】
谈木溪:【还是你喜欢看我哭?】
祁遇那端打字,删删减减,发过来:【那也不是。】
柳书筠一转头,看着她正在抱着手机聊天,她合上盖子,走过去,见谈木溪脸上带着笑。
肯定在和祁遇聊天。
柳书筠不用看她手机都知道。
她没问,而是去了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见谈木溪正在接电话,谈木溪听到声音转头,对她说:“时同的电话。”
和刚刚,和祁遇聊天的表情截然不同。
柳书筠不轻不淡嗯了声。
谈木溪握着手机走进客厅,坐沙发上,听那边说:“木溪,目前舆论是稳定下来了,还没找到谁曝出来的,酒店那边我们已经调取摄像了,但包厢里没有摄像头,只有走廊上有,公关部正在一一排查。”
谈木溪听着那边解释,嗯了声。
时同说:“你今天就别上网了,在家好好休息。”
谈木溪说:“知道了。”
她不提上网还好,提了谈木溪顺手点进热搜链接里,确实已经换了一批新的热搜,但文娱这块,她还挂在前面,随便点开一个,都能看到黑粉的评论。
【塌了塌了,谈木溪这次肯定塌了。】
【赌一百,时代肯定要说什么做游戏,什么现场演习。】
【真用这个理由我笑一辈子,谁现场和经纪人演习?】
【谈木溪居然还有戏拍,这种劣质艺人能不能封杀啊,有女朋友还每天炒绯闻,卖屁股不够还要卖人!】
【谁懂,她这次拍戏没传绯闻我还以为她变好了,哈!来了个大新闻!就说人品不好的人,藏都藏不住,开香槟看她好死!】
余下都是不堪入目的谩骂和诅咒。
谈木溪麻木的翻着评论区,神色平静,第一次收到私信谩骂是几年前,饰演一个配角,上映第二天有粉丝私信她,说很喜欢她拍的戏,夸她好看,她回复之后一条私信挤进来,说她死鱼眼,整容脸,演的什么东西,还好意思说比女主角漂亮。
后来她才知道上映之后,有人剪出她那段,放一个很火的集合里,什么丫鬟和小姐身份互换就好看多了,这部戏她被饰演女主角的艺人粉丝骂很惨,每天都收到私信,一直到拍【折柳】的时候,粉丝还在私信骂她。
好几次她在剧组和其他艺人互关的时候,不小心点到后台,立刻手忙脚乱的退出。
有次她实在没忍住,偷摸上了号,看到那些私信越想越委屈,哭完发现孟星辞站棚子门口,她立马装作没事人,孟星辞也没多问,之后白姨和她要了账号。
再到她手上的时候,干干净净,后台私信里只剩下几个熟悉的粉丝,都是鼓励她的话。
白姨说:“以后别为这种事情伤心,有阿姨呢,阿姨帮你处理。”
现在。
号在时同那里。
谈木溪退出微博,瞥到柳书筠还在厨房里,今天这粥,煮的时间有点长,谈木溪放下手机走进厨房,闻到淡淡香味,她问柳书筠:“什么粥?”
柳书筠说:“鱼肉粥。”
谈木溪笑了下:“因为我想吃烤鱼吗?”
柳书筠点头:“嗯。”
谈木溪说:“可是我想吃烤鱼,不是想吃煮鱼。”
柳书筠头也没抬:“不都一样吗?”
她虽然闲聊语气,但不容置喙,谈木溪盯她看了两秒,倏地一笑:“嗯,都一样。”
语调凉凉的。
她耸肩,说:“我去换个衣服。”
刚刚洗完澡没及时吹头发,水落睡衣上有点湿,黏着肌肤,不是很舒服,谈木溪说完进了房间里,柳书筠搅动鱼肉粥,灯光照她侧脸上,尖锐而固执。
手机铃打断她思绪,柳书筠看眼房间的方向,谈木溪刚进去,她关掉火,走到茶几拿了手机,喊:“木……”
随后看到熟悉的电话号码。
她妈妈的。
柳书筠秀眉皱起,目光微垂,接了电话。
那端传来质问:“木溪,网上怎么回事?你真的给经纪人泼酒了?你怎么能这么做?阿姨和你说过多少遍,做事三思而后行,你现在代表柳家的脸面,怎么能随随便便出这样的丑闻?”
张盈盈说完发现那边不吱声,问了句:“你在听吗?”
柳书筠问:“说完了?”
张盈盈听到她声音结巴了下:“书,书筠?”
她说:“怎么是你接电话?”
柳书筠说:“所以你经常打电话给她?”
张盈盈莫名心虚,柳书筠第一次带谈木溪回家,强调过,不允许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让谈木溪回家,不允许给谈木溪打电话,以前她偷摸打过几次,是谈木溪传绯闻,她在好友那里抹了面子,打电话给谈木溪指责过几句,但谈木溪没对柳书筠说过,她当时心想挺上道,没想,会被柳书筠抓个正着。
张盈盈说:“我没有,今天她不做这种事,我也不会给她打电话。”
柳书筠说:“这种事,哪种事?”
张盈盈说:“她冲人家泼酒被拍,你……”
柳书筠打断:“那又怎么了?你不是也经常打柳云生吗?”
张盈盈被她挤兑的声音扬起:“我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能?”柳书筠觉得好笑:“就因为你一个母亲的身份,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吗?”
张盈盈被她说的气堵着。
柳书筠说:“妈,我和你说过,进那个家门,你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会管你,但出了那个家门,别管我们。”
张盈盈憋着气:“你这意思,我还不能给你们打电话了?”
柳书筠说:“你可以给我打电话,不能打给她。”
张盈盈气笑:“书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一个便宜货……”
柳书筠笑出声。
张盈盈话一顿,恼怒:“你笑什么?”
柳书筠说:“便宜货。”她声音轻柔:“妈,我和柳云生,不都是便宜货吗?”
张盈盈脑溢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声音尖锐刺耳,她咆哮:“柳书筠!”
柳书筠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拉入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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