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路狂奔,从焚炎谷旧址出发,直至找到一处隐蔽的密林,方才停下脚步。
在这个幽静的地方,他准备开始研修虚光逐影剑诀的第二式。
如今的他,修为已经达到了元府后期的巅峰,距离神魄境仅有一步之遥。
然而,这一步却是难以跨越的鸿沟,若非有特殊的机遇,短时间内是无法突破的。
而他的对手,却是一位八品炼丹师,实力强大。
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林凡明白,他必须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一个新的维度,才有可能与神魄境的强者一战。
于是,他决定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虚光逐影剑诀第二式的研修中,希望能够借此提升自己的实力。
虚光逐影剑诀的第二式,名为“剑斩浪潮”。
这一式的攻击方式,是以剑气化为浪潮,斩断一切。
它的威力并不在于剑气的锐利,而在于剑气的浩渺和连绵。
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绵不绝,让敌人无法抵挡。
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一式的技巧,林凡选择在一处靠近小溪的平地修炼。
他闭上眼睛,将心神附着在体内的剑令上,仔细倾听着溪水的流淌声,试图从中感受到水流的节奏。
然后,他以剑指地,轻轻挥动,模仿水流的波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剑法变得越来越流畅。
林凡开始尝试将灵力注入剑招之中,手中的剑刃再度轻轻挥动,化为一道道剑气。
每一道剑气都像是从水中涌起的浪潮,蕴含着他炽烈的灵力,使得周遭温度都提升了不少。
这些剑气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片剑气的海洋。
这片海洋如同真正的大海一般,浩渺无边,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然后,林凡开始控制这片剑气的海洋,让其化为一道道剑潮。
这些剑潮如同真正的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连绵不断。
它们的威力比单一的剑浪要强大得多。
最后,他将这些剑潮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剑浪。
这道剑浪如同真正的海啸一般,威力无穷,无人能挡。
林凡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他已经掌握了虚光逐影剑诀的第二式——剑斩浪潮。
凭借这一招,他将彻底无敌于元府境,即便是面对神魄境的强者,只要对方轻敌,他也有信心将其重创,甚至诛杀。
然而,林凡也清楚,这一切都建立在对方没有御空,也没有平视自己的基础上。
一旦对方拥有了这些优势,那么他的胜算将荡然无存。
“一个月了吗?”
林凡心中默念。
这一次闭关,他花费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是自从他开始修炼以来,闭关时间最长的一次。
即便是上次熔炼兽火,实现修为的大跨度提升,也没有这次这么久。
“这还是有剑令辅助的情况下,倘若没有剑令,仅凭我自身的领悟力,怕是两个月都不止吧。”
林凡心中暗自想道。他不禁摸了摸胸口,那里融合着剑令。
便是凭借这枚剑令,方才使得他剑道修为快速提升,倘若没了剑令辅助,他想提升剑道修为,只怕会变得无比缓慢。
“不知这剑令到底有多少枚。
按照魔女所说,此剑令仅能为我提供地阶以下灵诀的剑道理解。
虚光逐影剑诀已是玄阶上品,我若再更迭剑诀,只怕就是地阶了。
到时候,若没有剑令辅助,对我的参悟能力将大打折扣。”
想到这,林凡不禁有些惋惜。
自踏入考核地之后,魔女似乎就和他失去了联系。
否则以她的眼界,应该能判断出这考核地有没有剑令吧。
不过,这么久不见她,倒还真是有些想念了啊!
或许是成功参悟出第二式的好心情,林凡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魔女昔日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样子。
一时间,竟是有些心猿意马了。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甩出脑海。
“还有她!”
林凡的脑海中又是浮现出一道倩影,那个与他有过一次鱼水之欢的女孩。
神秘且冷漠,让人难以忘怀。
“不知她现在在哪里,凭借元府后期的实力和那恐怖的身法,想来达到金色手环应该不难吧。”
林凡手持火麟剑,边走边想道。
待得他走出密林时,脑中已是恢复了平静。
眼下,距离考核结束已剩不了多少时间。
他的手环尚且没有蜕变为金色。
他的目标,一直都是八大神宗。
寻常宗门,并没有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钟诚当初的倨傲,以及洛青衣的轻视,他可一直记在心上。总有一日,他要让这二人明白,什么叫做“莫欺少年穷”。
嗯?
数个时辰赶路,林凡发现边上好几拨人都神色匆忙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掠去。
他眉头微蹙,一把拉住其中一人问道:“兄台,不知前方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被拦住去路显然有些恼怒,但当察觉到林凡身上故意释放出来的威能时,面色微微一变,惊愕地看了少年一眼应道:“听说是为了一处秘境灵钥,神霄皇朝和金云皇朝打起来了。
那神霄皇朝的公主月倾城受了伤,且被神霄皇朝在考核地的第一人逼得去向金云皇朝的皇子道歉。”
什么?
闻言,林凡面色陡然一变,才刚离开一个多月,月倾城竟然出了这档子事。
而且,在负伤的情况下,还得向金云皇朝道歉。
且发号施令者,还是那神霄皇朝的第一人,就是月倾城口中那位异姓王。
少年眼中掠过一抹冷冽,月倾城是他的同伴,是朋友。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瞧着月倾城受难,更何况月倾城身边必然还有古凝韵等人。
“麻烦指个方向。”
林凡声音平静,但浑身散发着的可怖寒意,却是令那被拦住的武者内心一凛。
他不是没见过元府后期巅峰的高手,可拥有这般气势者,却是从未见闻过。
眼前少年,就如同一柄刚刚出鞘的利剑,锋利而冷冽,似要饮血才能抹去这可怕的锋锐之势。
“就在那边十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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