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一脸愤慨的指着杨凡说道:“你这小子不厚道,我今天刚给你送了那么大一个好处,你现在居然转过头来怀疑我做生意的良心?我告诉你,以后再有这种好事你别想了啊。还哪里的市场价?肯定我屁股后面那个市场的,还能是哪里的。”

    “好好好,是我错怪你了。但你也别把我说的跟忘恩负义似的,我有好东西还不是照样先想着你。”杨凡笑说道,“那你歇着吧,我们去拿东西。”

    “需要我上门服务吗?我们主打的就是一个服务周到,车接车送。”老周腆着那张老黑脸,笑的跟弥勒佛似的。

    杨凡嘿嘿低笑了两声,“你当真?”

    “当……不是,你小子别给我挖坑,你家我可不去!”老周一看杨凡的眼神不对劲,立马改口说道,“我是对大客户,你小子还不算。”

    “那你说个嘚儿,晒你的太阳吧。”杨凡愤懑说道,“我还以为我从此以后能省个几百块的油费,你这家伙原来还是看人下饺子。”

    “我说的是大客户,你这属于散户,我们的服务等级肯定是要不一样的。你要是能接受我压个几块钱,我天天跑其实也行。”老周贱笑说道。

    “那你说了个屁话。”杨凡摇了摇头,“歇着吧你。”

    等走出一段距离之后,虞红豆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这家我之前来过好几次,靠谱吗?”

    “我一直给老周供货,虽然说在商言商有些东西肯定避免不了,但他做生意还是非常良心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杨凡认真说道,“只要那些饼茶在保存的时候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他刚刚说的那个价格肯定是稳的。”

    虞红豆轻轻点了点头,弱弱嘀咕了一句,“我看出来了,这些人就是宰不懂的人。”

    杨凡笑了起来,“不管买卖什么东西,之前肯定是要稍微做点功课,了解一下行情的。要不然三两句话就漏了底,那就不能怪人家宰你了。”

    “走吧,你指路,我们去拿东西。”

    杨凡骑着三蹦子载着虞红豆出了市场,在虞红豆的指引下到了城中心。

    虞红豆家住在整座城市最核心的位置,虽然属于是老城区,但这里依旧繁华。

    进了小区,沿着带着古旧记忆的楼梯一直上到了顶楼,虞红豆打开了右侧的房门。

    “进来吧,家里有些乱,我这段时间天天忙着筹钱跑医院,也没工夫收拾。”虞红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再乱肯定也比我家整洁。”杨凡随口应和了一句,走进了家门。

    虞红豆家很大,看格局好像是四室的。

    这位置,这面积,随随便便就是百万了。

    放着这么大的房子,虞红豆居然为了三万块钱跑去干那行,杨凡一下子又想不通了。

    这姑娘的这个脑回路,有点儿离奇。

    “你筹钱的时候就没想着在房子上稍微动点儿心思?哪怕是抵押房子,我觉得总比你那个样子强。”杨凡忍不住问道。

    “我想过不知道多少次,可这房子是我爷爷的,他现在还在昏迷,我没办法抵押。其实我都找人估过了,这房子能贷八十万呢。”虞红豆幽幽说道。

    “那倒是。”杨凡说道。

    如果是这个样子,那还真没辙。

    虞红豆打开了其中一个上锁的卧室,对杨凡说道:“这就是我爷爷收藏那些东西的房间,里面东西挺杂的,凡子哥你懂得多,顺带帮我再看看其他的呗。”

    杨凡应了一声,两人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看起来像是个主卧,墙壁三面全是博古架,上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放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纸箱子。

    虞红豆搬来了一张凳子,踩在上面说道:“我之前打开的一箱在这上面,我记得好像有点儿年头了。”

    杨凡走过去扶住了虞红豆,手掌非常自然的抓住了那紧翘性感的臀儿。

    虞红豆脸色悄然泛红,脚掌微挪,往杨凡这边靠了靠,将顶上一个纸箱子拿了下来。

    杨凡双手抓揉着那性感迷人的紧翘臀儿,将鼻子顶在了虞红豆紧紧挤在一起的金沟之地,忽然起了玩性,隔着裤子轻轻往里呼了几口气。

    “凡子哥,别闹,痒……”虞红豆娇嗔说道。

    “痒?那我帮你止止痒。”杨凡开玩笑的立马伸手就去解虞红豆的纽扣。

    虞红豆并没有阻止,只是羞红了脸颊,轻声问道:“凡子哥,你现在就想吗?那你稍微等会儿,我先去洗洗行吗?”

    “你不疼了?”杨凡笑问道。

    这姑娘对他有点儿过于大度了。

    “还是有点儿。”虞红豆羞涩笑道,“但如果凡子哥想了,我可以忍一忍。”

    “还是别了,等你恢复好再说吧,我开玩笑的。被你勾的,我可随时都想。”杨凡笑道。

    虞红豆羞答答笑道:“我哪有那么好……”

    “在我心中跟仙女似的,你说好不好?”杨凡抱着虞红豆的臀儿将她从凳子上抱了下来。

    虞红豆眼帘微垂,双颊满带勾人的桃红,羞涩低语道:“快别说了,说的我都飘了,看看茶……”

    杨凡在虞红豆挺翘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接过了她手中的那个纸箱子。

    箱子里面还套着一个防尘袋,打开之后是整整齐齐码着的十块饼茶。

    杨凡随手拿了一个,闻了闻气味,“保存的很好,没一点毛病。四年的饼茶,这个四千起,这一箱看样子都是四年的。就这一箱,你筹的数额就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看别的就别看了吧。”

    “要不然卖年份最老的吧?万一那些东西以后不值钱,岂不是亏死?我记得好像有好几块十来年的呢。”虞红豆若有所思的扫视着周围的博古架说道。

    杨凡拦住了她,“别,这个东西这两年暂时应该不会跌。你知道这玩意为什么贵吗?因为它的产量很稀少,炱苍山的古树就那么几棵,每年根本就做不了多少饼茶。”

    “就是市场里那些商家,他们能存一两箱这样的饼茶,那就已经算是难得的了。”

    “可我经常看到很多炱苍山的饼茶啊?”虞红豆不解说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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