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刚的话之后,刘昊阳却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在思考这件事情到底这样做合不合适。
要知道现在昊阳集团可是华夏第一私营企业,如果说任何和政府之间的接触很有可能给昊阳集团带来灭顶之灾,尤其是他刘昊阳,现在更是谨慎至极,在昊阳集团每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谨慎再谨慎,这也是为什么刘昊阳知道昊阳集团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也是强忍着不去做。
因为你不做事情就不会犯错,如果做了太多的事情,尤其是对社会有益处的事情,反而可能会给昊阳集团,给他刘昊阳带来巨大的灾难。
刘昊阳在那里不说话,赵刚突然明白了什么,“老板,您是不是在担心,如果和政府接触太多,或者是说和某个官员接触太多,到时候对您对那个官员不好?”
刘昊阳点头说道:“没错,昊阳集团什么情况,我想你是最了解的,现在昊阳集团已经成为华夏最大的私营企业,比许多超级国企都要强大很多。
咱们昊阳集团现在在国内看似人畜无害,但是它太庞大了,已经触碰到各行各业的利益,如果说我们现在在和某个政府官员走的很近的话,那么接下来可以说就是对咱们昊阳集团会是沉重的打击。
所以我们在做这件事情就必须异常的谨慎,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好心办成坏事,而且也会把咱们昊阳集团给搭进去。”
听了刘昊阳的话,赵刚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个问题您早就知道,或者是说早就预预料到了,而我也早就清楚,当初我之所以想着把咱们昊阳集团进行改制,也是这个原因。
若是咱们昊阳集团有了国企的性质的话,那么接下来我们昊阳集团做事情就不会如此的被动。
老板,现在你也可以考虑是否主动的放弃一下咱们昊阳集团的股份,只有这样,那么咱们昊阳集团接下来在华夏的发展才会更好。
昊阳集团现在实在是太庞大了,而且咱们昊阳集团已经挤占了很多行业,而且这些年我也发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昊阳集团之前投资的那些所谓的独角兽企业,现在都已经成长了起来。
纵观整个华夏,那一些发展比较好的私营企业,基本上都有咱们集团的身影,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昊阳集团就会成了一个背后的影子。
老板,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我们真的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如果说再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昊阳集团和您很可能会有灭顶之灾。”
刘昊阳眉头微皱,但是他知道赵刚说的是对的,良久,刘昊阳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你应该是清楚的,现在咱们昊阳集团的发展,严格意义上来说它是我刘昊阳一手把昊阳集团带起来。
我们昊阳集团在华夏争取了大量的利益,但是我们昊阳集团挣的每一分钱都花在了华夏,都用在了华夏,而且这些年来我们昊阳集团每一笔资金都是用到了老百姓的身上。
我刘昊阳不敢说我们昊阳集团的贡献比那些国企大,但是我敢说我们昊阳集团所挣的每一分钱,最终都是回馈给社会,回馈给整个国家。
我刘昊阳可以说是无愧于整个社会,而且昊阳集团如果真的改制的话,你觉得到时候昊阳集团会听谁的,会由谁来进行掌控?
这些年来那些最终改为国企的企业,最终都成了什么样子?而且像咱们昊阳集团这样超级的企业,你觉得会有什么人来进行掌控?
最后咱们昊阳集团甚至可能会成为某些政治人物的政治资本,昊阳集团不会成为老百姓的昊阳集团,而会成为某些人的昊阳集团。
我刘昊阳穷尽毕生的心血,只是为了别人做嫁衣吗?赵刚,昊阳集团是我刘昊阳的心血,是我刘昊阳自己亲自把它铸建成一个商业帝国,而现在你却让我把这个商业帝国给推倒去拱手让人?
若说我们昊阳集团成为国企或者是成为某种企业之后,能够对社会,对国家有更有贡献,能够发展的更好,我也认了,可是实际情况会那样?肯定不。
我都不用想象接下来,如果我们昊阳集团真的改制的话,那么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要把我们昊阳集团进行全面的切割。
到时候昊阳集团不会再是昊阳集团,而是某某分公司,某某分公司,到时候我们昊阳集团就成了一块大蛋糕,任人分割。
赵刚,其实我并不是说你不好,而是说你有时候确实有些情绪化,或者是说过于理想化,你讲的很好,但是真正做起来真是那样吗?你难道真的以为当初你那样做是对的吗?我告诉你赵刚,你错了,而且是错到底了。
你以为别人是真的希望咱们昊阳集团能够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做贡献?不,他们更想把我们当做一种资本,当做一块大蛋糕吃掉。”
说完这些之后,刘昊阳看着在那发愣的赵刚也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赵刚也在思考自己做的这件事情到底对不对。
很久,赵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向刘昊阳说道:“老板,以前我觉得咱们昊阳集团真的改制的话,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成为国家的一柄利器,我们可以挣更多的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而且不会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但是实际情况我发现我真的是错了,尤其是这几年在贵州地区,我发现我错的简直有些离谱。
贵州地区可以说很穷,但是越是穷的地方,政府越是富裕,政府越是乱投资,随意投资。
不说别的,就某个小县城每年负债好几个亿,但是却用来建了一个超大的公园,这个公园却一年到头没有几个人去,建好了之后,却没有钱去维护,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某个贫困县建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说是要为全县带来经济的腾飞,可是到最后呢,大楼盖到一半没钱了,成了烂尾楼,整个县欠了一大屁股债,而那上一任县长因为政绩斐然高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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