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夏母的姐姐便提议让善儿做夏荣的童养媳,若是夏荣真的去了,待善儿长大后,便与夏荣成婚,再收养一个孩子,记在夏荣的名下。
这夏荣也算有妻有子了,不过这夏母两姐妹也不是狠心之人,善儿只需担着夏荣妻子的名头五年。
五年后夏母便会重新为善儿选一门好的亲事,陪嫁上几亩良田和二十两银子,即便善儿年纪大些,也是能找到一门好的亲事的。
若是夏荣活着回来,并带回一个妻子,到时夏母便会将善儿认作自己养女,同样陪嫁上几亩良田和银子,为善儿找上一门好的亲事。
善儿心善,为了报答夏母的救命之恩,善儿便同意了夏母的提议。
夏荣归家时,已是二十有三,而善儿那年十一,夏荣原本不想同母亲胡闹,也不想娶个小自己一轮的小女孩。
可偏生善儿执拗,夏母养了善儿几年,也舍不得善儿离开,夏荣便只能面上同意了夏母的提议,但私底下想着的便是,待善儿长大后,一定不会真的想嫁与自己,毕竟自己与善儿的年纪差这么多,加之自己活不了多久,没必要让善儿赔上自己的一生。
可惜,夏荣起初打算的是好好的,但却压不住心底的躁动,随着善儿的长大,说夏荣对善儿没有想法,那是假的。
再加之善儿眼中藏不住的情意,这夏荣最后便只能遵从心底的贪念,娶了善儿。
不过好事多磨,夏荣归家时,因受了重伤,为了养伤,夏荣带回来的钱财,没了几年功夫便花的七七八八,这倒最后,夏荣身体是有好转,但家中的钱财却没剩多少了。
为了养活家中的两个女人,夏荣便拿着弓箭,进山当了猎户,倒也能勉强能维持住生计。
锦呈县县中有一姓白的纨绔子弟,平日里仗着家中的长姐嫁与了知府作妾,便时常鱼肉乡里,无恶不作。
近几年,也不知这恶少如何结识了一妖道,竟然有了些许修为,虽然只是练气初期,但怎么说也算是步入了修士的行列,因为有了这份修为,这恶少的行为,便越发的猖狂起来。
恶少贪恋美色,却有一奇怪的癖好,未出嫁的少女,恶少并不喜欢,专一喜欢那种嫁过人的少妇,最好是那种生过孩子的少妇。
恶少出门,通常都会带上不少的恶奴,若是在街上见到貌美的妇人便直接掳回家中,若是妇人边上带有孩童,便也直接一起掳走。
因这一行径,导致稍有姿色的妇人,都不敢随意的出门,即便要出门也会跟家中的男人一同出门。
起初恶少并不在意,但后面发现街上再无年轻的少妇时,恶少便直接在街上掳走样貌好看的孩童了,并对外扬言,让孩子的母亲自己上门来换,不然便直接卖了孩童。
因恶少与知府有关系,又加之恶少有修为,百姓们便敢怒不敢言,只能拘着家中的小孩,不让其出门。
大堰村地处偏僻,虽知道县中有一横行无忌的恶少,但因为恶少从未来过大堰村,这村民便没将恶少当一回事。
自夏荣与善儿成婚后,善儿便给夏荣添了个“好”字,哥哥四岁,妹妹两岁。
这日夏荣外出山中打猎,善儿与夏母在门后的菜地上浇水,哥哥夏致便和妹妹夏柔坐在门口玩耍。
姓白的恶少,原本是在锦呈县内游荡,看看有没有落单的少妇或小孩,但县中之人都知恶少行径,故此少妇和小孩大多都躲在家中,即便有在街上行走的,也都是些体型彪悍的妇人,或年过十岁的少年。
因寻不到符合自己心意的少妇,这恶少便带着一帮恶奴,去往锦呈县边上的村庄寻找“猎物”。
这恶少除喜好美色外,还喜欢蛐蛐,时常都会带着只蛐蛐在身边把玩。
前些天恶少去过几个村庄,只是前几个村庄内恶少都未曾遇见过美貌的少妇,或者长相标致的小孩。
沿着路线恶少便来到了大堰村,这男人不在家,总归要出些事情,到了午时,烈日当空,正好田间的菜地两人也浇好了水。
善儿与夏母正想回到家中时,却听到门前有孩子的哭闹之声。
原来在进大堰村前,恶少的蛐蛐不知为何从笼子里跑了出来,于是恶少便带着恶奴们在大堰村中,挨家挨户的找,村中的村民自然不认识什么恶少,起初青壮的村民们拿起家中的扁担、锄头阻挠。
但恶少仗着自己有些修为,便用灵力震慑住了村民,随后反抗的村民便被一帮恶奴们,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恶奴们在村中肆意搜寻、到处骚扰,吵的村庄鸡飞狗跳、人畜不安,一些年纪小的孩童经不起恶奴的土匪般的行迹,被吓的哭了起来。
夏荣的家处在大堰村最靠近山的一边,属于大堰村最里面的那一户,恶少进村时,由于相隔的远,夏母与善儿并未听到村里吵闹的声音。
其实蛐蛐的逃跑,就是恶少故意为之,其目的就是找个由头,进入村民家中寻找美貌的少妇或长相标致的小孩。
夏致与夏柔原本是在门口玩耍,但听到村中有孩子的哭闹之声,因为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夏致便朝村中走了一段路程。
待见到有帮凶神恶煞般的坏人,随意的在村民家中翻找,夏致便立马带着妹妹夏柔往家中逃跑。
哪知恶奴们眼尖,见有两个小孩逃跑,立马便追了上来,两个小孩跑的再快也比不上成年人的几步,故此夏致与夏柔没跑出几步便被恶奴们逮到,抓着衣领一手一个,便将两个小孩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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