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场别开生面的比武,就这样仓促收场,众人都已离去,老色胚一阵长吁短叹,内心深处备受煎熬。
其实,孟伊曦和水邀月在最后时刻,都是惺惺相惜的,就没有必要再比下去。
孟伊曦和水邀月短暂交流,清楚记得,水邀月对她说:
“伊曦妹子我们做做样子罢了,回头我再找你深谈。”
她也没有犹豫,轻声告诉水邀月:
“要是有可能,她会和老色胚谈一下。”
于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简单比试一下,孟伊曦故意嘴边溢血,看起来犹如受创。
水邀月也是故意在那里调息,以此遮掩过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孤独落寞的身影,在那里独自徘徊,一转过脸来,卧槽,这不是大长老,还能是哪个。
当日比武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痛失爱子,心如刀绞,本欲不顾老脸,击杀慕容天赐这个小王八蛋。
可是,孟神通不但阻止他出手,而且实力爆发,已是元灵境八重,他实力不如人,只能望洋兴叹。
同时,齐家主齐不凡,也是一反常态,居然主动与孟神通和好了,还主动把欠款补上。
这还不算完,他还请求孟家供应他们矿石,连预付款都当场给出。
他几年来的努力,眼看是付诸东流,不禁扼腕叹息。
孟神佛思来想去,还是心有不甘,就让人去把孟龙城叫来。
孟龙城也是悲愤异常,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哥,被慕容天赐杀了,而且是灰飞烟灭,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结果。
下人传话父亲让他过去,他立即就飞奔过来。刚走进院落,就看到父亲身影孤寂,落寞的独自在那徘徊,他不禁也是心酸不已。
同时,他心里又充满了兴奋,多年来,由于大哥的光芒让他喘不过气来,现在自己的机会来了。
表面上他是孟家的二少爷,可实际上,他不过是个替补队员,修炼资源很少能够向他过多倾斜。
不得已之下,他就胡作非为,用以掩盖内心深处的渴望,谨小慎微做事,不敢越雷池一步。
如今,机会终于来了,说不兴奋,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孟龙城赶紧上前,气愤填膺的样子,开口道:
“父亲唤孩儿过来,不知有何指示,但请示下。”
孟神佛缓慢转身,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丧子之痛,痛彻心扉,一下子就苍老许多,眼含热泪道:
“为父多年所为,不过是努力争取一下,能够夺得家主之位,我们父子威望也能水涨船高,不再任人摆布,你们兄弟也会有更好的前程。”
孟龙城赶忙道:
“父亲所为孩儿当然明白。”
大长老一看孟龙城好像成熟许多,老怀也是得以安慰,就说道:
“如今,你大哥被那个小王八蛋击杀,我誓报此仇。”
孟龙城看出来了,父亲这是恨死慕容天赐了!会把更多的心思放在自己身上,机会还是来了。
孟神佛语重心长跟他说:
“你一定要争气,家中修炼资源任你去取,抓紧修炼,提高自己实力,进入三大宗门,修炼有成后,为你大哥报仇。”
孟龙城不动声色道:
“孩儿愚钝,天赋一般,恐怕会让父亲失望。”
“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父亲看好你!”
孟神佛激励自己的孩子,希望他能听进去。
孟龙城一看,还是需要谨小慎微,没有忘乎所以,只是勉强道:
“父亲信任孩儿,孩儿那是倍感荣耀,当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他尽管看起来不过十五岁,但是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他想不成熟,那都是做不到的,环境不允许,随时都有可能被人踩在脚下,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弃。
最是无情帝王家!
两人又密谋许久,还是没有放弃对付慕容天赐。
这些,慕容天赐尽管有所察觉,但是,他做梦都不会想到,大长老还是没有死心。
一边欢乐,一边愁。
孟家主根本就无法睡着,在那里不停的和谢婉婷絮叨。
他对于慕容天赐这个女婿,还真是心满意足。
这女婿太优秀了,出类拔萃的那种,让自己是越看越喜欢。
慕容天赐人品不错,非常沉稳,天赋奇高,心性还不错。
他尽管才十七岁,修为实力远超牧马城天骄,孟龙河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敌。
谢婉婷有些困顿了,假装生气道:
“你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实在太兴奋,去那边拿脑袋撞墙去,别在这和老娘磨磨唧唧的。”
孟神通也是个妻管严,一向如此,惧内在牧马城人尽皆知。
他连忙赔着笑脸道:
“夫人莫怪,就是太兴奋了!我这就来了!”
再看这孟家主,立刻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兴奋非凡,熟练地脱下外罩,原始本色再现。
一杆长枪蓄势待发,还好有内裤遮挡,否则会把窗户捅个窟窿,内裤都是不堪重负,几乎就要撕裂。
谢婉婷在那含羞带笑,小嘴唇抿得紧紧的,脸色红扑扑的。
她轻解罗裳,慢拉亵衣,胸器逼人太甚,大叔立马扑来,佳人入怀,活色生香入了巫山梦。
过于兴奋,声音比较大,倒是放浪形骸不已。
耳房里边,大管家孟庆柱也没有去休息,生怕家主叫他,就在这休息了。
他和小司在那聊着天,“啪嗒啪嗒”声音把他们吸引了。
小司心里充满疑惑,就顺口问道:
“大管家,这是什么声音?”
大长老其实早已经听到,看这小子发问,就伸出手指头弹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戏谑道:
“没有别的事情,那是老猫在那里用舌头舔豆腐脑子呢!”
“不早了,我们也躺下睡吧。”
他就脱下衣服躺下了,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小家伙也跟着躺下了,思前想后就是睡不着。
“这附近也没有猫啊,更别说豆腐脑了!”
辗转反侧,他倒是夜不能寐了!
要不怎么说好奇害死猫咪呢!
那边二人折腾接近一个时辰,才收工。
“你这是越老越不中用啦!以前不是两个时辰嘛!”
谢婉婷香汗淋漓,在那边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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