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的鼻尖就是擦着贺兰息侧脸过去的,柔软微凉的唇直接印在了少年的耳垂上。
“可以了吗?”贺兰息无声的用力,隔着长袍用力握紧赵宣的手腕。
赵宣,“?!”艹,这人是在撩他吗?
贺兰息没等到赵宣的回答,学着赵宣平时习惯的挑眉,目光幽深的侧眸望向他。
这微微侧头的姿势,简直不要太暧昧,那种无声的极限拉扯与纯欲氛围,但凡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要是换做现代他们两人这样的姿势拍成杂志封面,怕是杂志都要卖断货。
贺兰息把握住了赵宣平时撩他的精髓,柔软微红的唇就差一两寸就能印上他的侧脸。
“你的意思是让我这样吗?”
“倒也不用这样试。”
赵宣心道,这算不算教会徒弟,自作自受?
“可我觉得这样应该更能让你辨识我的手恢复的如何?”贺兰息吐气如兰,明明堪称温柔的话,却令赵宣听得背脊发凉。
说完,他的手又默默收紧抓住赵宣手腕的力道。
妈的。
这人不仅是学会了精髓,还会举一反三了!
“可以了,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莫名心慌的某人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至于贺兰息则是眼眸深深的盯着赵宣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语。
阿武看着赵宣慌乱逃走的背影,一脸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懵逼,“??”
这是干嘛了?
后面有鬼在追吗?
——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外面的暴风雨是越来越强烈了。
陛下将三皇子扶起来与七皇子对抗,并且隐隐真的要保护贺兰息的意思。
这个过程里贺兰息也有一些动作,但赵宣从来都不多问,他知道贺兰息与其他人不同,他除了身体需要自己治疗,其他不需要。
贺兰息手腕够狠也够厉害,赵宣一没有权势,二没有追随的人,能做的事情有限。
月圆之夜,贺兰息脸色很快就变了,红的像是喝醉酒,抓紧领口喘息急促。
这个主殿里面早就不是赵宣一开始看到的那样破烂,全部都已经整理好了,右边是两个书架,上面摆满了书。
右边是两个衣柜,赵宣不好做的太打眼,他只准备了两个衣柜,里面全部都是赵宣新给他准备好的衣服。
贺兰息以前喜欢穿代表太子身份的明黄色长袍,现在经此一事,喜欢穿黑色,或是深棕色的长袍。
至于外面的破破烂烂,只是外面看上去如此,里面赵宣早就大修过一次。
保证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风漏进去,同时也不会有人能够透过那些洞看到里面的动静。
赵宣在里面全部都加了一层木板,这样的方法虽然弄得殿内没什么光线,但至少不冷。
若是要把这些坏掉的门窗什么的全部都换了,还有那些窗纸,必然会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阿武瞧着贺兰息脸色越来越红,叫他接了一桶冷水,泡了一炷香还是没有缓解,同时也不让他进去。
忠心为主的阿武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求助赵宣,赵宣的住处旁边就是几个侍卫,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听到阿武着急的来求助,似乎是为了贺兰息那个病秧子。
他们虽然在房间里没出来,但心里却都暗自将这件事情听了进去。
赵宣闻言,动作迅速的拿过床头深蓝色外袍,一下披在身上,边往外走边穿。
开门出来时,阿武看到的已经是一个穿戴整齐的赵宣。
赵宣没有问阿武贺兰息的情况,只是脚步迅速的朝贺兰息的住处赶去。
阿武若是不那么心切,就会注意到灯光暗淡下,赵宣那清雅好看的面容竟也染了几分晕红,与贺兰息的症状无二。
至于其实悄无声息守在废弃宫殿四处的暗卫早已询问过贺兰息的意思,问他是否需要请太医。
贺兰息想也没想的拒绝了,这熟悉的感觉他根本不用请太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了住处,赵宣二话没说的推开门进去,对想进来的阿武冷声吩咐。
“你不用进去。”
阿武一脸懵逼,“???”为什么?
他一脸愤恨,这人是不是搞错了位置,自己才是殿下的亲信,而他是背叛过殿下的叛徒!
“不想让你的殿下出事,就最好照我说的办。”赵宣语气凉凉。
阿武差点气得吐血,他再次忍不住的怀疑,自己把赵宣叫过来,是不是送羊入虎口!
“滚进来。”里面的贺兰息呼吸有些不对,声音也是一反常态的怒气难掩。
“你守在外面,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去,否则你殿下性命堪忧就不要怪我。”
赵宣丢下这么一句警告,就想也不想的把门合上。
徒留被关在门外的阿武一脸凌乱,“”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那叛徒和殿下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
至于房间内的赵宣进了屏风后面,一眼就看到坐在冷水里,咬着唇,脸颊泛红,眼尾尽是掩不住艳色的少年。
少年的长发如上好的绸缎,乖顺听话的披在后面,只是被打湿了。
平时幽深冷冽的眸子如寒潭,如今贺兰息那双眸子染了要人命的情欲,就像是烧开的开水,光是盯着人看就能把人原地烧开。
赵宣长臂一伸,节骨分明的手指自屏风上捞了一块白色帕子,扔在贺兰息的头上,而后动作利落的将人从浴桶里捞出来。
捞出来后,大步流星的往床榻走。
这床是后面做的,他趁着晚上悄悄搬过来再一一对上的。
虽然比不上赵宣在东宫的床,但也比之前那几块板子拼凑的临时床好。
“情蛊和一般的迷情药不同,你以为你用一桶冷水就能克制情动吗?”
赵宣动作算不上温柔,粗暴的把人往床上一扔,同样被烧的理智几乎殆尽的他,尽管没有像贺兰息那样采取行动,可贺兰息此刻情动的感受他也是半分不少。
最让他气得不是贺兰息泡冷水,而是掩在长袍下的那一道口子,在臂弯下面一点,还挺深。
幸好不是在要害处,否则赵宣给他治手一个月算是白干了。
赵宣一下就掀开了贺兰息的衣服,眼下的情况,让他只能就近取材,把贺兰息的白色里衣脱下来,撕成几块。
贺兰息以为赵宣在羞辱他,自以为自己心如死灰的少年羞恼了,红着脸大骂,“混账东西!”
结果,赵宣下一个动作就是把撕裂开的碎布缠上伤口,阻止伤口的鲜血继续往外涌。
贺兰息一口气不上不下,“”妈的,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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