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都是顾清秋之前找人办的。
没花多少钱,但如今看来非常值得。
哪怕现如今有所浪费,主要是没有打通渠道,将多余的农产品卖出去。喂猪也不过是暂时的举动而已,而且猪也不是什么都吃,南瓜和番薯才是它们的最爱。
而且有了家庭农场之后,周末也有了个新的去处。
本来是为了准备给陈牧童一个周末可以游玩的地方,不过现在看来,这地方只能我去了。
农场虽说是农场,不过也添加了宿营地。
木屋之类的设施。
建好之后,我还没去过。
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总会对乡村生活有着莫名的向往。
不如周末去看看。
回到家的刘一菲,一阵风似的从母亲身边跑过,刘晓莉顿时有点脑仁疼,这闺女好像没长大似的,在家里完全是个不管不顾的性格。
“茜茜,别跑,我有话要跟你说。”
“妈咪什么事?”
猛然停住脚步的刘一菲有点踉跄的稳住了身体,转身的那一刻,还是美的不可方物。
背后说人坏话,确实不太好,可是我的威胁又太大,让刘晓莉实在不放心。
说是长辈吧!
比刘一菲也就大个十来岁。
年轻,事业有成,生活精致,同时思想成熟,这样的男人……她也心生……不对,是她女儿根本就挡不住这份诱惑。
刘晓莉想想都觉得可怕,陈峰不是那种秃顶老男人,哪怕思想再成熟,女儿也不会对其有好感。可在陈峰家里,刘母观察到女儿似乎对陈峰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这让她心中有了警觉。
“茜茜,你是大人了,妈咪也不阻碍你交朋友,但是陈峰这个人吧!”
“我知道,他不是好人。”
刘母惊呆了,她那个傻女儿都会抢答了,而且一眼就看出了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本质?
她不由地怀疑,这是她闺女吗?
没等刘晓莉反应过来,刘一菲呵呵傻笑道:“峰哥是个大渣男。”
“妈咪,我不说了,我要打电话去。”
刘晓莉颓然的摇头,她喜欢女儿身上的那份纯真,同时更害怕这份纯真会变成她命运不幸的利剑,将她的后半生给伤的鲜血淋漓。
“童童!”
“茜茜姐姐?”
“对了,你绝对想不到我今天遇到谁了吧?”
“是谁啊!”
陈牧童糯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引得刘一菲一阵的心疼,不过她不是来心疼好朋友的,而是来告密的:“童童,我在魔都的小区里见到了你爸爸。”
“我爸爸?”陈牧童愣了愣,随后问:“茜茜姐姐,你住在汤臣一品?”
“啊,你知道?”
“我爸爸每周都和我通电话的,就是现在比较忙,没有来京城陪我。对了,我爸爸还好吗?他累不累?”
刘一菲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想起姜有容、甘露露还有我,心说:他晚上应该会很累吧!
随即脸色浮现出些许的潮红,她毕竟成年了,还在娱乐圈中工作了三四年,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男女之事,尤其是在晚餐的时候,见到我身边的两个大美女,容貌上一点都不比童童的母亲差多少,而且,更年轻。
那种家庭被撕裂的疼痛,让她不免产生了对陈牧童深深的怜惜。
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话。
这孩子太可怜了!
说话间,刘一菲的心头就软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更加的温柔:“童童,你知道你爸爸很有钱吗?”
“哎呀,茜茜姐姐,这都被你发现了?”
陈牧童在电话里有点调皮,如果刘一菲够细心的话,能听出这孩子心里的些许烦忧。
“我……”
“茜茜姐姐,我知道的,爸爸很有钱。你以后住汤臣一品吗,我们以后又要成邻居了,太好了。”
“等等,你知道你爸爸在汤臣一品买房子?”
“是啊,两套房子,一套是我的,一套是米娜阿姨的。”
陈牧童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有些低沉,不过很快就转变过来了:“茜茜姐姐,你也在小区买房了吗?买在几层?”
哪怕是知道童言无忌,刘一菲也有种胸口被插了一刀的刺痛。
大口深呼吸几次,还平复了心中的情绪:“童童,你有很多房子吗?”
“也不多,暑假前爸爸给我办了京城的房子,有商铺,还有别墅和四合院之类的不动产,加起来也不到十套。交给我的律师管理,每年会将管理的收益打到我的卡上,变成我的零花钱。”
刘一菲哪怕没有在陈牧童面前,也能想象到这小家伙掰着手指头数房子的样子,实在是太讨厌了。尤其是临了,陈牧童说了一句:“听爸爸说,我们住的那套别墅是最差的。”
她当然清楚这套房子是什么意思,就是我和女儿在京城落脚的房子。
房子的外观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房子也不算大,要不是双拼别墅两套一起装修出来的风格,这房子也住不了几个人。
可即便是陈牧童口中最差的房子,也是刘一菲手中最好的房子。
她想到自己刚才犯傻,一个连汤臣一品房子都还买不起的人,竟然心疼家里有两套汤臣一品房子的小女孩,她有种被平地惊雷打个正着,外焦里嫩的黑。
这才是亲爹啊!
给房给钱,从来都不吝啬。
其实刘一菲也不过是了解了一部分陈牧童的情况,只是有些事是家事,外人不便知道。
夜深了。
屋内漆黑一片。
巨大的落地窗前,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们存在。
良久过后,随着一阵喘息声渐渐平缓,幽暗的大厅里,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凝望窗外,如同火龙般璀璨的百年外滩灯景,让人心中不免痴迷起来,这或许就是城市的魅力,五光十色的绚丽下的夜色撩人,可人更加魅人。
躺在沙发上,感受到怀里多了个人,那种谨慎小心的样子,说不出的怜惜。
甘露露平日里在外都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样子,可就是在我面前,似乎什么都放不开,甚至有种战战兢兢的害怕,我知道这是自卑心理作祟。
说起来也奇怪,我能感觉到她心中的自卑,甚至她可能会有配不上我之类的念头。
这种想法很古怪,可能是源于她对爱情的幻灭之后,感觉自己不纯粹了。
当然,这也是我的光环太耀眼了,以至于让她有种仰望道灼伤双眼的虔诚。
“别动。”
我搂着怀中的娇躯,后者紧张的颤抖了一下,低声解释:“我去吃药!”
“不用。”
我猜到是这么一回事,甘露露很贴心,甚至我能感受到她强烈的爱意。只不过这种爱意是单方面的导向,也许我这辈子中,最爱我的女人可能是我现在怀中的这个女人。
但是如果换一个身份,比如一开始我仅仅是个普通工人,她会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现实吗?
现实。
可悲吗?
可悲。
可同时,不妨碍我对甘露露好一点,因为这个女人足够聪明,同时也更加渴望被关爱:“怀上了就生下来。米娜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生气的。”
她不缺爱慕,就是缺少被自己所仰慕的人爱,所以她会更加的卑微,更加的胆小。
语气看似冰冷,可对甘露露来说,宛如天音。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甘露露宛如小猫似的,往我怀里钻。
人总是很奇怪的对够不上的人抱有希望,而这种希望,几乎不会存在真实世界中。
米娜确实不会生气,自从她将甘露露拉上,我就知道做任何决定她都不会生气。
哪怕有了孩子,也有区别。
母凭子贵,可何尝不是子凭母贵呢?
同时我也纳闷,明明去医院检查过身体,健康的不得了。
和女人接触也没做保护,为什么几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我这边可不是一夫一妻,而是好几个女人呐,就是中奖也该轮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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