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想和我谈啥,谈就谈呗,还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小陈师傅,我家闺女被我惯坏了,您担待担待!”
的光头父亲见我面色不快,马上双手合十,半躬着腰给我道歉。
“没事!”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姿态摆的这么低,我也没法说啥,只是摆摆手,然后跟了上去。
“你想和我谈啥?”
没往别处走,就在院子里站着,出屋之后,我直接问道。
“你们刚才说的,要娶我的,是那只老耗子,是真的吗?”转过身,提到“老耗子”这三个字时,脸上出现了一抹难以掩饰的厌恶之色。
“是真的!”我点点头。
“我听说,女子元阴,是有定量的,也是真的吗?”接着问道。
“谁和你说的?”
我反问道。
抿着嘴不吭声,只是倔强的看着我,追问道:“是真的吗?”
“是有这个说法!”
我点点头。
男为阳,女为阴,所谓的元阳与元阴,从某种角度来说,说的就是男女的肾功能。
这东西因人而异,有的人天赋异禀,肾功能异常强大,有的人可能先天发育不足,肾气也就不足。
所以,说有定量也没问题,但这东西,损耗了之后是能补回来的,我不明白问我这个干嘛!
“走,我们去上床,你把我吸干吧,我宁愿死在你的床上,也不愿嫁给那只老耗子!”
得到我的肯定,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往有地下室的那间房走。
“不是这个理!”
我被逗笑了,反手稳住,简单解释了一下,又和她说,那只老耗子娶她,不是为了她的元阴,而是她的八字命理和老耗子契合,有助于老耗子窃取天机,伪装成人,躲过天劫。
听后沉默片刻,回头看了看站在窗前,看着我们的父母,拉着我胳膊的手突然一紧,道:“那我也要和你睡!”
“你说什么?”我被惊呆了,是我没解释明白吗?
“我说,我要你草我!”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没发烧吧?”
我下意识去摸的脑门。
“我没病!”
一把打开我的手,道:“那只老耗子不是想娶我吗,我是一个烂货了,它还娶吗?”
说完,她一把抱住我,近乎疯狂的在我脸上乱亲。
“卧槽!”
我他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一时间有些懵逼,只是下意识拦着。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信我和二叔能干过那只老耗子啊!
下一刻,身后的门被推开,父亲和母亲一起冲了出来,把从我身边拉开。
“陈师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拉开之后,父母不停的道歉。
依旧是面无表情,一句话不说。
我皱了皱眉,有点看出是啥意思了,她在报复她父亲,她怨恨她父亲为了钱,把她给卖了。
其实这个事情,她爸还真不是有意卖她的,但这种家务事,我还真没法说啥。
拉开之后,父母还是来时的那套话,说躲的烦了,也腻了,不想躲了,说来的时候,都安排好了,这次成就成,不成就一起死。
对于父母的这一番表态,依旧没什么表示。
把这一家三口劝好,二叔留黄玫和大黑在家陪着这三位,带我出门找狗。
按照老刘太太那只保家仙的说法,那只老耗子还有三天就到了,也就是说,我们有三天的准备时间。
二叔说,斗法他不怕,他担心那只老耗子的五大护卫,十大力士。
按照那个保家仙的说法,这十五只老鼠,每只都有成年猫大小,还嗜血好斗。
二叔说,这已经不是老鼠了,这简直是豹子精。
真要被这十五只老鼠近身,我们叔侄两个,够呛能抗住。
所以,二叔要借狗。
别看村里只有二十多户,但几乎家家都养狗。
借狗的原因,二叔如实说了,还说了要和灰仙斗法的事情,劝村民外出躲一个星期,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费用我们承担,每户五千,愿意走的,一会去二叔家领钱。
在这期间,如果狗子有所损伤,还会赔三千。
为了取信村民,每一户,二叔都留了一千块钱当押金。
走了一圈回来,有村民牵着狗上门了。
二叔没废话,当场掏了五千。
五千块钱在这个时候是什么概念?
镇上的小旅店,好一点的房间,也才三十一天。
五千块钱,够这些村民大半年赚的了,有的甚至都赚不来这么多。
当然了,这个钱,是家出的。
不到一个小时,除了老刘太太,村里能来的都来了,二叔的院子里,多了二十条狗。
别看狗多,可这些狗,都怕大黑,大黑只要呲牙,全都老实。
狗到了,二叔又开始布阵,在家门口附近挖坑埋东西,二叔说这是修罗门秘传的迷魂阵。
具体怎么个迷魂法,二叔没说,但埋的东西,我是知道的。
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猫骷髅,有沾满了血迹的白布条,还有不知名的兽牙,总而言之,没有一样,是正常东西。
布好了阵,二叔也没消停,说要进山一趟,去请外援,让我在家看家。
至于外援是谁,二叔和以前一样,和我卖起了关子,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二叔这一走,就是两天。
第一天半夜,天要亮的时候,院里的二十多条狗,疯了一般的叫,我起来一看,门口多了一个元宝。
不同于之前的木头元宝,这个元宝是瓷的,但是模样不太好看,有修整的痕迹。
看到这个元宝,一家三口脸色都变了,问我二叔啥时候回来。
我好不容易把他们安抚下来,天差不多黑了,而二叔,还没回来。
和前一天一样,半夜的时候,狗又叫了起来。
我爬起来看,门口多了一个铁疙瘩,这是第三个元宝,而二叔,还没回来。
如果说第一天,我还能安抚住的话,现在这一家三口,已经完全慌了,说再等一天,如果二叔还不回来,他们就走。
上午十点,狗再次叫了起来,来的不是二叔,而是老刘太太家的那条大黄狗,那只老耗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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