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
听到茶姐的名字,我躺不住了,坐了起来。
又说了一遍茶姐的名字,问道:“怎么了?”
“我前两天刚刚见过茶姐!”
我把茶姐被黄皮子上身的事,说了一下,至于养小鬼,吸黄皮子血之类的,我隐去没说。
“你救她干嘛?”
扑到我身边便掐,可掐了两下,又嚎啕大哭,好似要把憋在心里的委屈全部发泄出去。
哭了足足五分钟,突然光着身子下地,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找出手机,操作了一会后,我的手机响了一声。
转头看向我,道:“我给你转了二十万,你帮我爸和我妈做和合!”
“用不了这么多!”我说道。
“剩下的,就当陪我睡的钱!”
说完,把手机往旁边一丢,光脚上床,骑在了我身上。
“卧槽!”
我一时有些无语,又觉得有点搞笑,我这妥妥的成发泄的工具人了。
胡天胡地的搞了一早上,再起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做和合术,其实不难,尤其是,父母的感情还没破裂。
说,她爸这两天去东北了,名义上说是谈生意,其实是去探班了。
正因为这样,她的心情才会如此之差。
“你妈知道这事吗?”我问道。
“知道!”
点点头,说道:“我爸走之前,他俩大吵了一架!”
“这样,你把你妈你爸的生日给我,你妈要是同意我给她俩做和合的话,我做法的时候,你妈最好能到场!”我说道。
“我妈肯定同意,她和我爸几十年的感情了,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都是那个狐狸精,臭婊子!”
前面还挺好,说着说着就开始骂茶姐。
骂完,给她妈妈打电话,说明情况。
我则给二叔打了一个电话,要二叔过来给我坐镇。
倒不是我自己做不了和合术,而是我有些心绪不宁。
按理说,夫妻和合术,算是最简单的一种术法了,倒不是说施术的过程简单,而是说,这种术法,几乎不会引起反噬,即便有反噬,也不是对施术的法师。
如此简单的术法,我竟然会心绪不宁,绝对不对劲。
我怀疑,和茶姐有关。
我莫名的想起了茶姐养的那个邪鬼仔。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她爹陷进去,是那个邪鬼仔在作怪,如果是这样,和合术还真有可能出问题。
二叔听后,二话不说,亲自赶了过来,老葛也跟了过来。
“陈师傅!”
巧的是,妈妈刚进屋,二叔带着老葛也到了,看到二叔,妈妈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眼泪直接下来了。
“有事咱们解决,哭有用吗?”二叔面色一沉,没有安慰,反而怼了一句。
也是怪事,被二叔这么一怼,妈妈反倒不哭了。
稳定下来,妈妈说起了经过。
的光头老爹,被茶姐迷住,就是这两个月的事。
两人认识,是在一次商务活动上,见过一次面后,的光头老爹就和着了魔一样,频繁和茶姐约会。
对妈妈的态度,也越来越差,前天借口出差谈生意,实则是去东北探班被揭穿后,更是和妈妈大吵了一架。
走的这两天,一个电话都没往回打。
家的情况,我很清楚。
父母属于患难夫妻,结婚的这二十多年,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哪怕是变心,也不能这么快吧?
尤其是,说她爸,只见了茶姐一面就和着了魔一样,这明显不对。
我严重怀疑,茶姐对的光头老爹用了手段。
二叔的看法和我一样。
我们把分析说出,和她妈有点傻眼,忙问我和二叔怎么办!
我和二叔商量了一下,和合术,该做还得做,如果茶姐没用手段,和合术做完后,的光头老爹,多半会回心转意。
如果茶姐用了手段,和合术肯定会有反应,到时候再说。
“行,就这么做!”
我把情况说明之后,拍板决定。
既然决定做和合术,那剩下就简单了。
道家和合术,需要准备两个人偶,然后装藏,就是将写了两个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符纸和两人的毛发等东西,放入人偶内。
人偶以黄泥或者高粱杆等五谷杆制作。
做好人偶后,写表文,即沟通天地人三界的和合文疏,文疏上面要有当事人的名字,生辰八字,出生地址,现在居住的地址。
做好这些后,立法坛,供香果之仪,焚香化表,用红绳将两个人偶的脚,系在一起。
如果整个过程,全部顺利的话,则代表和合术成功。
如果中途出了意外,如表文点不着,或者人偶破裂,再或者红绳突然断了,则说明和合术失败。
材料准备齐全后,我按照流程,立法坛,供香果,烧表文,一切都很顺利。
可当我进行最后一步,用红绳将两个人偶的脚绑在一起时,红绳突然断裂,两个以高粱杆制成的人偶也发出啪的一声,散了架。
这还没完,香炉跟着发出轰的一声,直接炸了。
“草!”
看着飘飘洒洒的香灰,我直接骂了出来。
至此,已经可以确定,茶姐靠上的光头老爸,用的是邪门手段。
看着炸裂的香炉,二叔当机立断,吩咐道:“给你爸打电话,就说上次想娶你的那只灰仙的后代找来了,让他赶紧回来!”
“哦哦!”
有点被吓住了,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摸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我一把拉住,叮嘱道:“哭会吗?搞的惨一点!”
“会!”
点点头,酝酿了一下情绪,拨出了电话,接通的那一刻,的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道:“爸,那只死老鼠好像又找来了,怎么办啊?我害怕……害怕……”
说到最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完整了。
不得不说,的演技确实在线。
挂断电话后,还不到一分钟,二叔的手机便响了,是的光头老爸。
因为那只灰仙的事,父亲一直觉得亏欠,这不,电话打过去,他就坐不住了。
二叔说了两句,稳住父亲,挂断了电话,对我们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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