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只是八卦之下,想知道二叔和钟素心之间的关系,没想到二叔爆了一个大料。

    “以尸垒池,以血困魂,以魂引财,是谓养尸池!”

    “正是靠着这门风水邪术,那一家才一步一步发展成港岛四大家族的,可也正是因为养尸池,那一家每一代,都会有人受此邪术反噬!”

    “钟素心的父亲,曾经被请去解决反噬的问题,可也只能稍稍缓解,无法彻底解决,想要解决,只有一个办法,放弃养尸池!”

    “这个事,钟素心有所耳闻,但具体的内情,她并不知道,她和我亲近,不过是想知道养尸池的内情!”

    二叔缓缓说道。

    “二叔,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问道。

    “祥叔的后事,是我处理的!”二叔沉默半晌说道。

    “祥叔,是钟素心的父亲?”我问道。

    “嗯!”

    二叔点点头,道:“当年我在港岛,多次受到祥叔的照应,钟素心出事后,祥叔本就心力憔悴,又被请去处理养尸池,最后邪气侵体,药石难救!”

    “那养尸池,现在还养着?”我问道。

    “养着!”

    二叔冷笑一声道:“这类邪术,回不了头的,而且每一代,都需要往里填人命!”

    “每一代都需要?”

    我有点意外。

    “如果是你,被你亲爹杀死 ,血被放干,魂魄被困,不得超生,你恨不恨?”二叔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恨!”

    我点点头。

    “那当你发现,你爹又用你的恨与怨,激发运势,大发其财,让你的兄弟姐妹们都能活在蜜罐里,你恨不恨?”二叔又问道。

    “恨!”

    我再次点头。

    “当恨意与怨念增长到一定地步时,便需要缓解,否则的话,一旦冲破养尸池,那便大难临头!”

    二叔越说声音越冷。

    “怎么缓解?”

    即便我已经猜到了缓解的办法,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问了出来。

    “用下一代的命缓解!”

    二叔回道。

    听到这个答案,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和我想到的一样。

    用尸体搭建的养尸池,想要缓解困在里面的阴魂的怨气,只有新的尸体。

    这样一代代的堆叠,直到再也无法缓解。

    “饮鸩止渴!”

    我缓缓说道。

    “就是饮鸩止渴!”二叔冷笑道。

    “钟素心真是昏了头了,这种事情,她要是知道了,一旦干出什么威胁的事,搞不好会被灭口!”我说道。

    “养尸池的事,在豪门圈子里,有过流传,这种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瞒不住的,可只要养尸池的具体位置没有人知道,那一家便不会在意!”

    二叔想了想,冷笑道:“你可以上网查一查,港岛四大豪门,这些年闹的最凶的就是他们家,养尸池内的怨气,已经快要压不住了,短则十年,长则二十年,养尸池绝对会爆发!”

    二叔说完,我立马上网查了查,确实如二叔所说,四大豪门之中,就属他们家的事多。

    不同于其他三家,他们家简直成了港岛普通人的谈资,无他,他们家闹的太凶,也太难看了。

    其实任何邪术都是如此,想要得到,必要付出。

    而得到的越快越多,需要付出的也就越多。

    “二叔,那我们接下来需要怎么做?”我问道。

    “按部就班就成!”

    二叔说道。

    意思很简单,该修炼修炼,该接活接活,平常怎么样就怎么样。

    “行了,歇着吧!”

    二叔看了一眼时间,拍了拍手,不想再多说。

    “嗯!”

    我点点头。

    最近这段时间,二叔的精神始终紧绷着,就没松下来过。

    现在好了,港岛那边的事解决了,短期内不用担心有人算计我们,我们终于能放松一下。

    这一放松,就是七天。

    这七天,我们爷仨不修炼,不接活,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干。

    每天醒来,就到小阳台处喝茶发呆,闲极无聊了,就看看港岛那边的八卦。

    钟素心这个女人,最近是越来越火,风头一时无两。

    她越是火,就代表我们爷仨越安全。

    京城这头呢,王希的小三培训班即将开业,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九成,只剩下一点收尾的部分。

    至于公司那头,王希还挂着名,但已经彻底不管事了。

    狐妖和狐仙之间,似乎也偃旗息鼓了,没什么消息传出来。

    整个娱乐圈,最近这一段时间,都非常安静,没有什么大的新闻传出来。

    这种安静也挺好的。

    这七天,是我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为数不多的,能放空心情,什么也不想的几天。

    可惜,安静的日子没持续太久,张月娥上门了。

    上一次见张月娥,还是在魔都。

    不同于上一次见面,这一次见面,张月娥明显憔悴了很多。

    “二叔,我这次来,不是让你站队,我们狐仙一脉和狐妖一脉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看出二叔和我眼里的戒备,张月娥知道我们在想什么,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那你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我问道。

    对于张月娥的话,我只信一半。

    “前一阵,我去了东南亚,我们几乎要抓住那个邪僧的尾巴了,可惜还是功亏一篑!”张月娥略有些失望的说道。

    “有人员的损伤吗?”二叔问道。

    张月娥闻言眼睛一转,道:“二叔,你是担心师叔吧?”

    “放心吧,师叔很好!”

    没等二叔回答,张月娥便眨眨眼,自问自答了。

    说完,她又道:“我查到,京城有他留下的眼线,这次过来,就是为了除掉他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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