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刘姐点点头,说道:“我出手把小叶打发走,买下了她手里的照片,阿想的把柄,从小叶的手里,转到了我的手里!”
“然后呢?”我问道。
刘姐没回答,而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之后,我为了帮阿想巩固因为这事下降的人气,还有资本的信心,去暹罗帮阿想请了一个鬼仔回来!”
“请的什么鬼仔?”
我问道:“油鬼仔,鬼仔像,还是邪鬼仔?”
我伸出手指,依次说出三种鬼仔的名字。
说到邪鬼仔时,刘姐的眼皮抖了两下。
我马上反应过来,问道:“你请的邪鬼仔?”
“嗯!”
刘姐点点头,苦笑一声,说道:“当时为了增强效果,我让阿想用血供养,结果供养了一段时间,出问题了,我没办法,又跑去暹罗,找到那个师傅,把邪鬼仔收回去了!”
“打那之后,阿想的情况就不太好!”
“邪鬼仔?用血供养?”我摇摇头,她是真敢搞,反正出事的不是她。
“天哥,我也没想到会出事,当初请鬼仔的时候,那个师傅说不会出事的!”刘姐忙解释道。
“行了,你不用解释!”我摆摆手,说道:“等迁坟的事了了,你让阿想去我那一趟,我给他做个净身法事,驱驱他身上的邪气!”
“哎!”
刘姐一口应下,又说了两句漂亮话,告辞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们再次去坟地。
两天后,开始迁坟。
迁坟的说道很多,不过这些都不用我操心,
起坟下葬那天,因为性别属相的问题,刘姐不能到场,趁着工人忙活的时候,阿想凑到我身边,问道:“天哥,刘姐说你让我去你那做净身法事,是吗?”
“对!”
我点点头,说道:“刘姐说你请邪鬼仔请出了问题,有点后遗症!”
说完,我发现阿想的脸色有点不对,我没多想,继续道:“那天一见面,我就看出来你状态不对了,不说乌云罩顶吧,但也是阴气缠身,像你这种情况,时间长了,运势会越来越低!”
“不是我请的!”
阿想突然说道。
“什么?”
阿想的声音有点低,我没太听清。
“天哥,邪鬼仔不是我请的,是刘姐请的!”阿想重复一遍道。
“谁供养的?”我问道。
“我供养的!”阿想回道。
“那就是她以你的名请的呗!”我说道。
“天哥,她怎么和你说的?”阿想问道。
我侧头看了眼阿想,他的脸色很差,阴的能滴下水来。
一见他这个脸色,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
“她说,你被一个绿茶粉丝给阴了,闹出了很大的风波,为了挽回下降的人气以及资本的信心,请了一个鬼仔回来!”我说道。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阿想咬牙说道。
“那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阿想闭眼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把情绪稳定下来,说道:“我成年以后,人气一天比一天盛,她为了赚钱,把我当成了机器人,我那段时间,身体累出了毛病!”
“工作上压榨我也就算了,我的生活她也要管,我和谁见面,都要她的允许,哪怕是我妈,都没这么管我!”
“那段时间,我非常郁闷,正好拍戏的时候,瓜瓜对我有意,各种照顾我,我顺水推舟就和瓜瓜在一起了!”
“那段时间,我非常快乐!”
“后来,我身边的人把我和瓜瓜的事告诉了刘姐!”
“刘姐知道后暴怒,甚至打了我!”
“我那次和刘姐大吵了一架,冷战了一段时间!”
“结果冷战刚结束,她就请了一个鬼仔回来!”
说到这,阿想一顿,看向我道:“天哥,她请鬼仔回来,不是因为我的人气下滑,而是为了控制我。”
“用鬼仔控制你?”我问道。
“嗯!”
阿想点点头,说道:“那只鬼仔,是她请的,不是我请的,她请鬼仔回来的目的,就是想利用鬼仔监视我,控制我!”
说到这,阿想好似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喘了一口粗气。
缓了一会后,阿想继续道:“天哥,我确实用血喂了鬼仔,但那是被骗的,而且那也不是供养,刘姐骗我用血喂养鬼仔,是为了让鬼仔记住我的味道,能随时随地跟在我身边!”
“所以,真正供养鬼仔,给鬼仔下命令的,是刘姐,对吗?”我问道。
“没错!”阿想点点头。
“那为什么有事的是你?”我问道。
“我反抗了!”阿想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反抗鬼仔了?”我问道。
“嗯!”
阿想点点头,悄悄撸起裤腿,指着腿上一处地方给我看,道:“天哥你看!”
他指的那处有一道伤疤,虽然能看出来,但不是很明显。
“还有这里!”
指完腿上的伤,阿想又撸起袖子,给我看了看胳膊,他胳膊上也有一道淡淡的伤疤。
胳膊上的疤,比腿上的还要淡。
这两处伤疤,都是细长的,看样子是用刀划出来的。
胳膊上的疤,用遮瑕膏能隐去,腿上的也可以,但要多涂一些。
“这两处伤疤,是我用刀自己划的!”
看完伤疤,阿想说道。
“为什么这么干?”我问道。
“我受不了了!”
阿想吐出一口气,说道:“被刘姐盯着,我就已经够压抑的了,她还弄了一个鬼来盯着我!”
“盯着我也没什么,只要我感觉不到,我可以当做没有这回事!”
“可问题是,自打我用血喂了那个鬼仔后,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它就在我身边盯着我!”
“我拍戏的时候它在,我吃饭的时候它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它在,我睡觉的时候它还在!”
“我受不了了,快被它逼疯了!”
阿想捏着拳头咬牙说道。
我摇摇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我,被一个鬼仔这样成天盯着,我也压抑。
“我自残后,刘姐害怕我出事,把鬼仔送走了,那之后,我抑郁了,休息了一段时间!”
平复下来后,阿想继续说道。
说完,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天哥,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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