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要开启些对少年漫来说过于现实的剧情了。
银时深刻的反省了自己想要把硝子糊弄过去的想法。
他想从厕所的窗户翻出去的意图根本瞒不过医生。
银时老老实实的跪坐着认错。
硝子看了一眼被拔掉的输液管,又看向银时心虚的脸。
多少可以理解银时在担心什么。
放着情绪不稳定的同伴去做他很早就在关注的任务,不管是出于对同伴的担忧还是对任务的不放心,甚至干脆就是这两点一起。
银时都不是会在这里安静休息等结果的类型。
“可是你就不能去信任一下夏油吗?什么都扛在自己身上,就算是你也会撑不住的吧。相信同伴没什么不好。他起码也是身经百战的咒术师了,不会在这里翻车的吧。”
“不是啊,硝子。”
他好像叹息般犹豫了一下,随即视线坚定的注视着硝子:“因为我相信他,所以才一定要去。”
就算是精神状态平稳的夏油杰要自己去,银时都会犹豫一下。
更不用说现在正是他翻车造成的伤势刺激到夏油杰了。
夏油杰会想什么?会想如果倒在这里的是五条悟会怎么样吗。
可是具体是谁只会影响情感的深重程度,本质上对那家伙都是一样的。
夏油杰会为强大咒术师被普通人的武器伤到这种程度而崩溃。
更会由于年幼咒术师被普通人的无知伤害而绝望。
这两下子都来得太有针对性了。
银时甚至都不用纠结事后到底应该找谁报仇。
不过现在也没空去想那个了。
“无论如何也要去?你的伤势还没好,目前的身体负担光是走在地面上,也绝对会痛的。现在还能忍受只是药物的缓解作用。”
“别担心,硝子。我会带着夏油君安全回来的。”
硝子勉强问出最后的问题:“为什么不交给五条来处理呢。”
“现在还不是那个时候吧。”
阻止夏油杰,这一条倒是可以实现。
成功把他带回来,那就未必了。
指不定会当场叛逃。
现在的五条悟还处于成为了咒术界最强的愉悦中,将生活的重心大部分都放在任务和工作上。
因为他觉得心累而看到了挚友的疲惫。
可是他没有认识到那已经不仅仅是累的范畴了。
而是痛。
所以让现在的他们凑在一起,比起通过友情破颜拳达成共识,倒不如说会进一步促成友谊决裂。
一方在觉悟要救赎所有咒术师。
另一方在崩溃夏油杰怎么就突然要把普通人都杀掉了,发生了什么吗,就只过去了几个月啊。夏油杰不是更应该遵守规则吗,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啊。
比起好好谈谈,可能会各执一词的吵架。
“你也太了解他们了…”硝子让开挡住的位置:“如果再给我添了多余的工作量,我就——”
“就?”
“塞给你浓度百分百的黑巧克力。”
好有效果的威胁,银时扬起唇角提要求:“那无伤回来,要给我塞点儿甜的啊。”
“你现在就已经不是无伤这个状态了。”
“怎么想都得把现在的血量当成一百来计算吧,否则不就已经战损了吗。”
银时留意着身上的伤口都被衣物遮住了,拿着手机迈步离开。
“不过虽然现在是这副拧巴的模样,再过段时间,他们可能会达成共识吧。”
还没有出现绝对的立场矛盾,所以到时候就只差个契机啦。
五条悟能够理解夏油杰在痛苦什么的时候,夏油杰能够说出自己种种顾虑的时候。
他们可是one and only的挚友,不用担心,会互相理解的。
好了,这边。
【银时:喂、把任务地址发给我。】
【辅助监督:太好了,禅院君,你终于清醒了,身体状况已经好转了吗?】
【银时:好了好了,任·务·地·址!】
【辅助监督:对不起,夏油君要我转告你,还请好好休息,这边的事情他会处理好的。】
他能处理好就好了啊!
不过再怎么想从这里追问,也要先停一停了。
还是让夏油杰认为不会有其他咒术师过去比较好,否则他再有点紧张感,加快干掉普通人的速度就完了。
银时抱住脑袋无声的痛斥原作者为什么不标注出地名啊!
反正东京还是涉谷,大城市都很现实的祸害到了。
小村庄就可以随随便便被框框屏蔽掉吗。
这是歧视!
银时痛苦的一边打电话一边发短信。
“喂、我是银时。总之有需要委托炳和躯俱留队的事件。反正你都已经接手了吧,趁着上面的老头子不知情,偷偷调出来点儿也可以吧!”
“就算是银时君这么说,躯俱留队就算了,炳又不是可以随便拿出来玩的塑料小人。既然是委托,报酬是什么呢?”
“你不打算凭着热爱就脑子不清醒的给我打白工吗?”
“我个人随时可以清醒的给银时君打白工哦。”
也就是直哉免费,调动躯俱留队需要加钱,涉及到炳就要开始谈条件了。
如果是一般情况,银时就选直哉了。
可是现在显然不是可以优哉悠哉出任务的时候吧,主要坐镇京都的直哉指不定还没有银时到得早。
“任务地点暂时比较模糊,人数越多越好,条件你开。”
以这句话为开关,直哉压低声音发出愉快的笑声。
“银时君,你知道吧,我绝对会成为下一任的家主。财富、咒具、人脉,禅院家的一切都将属于我,银时君也会成为我的东西。”
“那个时候就永远的留在禅院家吧,成为我唯一的近臣。你想要炳或者躯俱留队也可以交给你来代理,这可是特别的待遇。”
“你讨厌的东西也永远不需要参与。我给你除了我之外,禅院家最高级别的待遇。”
“现在就缔结束缚吧。”
直哉不觉得这是什么为难的要求。
银时毕业就会回去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多余的同期再怎么跳来跳去,也不过是享受青春时解闷的人物罢了,横竖是比不上家的。
所以他要的只是个束缚。
证明银时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心有灵犀呢。
“喂喂——?银时君,啊咧、信号卡了吗?”
银时沉默的,挂断了电话。
本来好像应该吐槽点什么,可是直哉太过理直气壮了,反而觉得要是真心和他计较会很累。
反正发出去的邮件也已经被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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