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的有道理,你暂时不要有这些心思,更不要对外面表露出这些想法,如果你也想要去港城,上面肯定会不高兴,不过,你要是想要什么东西的话,我们可以给你带回来。”
“暂且千万不要有这些想法,港城那边也不是什么都好,其实还是很乱,鱼龙混杂。”何雨柱说道。
娄谭氏看到自己的女婿是个有原则的人,拎得清,本来他们两口子就已经很娇惯女儿了,要是女婿也跟着娇惯,他们反倒是不放心。
至于何雨柱会不会对娄晓娥好,娄谭氏对这些自然是放心。
“柱子,过年的时候你带着雨水一起来我们家,我去找人看看日子,看过了年那天合适,就把你和晓娥婚事给办了。”娄谭氏说道。
娄晓娥现在户口本年纪已经成年了,可以领结婚证了,等他们结婚了,自己就可以放心去港城。
“晓娥爸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那边的事情太忙,爸实在脱不开身,我们俩要是都回来了,那边的事情恐怕不好办。”
娄氏集团资产那么大,里面的很多事情别看都已经走上正轨,还是需要有人盯着。
娄谭氏无奈道:“算了,他不回来就不回来吧,反正这门婚事是他给你们定的,对了,到时候你们结婚了,老何那……”
“等回头日子定下来,我给他写信过去告诉他,妈,我和晓娥的婚事就简单办一下就好,不能太铺张,现在到处都厉行节俭,摆两桌告诉亲近的亲戚朋友就好。”
何雨柱说道。
娄晓娥对这些是没有意见,摆几桌对于她来说根本不要紧,她现在都还沉浸在刚和何雨柱订婚的时候,没想到时间过去这么快。
娄谭氏说道:“我也是这么想,我们娄家过去那些亲戚朋友,都是不知道去哪了,就是在四九城那些都已经没什么来往了。”
“妈,没事,等你去港城,生意场不知道还有多少朋友,爸有个朋友叫沈易山,他夫人一直在跟我打听您的事。”
娄谭氏高兴不已道:“我知道,是小苏,当年我们总是一起去喝下午茶,想想也有这么多年没见了。”
随即,娄谭氏又说起以前跟小姐妹一起去喝下午茶的那些事。
何雨柱又跟她说了下现在在港城娄半城公司未来发展的一些计划,娄谭氏还旁敲侧击问了下自己男人在那边有没有个红颜知己什么。
虽然娄谭氏还在四九城,却是知道那边的规矩,承认纳妾合法,在听何雨柱说,娄半城身边并没有什么别的女人以后,这才放心下来。
娄谭氏又说要出去买菜,算是把时间留着给何雨柱和娄晓娥了,这么长时间没见,恐怕他们俩也有不少话要说。
家里也刚好要买菜,省得这小两口又跑出去了。
这么久没见何雨柱,对于他手艺,娄谭氏是想着。
吃过了他做的饭菜,娄谭氏觉得别的菜都不过如此而已。
娄谭氏出去后,何雨柱就以从港城带了一件珍贵礼物为借口,把娄晓娥哄到楼上的房间里,说要在房间里才能送她。
“柱子哥,你到底是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拿着,港城那边老师傅做的旗袍,这个跟咱们四九城的旗袍可是不一样,你换上,我看看怎么样。”
“旗袍就是旗袍,还能有什么不一样?”娄晓娥不以为然道。
“哎,这个旗袍怎么会有这么大口子?”看了看这衣服以后,娄晓娥总算是发现这衣服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当即就觉得这衣服不正经,想要丢弃到一边。
可又想到何雨柱从港城那么远地方把它带回来,就打算把这件旗袍放着在家里就好。
“晓娥,这可是港城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都穿的旗袍,都是穿着这样的,我费了好大劲才买到,你要是换上的话,我就给你按摩按摩,让你好好睡一觉。”
“你看你现在这样,肯定是好几天都没有睡好吧?”何雨柱连哄带劝道。
说到了按摩,娄晓娥就想到了那天在何雨柱家里的时候,“哼,你就是想骗我,你不老实。”
“我可没有这样,真是看你现在这样子没睡好,想让你好好休息,你晚上睡得很晚,起来的很早是不是?”何雨柱问道。
还真是被何雨柱说对了,娄晓娥最近确实是睡得很晚,起来的很早,所以她上午都经常睡不醒状态。
“那你可不能不老实,我妈去买菜,很快就回来了。”娄晓娥娇嗔道。
“放心吧。”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看他答应了下来,娄晓娥就信了,觉得他肯定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就拿着旗袍在自己的衣帽间里面换,在换衣服的时候还叮嘱何雨柱不准偷看。
何雨柱当然不会做偷看这种事,是他自己的媳妇,等换好以后,他想看就看,还能是偷看吗?
很快,娄晓娥就换好叉口开的很大的旗袍出来了,这旗袍修身,把她完美的身材都勾勒出来了,更衬得她整个人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柱子哥,这衣服怎么这么小?”娄晓娥刚换,感觉有些不适应,说道。
“别急,来,躺着,我给你按摩按摩,这才是正经事。”
“不,这衣服穿着不舒服,我去换回来衣服吧。”
“换什么,这是特地给你挑的,不过,只准在家穿,只能在我面前穿,这可是有用处。”
“哎,柱子哥,你做什么呢,柱子哥……,轻点……”
“柱子哥,不要……”
娄晓娥的嗔怪声在房间里响起,没多久,这声音就变得低沉,很快就又高亢,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些兴奋,过了好一会儿以后,又是求饶声响起。
………
何雨柱春风得意的在娄家忙活了午饭,尽管今天上午跟娄晓娥没有突破最后底线,可两个人关系又得到很大的突破进展,在他的指引下,娄晓娥学会了新的技能。
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娄晓娥的样子就有些奇怪。
娄谭氏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小年轻之间到底怎么了,不过他们也快要结婚,她就不说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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