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宁笑道:“还是母亲这个办法好!可就算把锦悦阁院子里下人的月奉去掉,公账的银子也不够,给其他下人的月奉啊!”

    陆老夫人白了她一眼,“以宁,现在是看着你刚开始掌家,我从私库里在给你五千两,下个月开始我把私库里铺子的收入都交到公账里,若是公账里再缺钱,我可就帮不了你了!你掌家若是不能开源,你就要想办法节流知道么?”

    开源她没能力开源,节流的话就要再想想办法了!

    陆以宁点了点头,“知道了母亲。“

    刘嬷嬷得了老夫人的指示,便转身去了内室,拿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交到陆以宁手里。

    陆以宁开心的接过银票。

    转头望向在一旁发愣的陆修然。

    “大哥,你的月奉什么时候交到公账上啊?”

    陆修然一脸愤然道:“因为那个孩子的事,不知道是被那个多嘴多舌的传遍了京城,害的我被御史台弹劾,因为林若风的置若罔闻,害的满朝文武都在弹劾我,陛下龙颜大怒,罚我三个月月奉,三年内不得晋升!”

    陆老夫人气的把手里的拐杖重重的砸在地上,“林若风那个王八蛋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也不知道京城哪来的那么多长舌妇!本来该升三品上的,经历这么一次估计也没戏了。若是林若瑾那个小贱货非要知道那孩子的埋骨之地,侯府哪里会出现这档子事!她现在假借昏倒的名义躺在床上,舒服了,可哭了在朝堂上的你。”

    陆修然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这次真的他探究起来实在以宁不对,本来就该将孩子带回并州上党郡的老宅安葬,就什么事都不会有,可”

    陆以宁不可思议的望着陆修然,“大哥,你这是怪我吗?那孩子能送到并州老宅安葬么?”

    陆修然低下头没说什么。

    陆老夫人见兄妹二人要吵起来,连忙打圆场,“属实,早夭的孩子进祖祠,是会影响家族的气运,事情现在都已经解决了,就好了,那三个月后,修然你有了月奉再把月奉交到公账里。”

    陆修然点了点头,“知道了母亲。”

    说完陆修然便转身离开了和睦堂。

    锦悦阁内

    等林若瑾醒来以后,都已经是三日后的事了。

    等她虚弱的睁开眼睛。

    守在一旁的翡翠见她醒来,连忙端了一杯水走了过来。

    “小姐,你可算醒了!这几日可是把奴婢吓死了。”

    林若瑾坐起身子,喝了一口水,“我躺了几日了?”

    翡翠一脸余悸道:“小姐,今天都已经是第三天了。”

    林若瑾点了点头,“我都已经躺了三天了?怎么那么久!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昨日镇南侯府的大少爷派人过来说是,“雍王殿下,在去西疆的路上遭遇了刺杀身受重伤,现在已经回京让太医诊治了!”

    林若瑾正端着翡翠递过来的茶杯,听到这话,手一抖,茶盏猛地滑落,杯子里没喝完的水,全部洒在了被子上,茶杯也滚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翡翠。

    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又遇刺了呢!怎么会又重伤了呢!”

    她都已经提醒了啊!甚至就连那群此刺客要在潼关附近都告诉他了啊!

    难不成是位置变了?不在潼关那附近?是趁着雍王过了潼关以后,放松警惕的时候一击得手?

    她以为凭借雍王的机警,和他的功夫,又有了自己的提前预警,他能躲过这一劫的!

    埋伏偷袭,最重要的就是仗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照理说只要雍王有了防范,不会在和前世一样遇刺,身受重伤啊。

    雍王身受重伤,也不知道小世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波及。

    林若瑾问了句:“我大哥派来的人可曾说,小世子怎么样了?”

    翡翠摇了摇头,“倒是没说小世子的事。”

    “那来人可曾说,是在哪里?”

    翡翠愣了愣神,“现在雍王殿下是在回京的路上,还是已经到了京城,大公子派来的人却是没说。”

    林若瑾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的道:‘我问的是,我大哥派来的人有没有说,雍王是 在哪里遇到的歹人刺杀!’

    翡翠摇了摇头,“这个那人也是没说,要不奴婢再回镇南侯府问问?”

    林若瑾铮怔怔的坐在床上,“不必了,等明日我自己回去问问吧!”

    翡翠应了一声,便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翡翠回来了,手上多了一床被子。

    “小姐,您身上的被子打湿了,给您换一床吧!”

    林若瑾点了点头。

    翡翠便将林若瑾身上的被子抱到一边,又把刚抱来的被子盖到林若瑾的身上,又贴心的为林若瑾掖了掖被角。

    林若瑾还是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

    不一会又沉沉睡去了。

    等林若瑾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这次醒来她是被饿醒的,昏睡了这几日,今日清醒了精神了就觉得自己肚子饿的不行。

    翡翠伺候着她洗漱更衣。

    林若瑾叫来了玛瑙吩咐道:“去准备马车,等下我要回镇南侯府一趟。”

    不一会丫鬟们便端着小厨房里做好的美食,走进了房间内。

    林若瑾用毕早膳,便带着珍珠出了侯府,坐上马车朝着镇安侯府而去。

    到了镇南侯府。

    到了镇南侯府,林若瑾先是去了母亲的院子里。

    吕氏见林若瑾来了,满脸都是高兴,笑的合不拢嘴。

    吕氏自然是听说了,前几日平阳侯府将孩子重新下葬的事,想问但又怕提起伤心事,让女儿更伤心。

    林若瑾看出母亲的顾虑。

    “母亲,不必担心,女儿也已经走出来了,把孩子重新下葬,也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棺椁,让他们在下面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吕氏这才放下心来连连点头,“好好,你能想通,这是最好的了。”

    这时林若雷走了进来,先是向吕氏行了一礼。

    后又对林若瑾抬起右手,用小拇指勾了勾,又眨了眨眼。

    林若瑾自是知道林若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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