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里，这位此次负责和季言洽谈直播合约的负责人，明显被季言这逼气十足的话，给惊到了！
不是顶流，那就成为顶流！
这句出自季言的逼言逼语，仿佛是有什么特殊魔力似的，不断地在李里的耳畔萦绕，回荡着。
一遍，一遍，又一遍！
李里，这位也算是在电竞圈摸爬滚打数年，见多识广的老电竞人，看着此刻神色飞扬，意气风发的季言，沉默了。
一时半会儿，他还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他见到的这位…嗯，不过才18岁的少年。
甚至，李里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季言，都会忍不住产生怀疑：
他和这位巅峰第一的少年，究竟谁才是那个真正的十八岁啊？
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对面坐着的，才是那位饱经赛场岁月风霜，收获过诸多成就和诸多荣誉的…顶级逼王！
但…
事实上，明明他才是那个拿着合同，应该站在上位者角度，予以施舍的那个装逼者啊！
李里尝试着在和对面这位在昨晚登顶巅峰第一的十八岁少年对视。
妄图用他目光中的上位者凝视，试图来让季言就范。
1秒。
2秒。
5秒。
足足一分钟过去了！
李里放弃了！
从季言这位少年的眼睛里，季言看到了自信，看到了意气风发，甚至，看到了野心！
但…唯独没有他想象中，少年该有的腼腆、畏缩和退让。
然后，李里的脑子里冷不丁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他是真的觉着，自己值九位数这个价！”
有了这一发现后的李里，在看向季言时，自个儿反而先笑了。
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年轻人啊！
季言的自信，反而在很大程度上激发起了李里的豪气。
今年，他可以从鲨鱼王星的手里虎口夺食，签下王者一哥的指法芬芳张大仙！
那，他为什么不可以用一个九位数的天价，来签下面前这位，毛遂自荐开出九位数条件的年轻人呢？
“这个价…”
李里笑了：
“可谈！但…我需要一点时间来观察！”
猫牙的李里，给出了季言一个双方都暂时可以接受的建议。
季言：我要四年九位数！
猫牙李里：可谈，但需要一点时间！
季言秒懂！
就像鲨鱼王星，在自己提出九位数的天价时，看自己像个白痴一样的眼神。
没有人会觉着，一个刚直播几天的新人，会值得上九位数的天价签约费。
王星、李里，包括还没见面的筷手负责人，之所以来魔城，来找季言。
更多的，都是看上了自己账号上的这个巅峰第一，以及在网上掀起的巨大热度和流量！
花一部分钱，来暂时的买断这个巅峰第一，买断这波流量！
对这些人来说，就是值！
但，当季言提出再高的价钱时…
所有人都会犹豫，从而选择观望！
因为…
互联网也好，直播平台也罢！
所有观众们的记忆力，都是短暂的！
比如，在王者荣耀的这个圈子里，能单排上荣耀101星的路人很多，顶着导演狙击能上巅峰第一的天才少年，也不在少数。
从巅峰赛出现在王者峡谷开始，诞生过多少个巅峰第一呢？
那些人，现在在哪？
没有人说得上来！
这就是电竞！这就是游戏的直播行业！
很多有技术，有天赋的路人，在开始直播以后，要不是昙花一现，要不直接泯然众人。
真正能够杀出一条血路的，却少之又少。
而很多的直播平台上，都是有过很多这样的类似例子的！
那，他们为什么要选择投资季言呢？
就因为上过几次热搜？发明过一些博人眼球的打法？
仅仅这些？
不够！
在王星和李里这些做直播平台的老油条们看来，这些还远远不够！
所以，李里愿意给季言一些时间，让他来证明自己吸流的能力！
或者说…
是稳定人气的能力！
就像季言刚才装出去的逼：
不是顶流，那就成为顶流！
“也许，不用太久！”
季言咧着嘴在笑，他依旧意气风发！
也依旧自信！
“好…”
李里赞许的点头，随即起身。
他和季言的交谈，结束了。
两个人算是在某些程度上，达成了某些共识：
季言要在直播这一行，做的更好，来吸引更多的人气，更多的流量，来证明他说出去的话，吹出去的牛逼！
而李里，则是要在这段时间持续观察，然后，说服他的顶头上司，同意季言的这笔…天价签约费！
相谈甚欢的两个人对视一笑后，李里带着女助理心满意足的离开。
甚至，他是直接离开顺祥茶楼的，不像其他人，还继续蹲在茶楼里，等季言的答案。
但，其实，答案，猫牙、鲨鱼包括，最后进去包厢的筷手，都已经知道了！
筷手给季言的报价和猫牙差不多，三家相比之下，反倒是季言选择暂时直播的鲨鱼平台，价格最低！
但…
季言不在乎，反正，还有将近两个月的天梯羊毛可以薅。
既然这样的话…
季言揉着下巴思忖着，他决定在正式确定直播平台前，先把鲨鱼tv的天梯羊毛，薅到最后一天！
嗯，保持巅峰第一，到赛季结束，锁榜！
薅满！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猫牙tv…
嗯…猫牙tv也是有对主播巅峰赛的排名奖励的，但第1名，却只有18888！
所以，薅羊毛，季言选鲨鱼！
“季言，鲨鱼的待遇，真的不差，希望你，好好考虑！”
在季言和筷手的负责人离开包厢后，王星走了过来，一副过来人，且语重心长的语气。
他要走了，虽然没能和季言直接谈成签约意向，但，王星确定，他们鲨鱼给出的待遇，放在偌大的平行世界，也绝对优厚。
“王总，慢走！”
开玩笑，筷手和猫牙都比鲨鱼给的多，你这个老登，哪来的口气，说不差的？
季言眼观鼻，鼻观心。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王星怒气冲冲的走了。
后面的大鹅直播平台，还有筷手等，也相继离开，负责人脸上，神色略带惋惜。
也不知道是为他们没能第一时间签下季言这个巅峰第一，还是为季言没有直接敲定任何的一家直播平台。
总之，这次的魔城之行，除了猫牙的李里外，其他人，都不甚满意！
尤其是鲨鱼王星！
但，无所谓！
时间会出手，告诉这小子，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
一家家的面见完这些直播平台和职业战队的代表，耗费了季言将近两个小时。
咕噜…
眨眼间，已经是接近中午，肚子都开始抗议了。
饿的饥肠辘辘的季言，随便找了家店，扒拉了点饭菜后，返回了他的小一亩三分地。
和女朋友聊了几句微信，结果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于是，本该在下午三点开播的季言鲨鱼直播间，标题再度更改：
“睡过了，开播延迟俩小时，么么哒！”
又一个清新脱俗的请假标题，让准点等待的水友们，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
结果，在下午场开播的ii，反而成了这帮水友们的发泄主战场：
“d，i酱，那个巅峰第一的狗主播又请假了！我恨！”
“i，有没有那狗主播电话啊，快喊他来开播啊！”
“葛大爷，家没了，今儿就蹲你这儿，不走了！”
……
一帮无家可归的水友，狂发弹幕，直接帮i把直播间的人气，顶到了鲨鱼第一！
“季言啊？他…好像下午谈合同去了吧？”
素有kpl大嘴巴，和瓜田小王子之称的i酱，在不经意间，爆料道。
结果，整个直播间，炸开了一片天：
“what？狗主播之前都没签约嘛？”
“乖乖，不是吧…”
“哦？要和鲨鱼签约了嘛？”
“嘎嘎嘎，签了约，狗主播就有时长要求了！”
“呵呵，不知道你们在兴奋个什么劲，一个状元，还是个水货，真的有人会签那种废物？”
……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因为季言签约这事，还真有不少的黑粉在i的直播间里，疯狂带节奏，诋毁和嘲讽！
房管杀都杀不过来。
刚打开游戏大厅的i看到了：
“水货？”
i笑麻了：
“这不纯放屁呢嘛，家人们！”
i大胆战为季言了：
“你们知道，就我得到的消息，有多少战队想找季言去试训嘛？”
“有多少家直播平台的相关负责人，挥舞着支票，想签他的嘛？”
直播间里，摄像头前的i对着镜头比了个‘八’的手势：
“签约费最少，这个数，家人们！”
“水货？那不搞笑呢嘛！”
“但你们猜，怎么着？”
瓜田小王子i吃瓜吃的很开心：
“但他拒绝了！”
……
一石激起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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