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会那女同志就领着管修理粮仓的领导就在现场。
领导和颜悦色的喊话,老乡们啊,百分百自己人啊,问啥说啥就可以啦。
社员们眼神就亮了,加上徐水生不在没个人多往深里头考虑。
这群社员们打开话匣子就没停下过,
那老徐家可有名了。
村子里头有个叫秋菊的疯了,都说是沾了那玩意,老太太给人驱过。
大晚上的房间忽然就跟白天一样亮了。
虽然只是眨眼间的事,但不会看错的,也不会说谎,好些人都知道这么一回事。,
还有恢复高考那会,老太太给人做功德。
那屋里头也不开窗,可是徐徐向上的烟真的忽然歪了,剩下的蜡烛还能无风自灭,最后还是老太太出马搞定的嘞。
但老徐家祖上最能耐还是瞧风水,瞧阴宅
一群人边说还要边叹气,至少十几年都没人再瞧见老徐家这本事了。
先锋生产队的社员们崇拜徐老太,嘴上就容易没个把门,啥事都往夸大了说,以至于女同志走时神色特别严肃。
人也是在慰问团现场正好听见有位同志说了一通。
而最近刚好有个项目需要用到这样的人才。
民间这方面的人才不算少,女同志也只是初步进行调查,却没想到是个如此厉害的人物。
人回去立马就跟上级领导汇报。
上边的人也相当重视
不过因为所属的部门不一样,那老太太如今跟儿子在一块,保险起见还是跟相关部门打了声招呼。
一来二去的没那么快。
老牛家却有人吊着一颗心呢。
秦淑芬在徐水生头一回来时找了个机会就跟牛进家说了,觉得就是自己闯的货。
牛进家琢磨了一会说:“我退役吧。”
秦淑芬颤巍巍的问这么严重啊。
牛进家倒是不好说真实想法。
人笃定就只有自己发现了妈不是妈的秘密,啥事都得往安全保鲜靠拢
人隔天主动打了申请。
夫妻两各有心事的又过了四五天,期间徐水生倒是又来了一次。
说了话没喝茶,只叨叨最近闹肚子得悠着点。
夫妻两还旁敲侧击的问还有没有人来找老太太啦。
倒是没人再去找先锋生产的社员,人家直接找上了徐春娇。
介于之前先锋生产队社员那谨慎劲头,再上门时整得挺正规,而且还是直接进了家属区。
徐春娇就在儿子儿媳家里头,一开门瞅见五男一女
几个人灰朴朴的,穿着也朴实,其貌不扬,就跟地里刨食的普通老百姓没啥两样。
徐春娇都没往别处想,看了一眼撂了一句‘不买’,就要关门。
人家好不容易拿脚别着门缝才换来多一句话的机会。
都没敢耽搁,赶紧说自己是山海地质队的
徐春娇纳闷,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人啊。
好歹是叫人进屋来了。
这六位落座一开口就是同行,唯一那女同志笑呵呵的自我介绍。
人家学梅花易数的。
徐春娇不由得多打量了人一眼
学梅花易数靠天赋,难度三分,天赋十分。
各种风水秘术里头,梅花易数入门简单,因为灵活,越学越难,也因为灵活。
在讲究科学的世界观里,有一种说法叫量子纠缠。
通俗的说结果是一定的,但是过程可能有无数种,就看怎么选择。
梅花易数也有这层意思上。
这圈子里有个传得挺广的故事,说的是写《梅花易数》的作者算出来有一天家里的一只花瓶会碎。
人好奇花瓶怎么会碎,又什么时候碎,于是一上午都盯着花瓶看。
家里头喊吃饭了,人也不迟,就守着那个花瓶,还特意放在桌子正中央防止跌落。
晌午的时候,家里人进了房间,看到这人还盯着花瓶看很生气。
这一天不干正事就算了,饭也不吃,就盯着个花瓶,说完把花瓶砸了。
不随便算命也是这个原因。
梅花易数里说得很清楚
不算命,不信命,那么命自然就没有定数。
一旦有算命的念头,一切就都是命定的。
徐春娇看着人眼神都发光,人家专业干这个的,这得换来多少积分啊。
流传比较广的术数里头,相术,梅花易数,紫微斗数,四柱八字,七政四余,堪舆风水,六爻,大六爻,太乙神数,奇门遁甲算是主流
老徐家精的是堪舆风水。
徐春娇一打听,这六人里头各学一门术数,就差奇门遁甲,太乙神数和大六爻。
人家乐呵呵的表示有的啊,只不过最近的任务用不着,人家没来。
徐春娇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老徐家本事还没到能学奇门遁甲的时候。
那玩意十个学完九个疯不是说说而已。
要推演这玩意都得先立十六柱定位,因为排盘时刻都在变化,一变化就得琢磨,琢磨出来以后发现得了个相互违背的答案,只能继续算,人越算就越疯
非要往科学上按,这跟逻辑学统计学有关系,数学不好的不用废这个劲深入研究,因为压根学不明白。
徐春娇一直在怀疑。
这个国家的风水玄学能得那么多的积分,本源已经很接近于科技的最高水平。
这还不是现代人琢磨出来的,吃的全是老本。
搁小老太眼里,那可都是积分啊。
人立马起身一个个的握手,表情诚恳又真切,没做饭呢就疯狂留人吃饭。
几个人都有点受宠若惊,就把来的目的说了
都是同行,一说徐春娇就明白。
西南出过相当大的事,也出过相当多的能耐人,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这地儿山多石头多。
这万事万物天天起变化,其实石头也一样,也有生命,只不过生命极其漫长,变化的动作也极其缓慢,人的一生甚至都没看到人变化的时候。
天上的人一丈长,地上的人一担长,地下的人一尺长。
山行水势会产生一种独特的气场,慢慢的孕育成型,随着时间推移开启灵智。
在天成像,在地成形,石头快孕出灵智时就有明显的形态,比如长出人脸,亦或者是各种各样动物的形态。
无论是下山的石虎,人面的石脸,长须的石龙面,探头的石龟啥的,都是这六个人的活,得处理掉这些已经成了气候的石头。
徐春娇寻思难怪呢。
这种事老百姓也有在传,她就听说哪哪的村有个山。
那山特别长,有脊背有头,头顶的石头给打上了一根钢筋。
人家赶紧摆摆手,“那是地质队寻龙小组的活儿,找龙脉的,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个项目。
那些人最近在秦岭呢,最好的大穴都在那。
而且说实在的,大家虽然都隶属一个地质队,但互相都不太看得过眼。
这几个多说了点,直抱怨寻龙队作法太野蛮,人家也瞧不起他们这些炸石头的
“老太太,咱们最近找不着一块石头,想找个帮手。”
唠得差不多了,也就该说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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