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面对太子的盘问有些犹豫,但还是颤声说道:“殿下恕罪,属下……属下都知道了……”
欧阳靖眉头一皱,更加疑惑了:“你知道什么了?”
李忠低着头,不敢看欧阳靖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殿下不用觉得难为情,只要调养好,终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欧阳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冷声喝道:“说人话!”
李忠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将自己听到的传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欧阳靖青筋凸起,语气冰冷,“自己去领二十棍,滚。”
李忠闻言连忙慌慌张张地跑出书房,正好撞上了端着参汤过来的谢觅双。
李忠看到谢觅双,拱手道:“参见太子妃。”
谢觅双点点头,李忠离开的时候幽怨的瞪了一眼她身后的青荷,青荷被瞪的一头雾水。
这时谢觅双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只见欧阳靖正扶着额头坐在案桌前,似乎是累极了。
她放轻脚步,悄悄地走到欧阳靖身边,将手中的参汤放在桌上。
欧阳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谢觅双的到来,依旧闭着眼睛。
谢觅双看着欧阳靖的侧脸,从他英挺的剑眉到线条完美的下颚,无一不精致得如同上天的杰作,冷峻中又带着一丝柔和。
纵然十分养眼,但是谢觅双依旧保持清醒,正准备移开视线,欧阳靖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细长的凤眸中仿佛蕴藏着浩瀚星河,深邃而迷人。
欧阳靖看着近在咫尺的谢觅双,眼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爱妃这是在偷看孤吗?”
谢觅双被欧阳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慌乱,连忙撇开视线,故作镇定地说道:“殿下,这是臣妾亲手做的参汤,殿下趁热喝了吧。”
欧阳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参汤上,挑了挑眉,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爱妃这是觉得孤不行了?”
“啊?”谢觅双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欧阳靖,“殿下何出此言?”
欧阳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如今府中上下可都传遍了,说孤的腰不行,太子妃还特意亲手熬了补药送来,看来这传言是真的了?”
谢觅双顿时面露尴尬,这府中的消息传得还真是又快又精准,连欧阳靖这个整天泡在书房里的人都知道了。
“怎么?爱妃难道没有话要说吗?”欧阳靖看着谢觅双,似笑非笑地问道。
谢觅双眼珠一转,决定转移话题:“殿下,参汤再不喝可就凉了。”
欧阳靖看着谢觅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要孤喝也可以,爱妃喂我。”
谢觅双再次愣住,看着欧阳靖那双深邃的眼眸,罢了,为了明天能去慎刑司,喂就喂吧!
欧阳靖看着谢觅双,薄唇轻启,带着一丝戏谑:“坐这。”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谢觅双坐上来。
谢觅双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之前都是被他强硬地拽上他的腿上,现在让她主动坐上去?
这这这……也太羞耻了吧!
欧阳靖看着谢觅双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谢觅双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就是坐大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缓缓起身,走到欧阳靖身边,身子僵硬地坐了上去。
然而,欧阳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大手一捞将她圈进怀里,甚至都没有像之前那样揉着她的腰。
谢觅双的背挺得笔直,小翘臀也不敢完全压在他的大腿上,小腿还受了一部分力,所以坐得有些晃动。
欧阳靖看着谢觅双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并没有说什么。
谢觅双端起参汤,勺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缓缓送到了欧阳靖的嘴边。
欧阳靖很配合地张开嘴,汤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了进去,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很享受谢觅双的服侍。
谢觅双喂了一口,便仿佛有种完成任务的松懈感,轻车熟路地继续勺起一勺,直到喂完最后一口参汤。
她刚想起身,却被欧阳靖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腰。
“怎么?爱妃喂完参汤就想跑?”欧阳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谢觅双的心跳漏了一拍,结结巴巴地说道:“殿下,参汤已经喝完了……”
欧阳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更加沙哑了几分:“参汤喝完了,要不要体验一下效果?”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谢觅双的耳边,让她感觉耳根一阵酥麻。
谢觅双看着欧阳靖渐渐放大的俊脸,心脏狂跳,眼睛也缓缓闭上了。
然而,欧阳靖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一下她的唇角,便离开了。
谢觅双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欧阳靖。
但欧阳靖的嘴唇依旧近在咫尺,只要她轻轻上前便能触碰。
他这是在等她主动?
谢觅双鼓起勇气,一双小手抵住在他的胸前,闭上双眼猛然上前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欧阳靖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后便也沉溺在了这个亲吻当中,逐渐加深。
窗外,桃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屋内,春意盎然。
二人足足纠缠了一刻钟,分开时谢觅双已经发丝凌乱,衣衫也掉落了一小半截。
欧阳靖将她横抱起身,谢觅双呼吸微喘,静静靠在他的肩上,出了书房。
青荷一直在外面守着,看到太子和小姐出来的时候这么亲密连忙低着头不敢看。
只听到太子声音略微沙哑的说:“备好沐浴水。”说罢,便大步流星朝着卧房而去。
远处还有几个丫鬟看到,吃惊的捂着嘴,生怕忍不住尖叫出声。
欧阳靖把谢觅双轻轻放到床上,看着怀中美艳的娇人心痒难耐,继续完成未完成的事……
三个时辰后。
浴池之中,谢觅双泡在水中舒缓身上酸痛的身子,想起方才欧阳靖那样对她,心中起了一阵羞耻感。
不行不行不行,她要镇定,他们只是新婚夫妇,食髓未知是必然的,她然不能因此便以为太子是真心喜欢她,那样就太单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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