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子,好看么?”
许娇娇双眸水汪汪的似要溢出了眼眶。娇滴滴一句问完,她就抬起了雪白光泽的手臂搭了浴室拉门上,然后逐渐往上延伸至手臂伸直。
她的身子也同样顺势的贴在了拉门上,正好将那两处一分为二。
跟着便身子下蹲,臀部翘起,左脚连同小腿后抬,白皙圆润的小脚正好搭在了后面的门框上。
她侧着脸看着我,红润的小嘴咬着一缕头发,媚眼如丝的冲我娇声的叫了句:“哥哥……”
正陷入痴迷的我,被她这一声娇娇的哥哥给直接从欲望的深渊中拉了回来。
下一刻,我伸手就拿过了放在洗脸盆上的浴袍就披在了她的身上。
“挺大的姑娘,真是不要脸,给我找个旮旯自我反映去。”
我嘴上哆嗦又结巴的训斥的同时,就力道很大的把许娇娇给推了出去。
“哎呦……”
力道的确是有些没控制好,我这一推,直接把许娇娇给推飞了出去。
幸好浴室的门对着的就是墙,才没让她落得个飞摔出去的下场。
但身体撞在墙上,也是撞得她嘴中发出了痛叫。
虽然有些心疼,但我却强行的压下了心头要过去搀扶的冲动,很果断的拉上了浴室的拉门,并且在里面把门给插上。
在拉门把我和她彻底隔开后,我低头看了眼,就抬手给了自己两个很重的巴掌。
心里暗骂道:“杨冬啊杨冬,你怎么可以对她有了邪念?”
可转而我就被自己心里的唾骂给气笑了。
有邪念不是正常吗?
就刚刚许娇娇那千娇百媚的模样,别说我这个守了23年的处男了。
就算是年过60的老大爷他也得是热血上头的扛不住。
说真的,刚刚那一刻,我差点就扑上去把这个小妖精给抱起来……(自行脑补)
可我却硬生生的在千钧一发之际,把即成事实的擦枪走火给刹住了车。
这绝不是我是纯粹的正经,而是我心底的执念使我不能和她发生关系。
扪心自问我想不想?答案是肯定想,而且还是非常想。
可是我……
“冬冬,你真的就不想么?怎么?是嫌弃我不好看?还是嫌弃我身材不够好?”
“冬冬……”
“滚!”我脸如火烧的发出了低吼。
“好的,咯咯咯……”
听着外面的她娇笑着关门走了,我顿时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体倒靠在了花洒下的墙上。
然后抬手把出水调到了完全凉水后,我就闭着眼在头顶花洒喷的凉水中冲刷了好久。
但那种反复两种情绪的折磨,真的是太操蛋了。
一边是对我姐的承诺,一边是许娇娇火辣的身子,就像是阴阳太极鱼,反复的碾压着我的身体和精神。
最终,还是五姑娘将我从这种痛苦的折磨中给解救了出来。
等我从浴室出来时,外面已经是彻底的黑了下来。
我先把屋门给从里面反锁上,这样做,是我真怕许娇娇再白条的闯进来,那样的话,对我来说虽是艳福,可也是心灵的沉重负罪。
反锁上了门,我又走去拉上了窗帘,然后才走到衣柜前坐在了床上。
此时此刻的我,想做的事是事后一根烟,虽是辛苦了五姑娘,但也是让我从内而外的一阵舒畅。
只可惜我没有烟,想抽烟就只能去楼下拿许娇娇的烟,可我现在还真就有些不敢面对她。
之前我们虽然什么也没发生,但那也是彼此坦诚的相见。
我不是矫情的人,身为江湖儿女,这种事说白了根本就无伤大雅。
可她是老干巴的女儿,从心理上,就算没发生什么,但我却也把她给看光了。
这要让老干巴知道,那我就得对许娇娇负责一辈子。
可转念我就再次进行了自我的心理批评。
“杨冬,你真几把的窝囊,负责就负责,有什么?我要真对她负责,也和对姐姐的承诺没有冲突。”
疏通了纠结后,我就站起了身,伸手从衣柜里挑了件浅灰色的半截袖,一条牛仔裤,裤衩,袜子,还有一双阿迪达斯的休闲鞋。
让我惊异的是,居然全部合身合脚,尺码竟然都是刚刚好。
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我心里除了唏嘘不已外,就是感叹许娇娇她虽然做事很出其不意的令人接受不了。
但她对我的这份用心,也够的上我对她的真心关爱。
收拾了下心情,我就走去开门出了屋,在我沿着楼梯来到一楼时,看到舞厅的中央已经摆放了一张方桌。
此刻方桌上一口铜火锅正在冒着热气,坐在桌前的许娇娇正神态自若的往铜锅里下着羊肉。
只不过此时的她,盘着头发,身上穿着的是件大红色的旗袍,而且旗袍的开叉直接开到了腿根处。
一眼看去,我都能清晰的看见她的半个翘臀。
叠着腿的她光着脚,橘红色的灯光下,从她的脚趾到足弓至脚踝一直延伸到旗袍开叉处,形成了一道朦胧带着些许野性的性感弧线。
一时间,看的我不由得有些失神。
“死呆子,傻样,现在知道看入迷了?告诉你,本姑娘赏你的你不珍惜,再想要,做春秋大梦去吧。”
许娇娇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在冲我挤兑了两句后,就神色转为温和的向我招手说。
“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吃饭,跟你说,原本我是想给你弄个很有排场的接风宴。”
“可惜的是计划没有变化快,现在就只能这样将就了。”
听着她的这些话,我心头萦绕着感动的走到了桌前拉开了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等我坐下,许娇娇就抿嘴的看着我说:“既然没能做成你的女人,那就安心的做你妹吧。”
听了她的这话,原本应当暗自松了口气的我,心中居然涌现出了一种失落的情绪。
这种失落情绪的出现,导致我没吭声而是不知所谓的苦笑着摇了摇头。
“喏,这是刚才韩少军派她小老婆给我们送来的请帖。”
我的失落情绪还没来得及平复,许娇娇就伸手将一张红色的请帖丢在了我面前的桌上说。
“韩少军邀请我们明天中午去富贵酒楼,他在那摆了酒要我们把事谈开。”
“去的话,必然是一场鸿门宴,不去,那就是我们怕了。”
“去与不去,你做决定,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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