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
我顿时两眼眯起地问:“你确定只是单纯的给我奖励?你敢发誓不是有着别的猫腻?”
我是馋她,而且还是馋的暗自吞口水。
作为男人,在面对个肤白貌美身材火辣的女人时,如果能做到身心都毫无波澜,那必然就是个死人。
正如古人所言,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喜欢就是喜欢,馋就是馋,但再喜欢再馋,我也不能碰她。
现在是肯定不行,因为我要睡了她就等于是背叛。
“猫腻?那我就是单纯的想睡你算不算猫腻呢?”许娇娇眉目传情的看着我,嘴中娇滴滴地说。
我抬手摸着下巴,眼珠转了转回道:“抱歉,恕我不能从命,这样,我看到奋斗街上有成人用品店,等下过去,我亲自去给你选几个贴心的男朋友。”
“草,选你妈,滚。”许娇娇骂的是清脆动听。
我笑了笑,扭过头抬手降下了车窗,吹着清凉的夜风,心绪随风飘向了远方。
“……”
“喂,到家了,想个得儿呢?”
陷入沉默的我,听着耳边来自许娇娇的不满,这才扭头看向了她。
许娇娇激恼的瞪了我一眼,一副不解气的抬手就在我胳膊上捶了一拳。
我苦笑着什么也没说,开门下了车。
“白毛,从今往后你们全住这,先住二楼,等明天,我叫人把后院的房子收拾下给你们住。”
走下车的许娇娇,对走过来的白毛众人做了安排。
“知道了娇姐。”白毛满脸雀跃的回着。
我站在门前,故作深沉地点了根烟,许娇娇求爱不成,闹肚子邪火,我选择了暂避锋芒。
在没弄明白她心思前,我是不会给她半点回应。
最重要的是,她几次三番的勾引我,使我有种错觉,那就是她和莫水仙之间,肯定是发生过什么特别不愉快的事。
我是情爱上的小白,可我懂人心。
从出狱到现在还不到三天,我和许娇娇完全就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她凭什么不知羞耻的把自己送给我睡?给我睡有什么好处?
要说被我砍人的神勇所迷,那就纯属是瞎他妈扯淡。
我情愿相信她是在和莫水仙对着干更靠谱些。
走到门前的许娇娇,神色冷漠地瞥了我一眼,便打开了歌舞厅的大门,在开门走进去时,她把手里的钥匙丢给我说道。
“我累了,先上楼去洗澡睡觉,你带着白毛他们去好旺角吃点东西,我提前打过招呼了。”
“砰!”
我刚要张嘴,走进去的许娇娇就随手把门给重重地关上了。
在我臊眉耷眼苦笑时,白毛走上前,脸上挂着谄媚的地笑对我搓着手说。
“冬哥,娇姐年轻漂亮有能力有钱,她就是纯纯的白富美。我觉得吧,娇姐一个女人不容易,冬哥娶了娇姐,从哪方面看都不亏啊。”
这个逼?他这是在帮许娇娇做说客?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收了多少钱?你丫的才拜我做大哥多久?现在就开始吃里扒外了。”我阴沉着脸盯着白毛的那张笑脸冷声地问。
白毛见我发了脾气,顿时收敛了一脸的嘻笑,严肃地站直了身子对我说:“我白毛活是冬哥的人,死是冬哥的鬼,刀山火海绝无二心。”
“少他妈的在这恶心我,走了,跟我去好旺角吃点东西,然后回来睡觉。”这个逼说的虽然肉麻,但我心里还是很受用,毕竟只要是人,就没有不喜欢拍马屁的话。
白毛立马便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冲其余人招呼道“兄弟们走,跟着冬哥去吃肉。”
我没有招呼青年那帮人。
因为青年超车的举动已经是触及了我的底线。
要不是还需要他们当看门狗,我早就他妈的翻脸了。
“冬哥,那群家伙可真吊啊。”跟上我的白毛,嘴里带着情绪的和我发了句牢骚。
我语气淡淡的给他回问道:“有我吊吗?”
“他也配?”白毛顿时撇嘴的说。
但紧跟着白毛就皱着眉的说:“冬哥,我说的吊,不是因为他们有多牛逼。而是气愤冬哥你在里面和王阔海谈事时,那家伙居然明目张胆的调戏娇姐。”
“他怎么调戏的?”
我猛地停下了脚步,扭过脸看着白毛平静地问。
白毛见我脸色难看,神态立马转为了自责地对我说。
“冬哥,你别冲动,娇姐不让我说的,是我觉得憋屈,是我多嘴了。”
我没理会白毛,抬手把他扒拉到了一边,抬脚朝着不远处坐在车内抽烟的青年走了过去。
此刻,我是牙根恨的直痒痒,真他妈的是把我杨冬当软柿子了。
狗东西!
“呦呵,冬哥是有事吗?”
待我走到了近前,坐在车内的青年就笑着对我很随意的问。
我走到了车门前站下,目光冷冷的盯着他问。
“刚我兄弟说,你调戏了许娇娇,还对她出言不逊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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