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凶我?”
“兄弟们,他敢凶我,给我踹他。”
我一嗓子喊出,黄毛直接一个箭步前冲,飞起一脚,踹得徐斌原地翻了出去。
紧跟着其余人一哄而上,围着地上的徐斌就是一顿圈踢。
直到我摆了下手,黄毛才叫停了众人。
等到众人散开,地上躺着的徐斌已经被踹成了一条死狗。
我懒得理他,扭脸看向了蹲在地上,正安静的数着黄毛从里面小屋里拿回来的一袋子现金的我哥。
看我哥蹲在那一副财迷的样子,我心里没有半点的看轻,因为那是我哥用命换来的钱。
“他没撒谎,的确只用了五万。”
数完了钱的我哥,嘴中长舒了口气的回头看向我说道。
我点了下头,起身走到了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的徐斌面前蹲下。
双手抱头的徐斌眼神很是冷冽的瞪着我。
静静地对视了会,我才一脸冷漠的说。
“我说的五十万,是你在不摇人的情况下,现在你摇了人,钱自然是要水涨船高。”
徐斌依旧目光冷冽的瞪着我一声不吭。
“找你表哥来给你出头,我不介意,但得加钱。”
“看你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现在改变了主意,五十万不够,一百万才能了事。”
等我平淡的说完,徐斌仍旧是装聋作哑,但却闭上了眼,把嘲讽不屑演的是此处无声胜有声。
对此,我冷笑无声的站起,转身走向了里面的小屋。
许娇娇进去的时间不短了,我倒是有些好奇,她会怎么折磨那个女人。
只不过我刚走出几步,里面小房子的门就被从里面打开,许娇娇踩着高跟鞋从里面走了出来。
跟在她后面的白毛看到我,顿时冲我龇牙咧嘴了下,很明显,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传达着某种讯息。
我摸摸鼻子,最终还是放弃了进去看的念头。
“怎么?姓徐的摇人了?”
走到我近前的许娇娇扫了眼地上装死狗的徐斌,开口问道。
“嗯,摇人了,你和静兰姐回去车上,开车去到安全地方等我们。等下对方人要是多的话,砍起来,就没空照顾你们了。”我抬手边擦去许娇娇的额头汗珠,边沉声地说。
“好,你们保重,我们就先撤了。”
许娇娇答应的很干脆,拉着走过来的王静兰往外就走。
我笑了笑,就走回桌前坐了下来。
啪,我哥点了两根烟,递给我后,就语气冷酷的说。
“自从回来后,我也好久没砍人了,上次是他们把我灌醉了,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他们以为把我打死了,就把我给丢在了草甸子,醒来的我,又渴又饿,走了足足一天,才走出了草甸子。”
“那晚你遇到我时,我已经走迷路了,你认为我是想死,我那是饿虚脱渴的嗓子眼着了火。”
“等下,如果对方人多,叫兄弟们垫后,就我们兄弟两个上,比比,看看谁砍人的手法厉害。”
“好,我们比比。”我微笑着答应了我哥的提议。
不过我哥的这个提议,却间接的证明了,他在南方的那些年,肯定也是步步惊心,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接下来,我们就在安静的等待中度过。
但徐斌的表哥并没有让我们等的太久。
时间刚过凌晨一点,对方就到了。
在我们平静的注视下,从外面一股脑的涌入了二三十号人。
还不等我点根烟应战,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青年,在与我四目相对时,脸上顷刻间就布满了盛气凌人。
“哥,我在这呢哥,哥你可要给我报仇啊,我被他们给欺负惨了,牙都被他们打掉了两颗……”
眼见青年带着几十号人闯了进来,蜷缩在地上的徐斌当场就恶人先告状的冲青年喊起了冤。
白毛众人纷纷的聚集到了我的近前,我看着他们个个一副拼命的架势,不由笑着摆了摆手说:“这一场,我和我哥来,你们先看着就行。”
白毛甩了下额前的一缕白发,眼中充斥着凶狠地说:“可他们要主动砍我们,我们就往死里砍。”
我给了白毛个赞赏的微笑,便起身和我哥走向了对方。
此时地上的徐斌已经被青年命人给搀扶了起来。
“就是你们打了我老弟,还要讹他五十万的人?”
嘴上叼着烟的青年,一脸冷漠的盯着我们开口问道。
我吐掉了嘴里的烟,迎着青年的冷漠眼神面容平静的回道。
“他徐斌勾引我哥女人,吞了我哥的钱,霸占了我哥的汽修厂,还把我哥打死丢在了没有人烟的草甸子上。”
“先前我不清楚这些,所以才要五十万赔偿了事。但现在,钱要涨价到一百万,徐斌的人我也要废。”
待我这话说完。
对面青年的两只眼睛瞬间就迸发出了两道冷光。
“就你们这点逼操人,想玩狠的讹钱立棍是吧?”
“真特么的搞笑,跑到南胡区装社会,也不打听打听,南胡区是谁的地盘,像你们这样急着找死的,我他妈的也是头一次见。”
我冷眼看着青年,嘴角在悄然的上扬。
对方把自己说的越牛逼,我就越兴奋。
出来混,要的是名,名头越响,捞钱的机会就越多。
短短不到一个月,我就扬名奋斗街,但奋斗街相比市里,说是犄角旮旯也不为过。
今晚为了我哥来了南胡区,我要不趁机立个腕,又怎么对得起他们的兴师动众?
青年见我和我哥都不吭声,当即就不住冷笑的抬手指着我们不屑地说。
“现在知道怕了?”
“怕了就跪下,让我老弟打到身心舒坦,我便考虑给你们一条活路。”
“但是,你们敢讹钱,我要不叫你们扒层皮,那今后在这一片,我还怎么抬头,还怎么混?”
“我也不多要,就你们每人一百万,今晚必须把钱交了,交不上,就全给我躺着出去。”
“你废话说完了?”我慢条斯理的问着同事,点了两根烟,给了我哥一根后,我才看向一脸张狂的青年淡然的说。
“请把门从里面锁上,钥匙扔地沟里,就在这,我们谁坎输了,就给赢的一方两百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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