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随着电梯门打开,我迈步走了进去。
陆全友赵刚和白毛紧跟着走进了电梯。
等到电梯上升去往顶层。
站在我身边的白毛开口道:“冬哥,会不会有埋伏。”
一旁的赵刚和陆全友听后,脸色不禁都明显的变了变。
很显然,他们心底同样是有着这种担忧。
扫过了几人的脸色变化,我坦然一笑回道。
“选择出来混,就要做好时刻被砍的准备,走上了这条路,多数时候,明知山有虎,只能偏向虎山行!”
“既然我们想从冯三宝嘴里抢食,就要做好迎接各种风险的准备……”
叮铃……
下一刻,电梯稳稳的停在了 11 楼。
等到电梯门打开。
我一脸从容的率先走了出去。
才走出电梯,一名秘书打扮的漂亮女人就走上前,神态颇为冷淡的对我说。
“几位,请这边,冯总已经在办公室等候多时了。”
我微笑点头。
跟着女人走向了走廊左边的冯三宝办公室。
当走到了冯三宝的办公室门前,女人没有敲门,而是直接伸手推开门,然后让开身子,神态平静的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对方的这种态度,看得我微笑间迈步走了进去。
既来之则安之。
一进来,我迎面看到的是如同一面墙的落地窗。
目光右转,在视线尽头,气派的办公桌后面靠墙坐着一个人。
此人看年纪五十左右。
红光满面,却顶着个地中海的头型。
五官说不上端正,说不上难看可很普通,但精神看上去有些颓色,尤其是两只眼睛无精打采。
不用猜。
能坐在那的人,必然就是鼎泰开发集团的老板冯三宝无疑了。
目光在冯三宝身上移开,我的目光落向了靠着落地窗那一排沙发上坐着的几人。
准确来说,是并排坐着九人。
一眼看去,对方九人看我的眼神都是统一的阴冷。
“冯三宝,你把四海帮的人叫过来是几个意思?怎么,是打算在这干我们还是给自己壮胆啊?”
听着身边陆全友盛气凌人的话。
我心底顺势的萌生了四个字。
狗仗人势!
“你叫唤你妈个比?草,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直呼冯总的大名?”
我目光扫向了豁然起身冲陆全友叫骂的小年轻一眼。
随即我便走到了右边靠墙的一排沙发前坐了下去。
我刚坐下。
对面正对着我坐着的那个圆脸体胖的青年就开口说道。
“你就是陆全友新拜的大哥,那个所谓的奋斗街冬哥?”
我瞥了他一眼,伸手拿出兜里的长嘴小熊猫,点了根烟,在冲对方吐了口烟后,我才面露嘲讽的说。
“还以为四海帮有多牛掰,原来不过就是一群杂鱼烂虾。瞅瞅你们,浑身上下,穿的哪有像样的牌子?啧啧,集体抽白羚羊,怎么着,这几块钱的烟,抽起来很上头吗?”
两句挖苦的话说完。
对面坐着的九人不禁是纷纷变色的豁然起身。
刚对我开口的胖青年,一脸凶相的抬手指着我:“杨冬,这是开发区,不是奋斗街,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微笑不语。
对方的神态举止,俨然是一副被踩到了尾巴后的气急败坏。
说白了,就是被我刚才的话给扎了心。
我淡然的将身子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看着对方说。
“兄弟,时代变了,好勇斗狠不过是小瘪三。”
“出来混,要有钱有势力有背景,很明显,这些你们都没有。”
“有没有关你屁事?”圆脸青年眼中满是不屑。
我收腿坐直了身子,面色渐冷的盯着对方:“我有钱,有人,有背景,我有绝对的实力。”
“跟我杨冬玩狠,就你们这些垃圾,给我提鞋都不配,一群吃屎东西,和我硬碰硬,有几条命够死?”
眼瞅着这些家伙油盐不进。
那我唯有给他们放放血了。
别说他们,哪怕是冯三宝,给脸不要,也得给我跪下说话。
我能在奋斗街立棍,就能在开发区立腕。
他冯三宝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把四海帮的人叫过来和我对着干。
他是打错了算盘。
四海帮可以用老婆孩子逼迫陆全友投鼠忌器。
但在我这就是个屁。
我扭头看向坐在办公桌后一副事不关己的冯三宝。
“冯总,我杨冬今天过来,是和你谈合作,不是过来给你做打手。你弄来这些小瘪三恶心我,怎么着?是觉得自己做大做强了,瞧不起我这个道上大哥了?”
冯三宝讷讷地一笑,算是给了我回应。
看他这个态度,我心底就明白,他是压根就不想跟我合作。
我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陆全友:“老陆,前面你说他冯三宝承诺,只要我平了四海帮就答应合作。”
“现在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他的原话?”
陆全友迎着我的目光点头道:“冬哥,这是他的原话。”
我当下起身看向冯三宝。
“冯三宝,登门即是客,我杨冬把脸给了你,你不接,就是没把我杨冬当人看。”
“那从今往后,在开发区,就别怪我杨冬做事霸道。”
两句话掷地有声。
说罢。
我抬脚便走。
“站住……”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是个几把啊?”
“什么奋斗街冬哥,你这逼样的,他妈的就是一坨狗屎。”
我落下抬起的脚,转身看向叫嚣的胖子问:“你叫什么?”
“王福。”
“哪个是王祥?”
“你爹我就是。”
看着站到胖子王福身边的瘦高个,看得我有些想笑。
这兄弟二人。
叫我想起了小说里的两个人物。
胖头陀瘦头陀。
我用眼神制止了白毛和赵刚,看着兄弟两个问。
“说吧,你们想做什么?”
嘴上叼着烟的王祥,抬手指着地说道:“跪下,给我们磕头赔罪,再自断两根手指。”
我微微一笑:“我要不照做呢?”
对方敢对我这样霸道,要说没有冯三宝的授意,我是不信。
这老逼登,到底揣着的是什么心思?
思及此处。
我吐掉了嘴里的烟,伸手拔出了腰上别着的杀猪刀。
嘴角噙着冷笑的说。
“我就说一进来,总感觉这里缺少了什么,原来是少了刺眼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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