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在许娇娇的熟睡中,我悄然的起了床。
昨天晚上,在她撒娇的磨人下,我享受一次她的箫技。
虽然谈不上是入了洞房。
但是经过了这一次,我不得不承认,心中对她已经是真正意义上扎根下了一枚爱的种子。
在给她盖好了凉被,我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穿好了衣服鞋子,回头又看了眼她那有些红肿红润的小嘴。
一时间内心当中是充满了男人的成就感。
咧开嘴无声的笑着推门走出了房间。
我刚沿着走廊走到二楼的客厅,迎面正在擦拭桌子的王静兰,就对我低声的说。
“小冬,刘信他早上五点就走了,他说给你发了短信,你的手机昨晚放在了楼下,刚我才给充了电。”
“你放心,我没有开机……”
王静兰说完,就继续擦拭起了桌椅。
虽然我相信她不会那样做,但心里却暗骂自己今后绝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许娇娇说的不错,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王静兰是信得过,可提防还是必须要有。
“好,我知道了。”
笑着回了句,我就走到电视柜前,拿起了手机。
看到已经充了百分之四十的电量,我拔下了充电器,转身下了楼。
来到楼下,客厅的桌上已经是摆放上了挺丰盛的早饭。
白面的开花馒头,小米粥,煮鸡蛋,还有一小盆用辣椒油拌好的咸菜条。
已经起床正各自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的白毛众人看到我下来,纷纷放下手机,拎着椅子走到桌前围坐了下来。
我脸上挂着淡淡微笑的走到白毛身边的空位坐下。
伸手拿过了个开花大馒头,对众人招呼道:“吃饭。”
人多吃饭香,在他们的带动下,大早上,我吃了三个开花馒头,两大碗熬出油的小米粥。
吃饱喝足后,我去洗漱,白毛他们则是动手收拾。
出门时,外面已是红日高悬。
坐进了奥迪a8,我才将手机开了机。
开机后,我总共收到了五条短信。
有三条是来自刘信。
剩余两条,其中一条是来自冯三宝。
而另外一条……
居然是莫水仙发来的信息。
“冬,我是水仙,谷家那边已经认可了你的能力,但你今后给谷家做事要谨慎小心,有拿不定的可以问我。”
“和刘信把事做完,你就来汉煌吧。”
“不用心里有芥蒂哦,给你三千万的那个人,已经被我给摆平了。”
平静的看完了莫水仙的短信,我的心头非但没有激动,反而是多了一抹心悸。
这女人的手腕细品起来,实在是令人感到可怕。
那个乘坐奥迪a8 给我送来三千万的神秘人。
身份绝对是相当的不简单。
莫水仙能让对方在付出三千万后收手,这份能耐,怎能不叫人心生忌惮。
平复了下心中的波澜,我打开了冯三宝的短信。
“冬哥就是冬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手到擒来。”
“这事冬哥做的漂亮,我冯三宝也不是不感恩图报的人,等我手头某企业的家属楼工程接下来,就送给冬哥。”
企业家属楼?
我看得是忍不住阵阵的无声冷笑。
他话说的漂亮,可实际上事做的却是一点都不敞亮。
建家属楼的工程能有多大利润?
亏他张嘴闭嘴能说出感恩图报的话。
心下有气的我,直接删除了冯三宝的短信。
莫水仙的信息我都懒得回,他是个几把。
随即我就按照发送顺序看起了刘信的三条短信。
\"小冬,我已经和婉君打过了招呼,做掉了孙福生,我就直接离开去南方和亲人团聚。\"
“你还年轻,打打杀杀的事能交给属下人去做,就不要亲自动手,毕竟随着眼下的时代发展,我们这类人,早晚会被大浪淘沙,走上正途才是王道。”
“另外,看在你成全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多招揽向我这样的人,因为你将来必定用得上。”
“水无平,人有根,你没事的时候,多思索下这句话。”
“好了,周旭的藏身地址我发给你了,到了地方,有我的人接应,你要做的就是干脆利落的把周旭给绑了。”
“时间紧迫,成功后,按照我给的地址,把人带到那里,我们再联系。”
看完了刘信的三条短信,我再将地址发送给白毛后,就把所有短信给删除了个干净。
删完了短信,我对白毛吩咐道:“小飞,出发。”
白毛看了眼外面,脸上浮着凝重的问:“用不用留下几个兄弟看家?”
我平静的摇头道。
\"不用,有人会暗中盯着。\"
白毛在面露了然下,开车缓缓的驶向了正街。
刘信给的地址,是在d市站前区里面的棚户区。
驶出了奋斗街,上了去往市区的中心大道。
我目光看着路两侧的湿地,心中盘算着,上回白毛说起关于承包草甸子的事。
现在思索起来,也是个非常可行的来钱道。
不过事要一件件的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一路进入了市区,在驶过了汉煌时,我心中忍不住的生起了个邪恶的念头。
莫水仙的箫技,会是怎样一种令人神魂颠倒呢?
这个邪恶的念头一经出现,就像是燎原之火,就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直到路过私人领海时,我心中的邪念才逐渐消退了下去。
我看着令人心潮澎湃的私人领海,心中不由想到了之前许娇娇对我说的话。
这种灰色生意早晚都会被取缔。
那么,我就必须要谨慎的想想,汉煌这个屹立在d市巅峰的娱乐城,我到底要不要接手?
接手自然是金钱滚滚来,可同时也伴随着随时会覆巢之下的危机。
等到车驶入了站前区,思来想去的我,最终决定,趁着还有几年的好光景,先接手再说。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畏首畏尾能做成什么大事?
只要我能抱紧了谷家的大腿,只要我做的不出格,就没有覆巢之下的可能。
除非是谷家倒了。
在我心中暗自发狠时,白毛停下了车,回头看向我说。
“冬哥,我们到了,但短信上没有说明周旭藏身的具体信息,我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机就响起了来电铃声。
是个陌生的号码,但我却没有迟疑的接听了起来。
“你好冬哥,我在你们正前方的红色捷达王车上,你们跟在我的车后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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