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蝶同志,您刚才已感谢过了。我说过了,这只是举手之劳。遇到这种情况,任何路人也都会援手相助的。”
听到他的话,杨小蝶说:
“不可以这样轻描淡写呀!若非是你的话,我真的不堪设想!”何雨柱笑了起来,继续说到:
“这也是巧合嘛,快点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就好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杨小蝶怀着几分希望地问:
“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
听到杨小迪的话,何雨柱对她说:
“走吧,你家离这儿远吗?天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杨小迪高兴地点点头:
“好的,谢谢您,何雨柱同志!”
于是,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杨小迪回了家。
看到何雨柱离开后,杨小迪才回到家。她的母亲胡舒枝看着杨小迪问:
“刚刚那个男的是谁?是你男朋友吗?怎么还带了个孩子?” 听到母亲在背后突然发问,杨小迪吓了一跳:
“妈,你别吓我。那个孩子是他妹妹。今天要不是他们,我都见不到你了!”
胡舒枝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杨小迪满身尘土,她担忧地问:“小迪,这是怎么了?”
杨小迪解释道:
“妈,今天芊芊哥哥回家了,我在她家不方便,所以准备回自己家。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三个坏人,我以为我活不成了。幸好遇到何雨柱了……”
杨小迪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母亲,接着说道:
“就这么回事,今天我们刚认识。要不是天太晚,他早就带着他妹妹回去了。”
胡舒枝问:“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杨小迪把从公安局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母亲:
“他住在哪儿我不清楚,但我只知道他是华清大学的新生,名叫何雨柱,车里的是他妹妹,叫何雨水。其他我就不太清楚了。”
听到这话,胡舒枝埋怨地说:
“人家救了你的命,你应该好好问问啊。你明天跟你爸一起去谢谢人家。”
杨小迪不服气地说:
“我也问了,但他不说,我怎么办?而且他也没当一回事啊。”
胡舒枝更加生气:
“他不当回事,你就不管了吗?那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不放在心上?”
杨小迪辩解道:
“我当然放在心上了。我说了他是在华清大学读书,以后我去华清大学找他不就行了吗?我还是京城大学的学生呢,他也是今年入学的,到时候再去感谢他也是一样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能不当一回事呢?”
听到这些,胡舒枝点了点头:
“以后你不许再去别的同学家住,听见了吗?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明白吗?”
杨小迪无可奈何地说:“知道了!”
这一次杨小迪确实吓坏了,要不是何雨柱,可能她的生命就到这里结束了。且不说杨小迪家的事,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家。
安抚何雨水入睡后,何雨柱也去休息了。次日,何雨柱带何雨水修炼完毕,便前往张屠夫提供的地址,领取张屠夫为他准备的肉食。
回到家后,他开始为何雨水准备早餐。吃过早饭,何雨水向何雨柱问道: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见爸爸?”何雨柱回答说:
“过两天再说,今天我有些私事需要处理。到时候再带你去。”
何雨水对何雨柱说道:
“那你快点处理好,办完事我们就出发!”看着妹妹焦急的样子,何雨柱说:
“那你自己待在家里,我把你锁在家里,任何人来都不要开门,知道吗?”
听到哥哥的叮嘱,何雨水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你也太唠叨了,每次都这么说!”
何雨柱轻轻地捏了一下何雨水的鼻子,宠爱地说:“还嫌我烦呢,好吧,我走了!”
说完,何雨柱来到张屠夫那里,结算了买肉的钱,并且对张屠夫说:
“张哥,我明天有事出门,这几天暂时不用送肉,回来后再联系你继续合作,可以吗?”
张屠夫点了点头:“行,你说了算,还有什么其他事吗?”何雨柱摇了摇头:
“没有了,张哥,那我就不打扰了,您忙您的!”张屠夫点点头,目送何雨柱离开。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何雨柱趁何雨水不注意,把家中贵重物品收拾起来。
第二天,何雨柱带何雨水前往火车站,购买了前往保城的车票,随后两人登上火车。何雨水拉着何雨柱的手,满怀期待地问道:
“这一次真的能看到爸爸吗?”
何雨柱坚定地点点头:“肯定能!”他心中暗下决心,这次如果何大清再不见何雨水,他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在火车上,何雨柱让何雨水坐到里侧的位置,自己则在外面保护她。随着火车启动,窗外的风景深深吸引了何雨水,她便停止了对何雨柱的各种提问。
何雨柱终于松了口气。经过两个小时左右的旅途,在停停走走中,火车终于到达了保城车站。何雨柱拉起何雨水下了车。
到了目的地后,何雨柱径直带领何雨水走向寡妇白家。来到门口,何雨柱敲了敲门。门开后,一名女子走出来,看到何雨柱后表情立刻变得愤怒起来。
“又是你这个混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上前给了女子一巴掌,冷声道:
“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再说一遍!”
白寡妇呆住了,但她脸上 辣的感觉让她迅速回过神来。
“天哪,救命啊,有外人欺负到我家来了!”听到白寡妇的叫声,何雨柱冷冷地说:
“白家的,你再叫嚣,另一侧的脸我也打肿!”
白寡妇还未开口,突然听见一声怒吼:“你敢动手打我妈,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一个年轻男子抓起附近的铲子朝何雨柱冲过来。这人年纪与何雨柱相仿,但个头稍矮一些。他一到跟前,便用铲子猛劈向何雨柱的脑袋。
何雨柱猛地一抬腿,抢先一脚踢出。伴随着清脆的声音!
嘭!
铲子的木柄立刻被踢断了。
随后那人也被踹飞了出去。哐当!
铲子掉落在地,而这一脚其实何雨柱是有意留力了。不然那人早就丧命于此了。看见儿子被踹飞的白寡妇立刻尖叫一声,站起来冲过去抱住他,大喊:
“我的儿,你没事吧!”那青年按住胸膛摇了摇头,“妈,我没事!”
见状,白寡妇转而朝围观人群高呼:
“你们都聋了?有个外人在我们面前 ,你们就这么袖手旁观?”
还没等周围人做出反应,何雨柱便朗声道:
“我是何雨柱,白寡妇带来的新伴侣的儿子,我父亲叫何大清。我上次来时没有见到,这次特地过来想找他说清楚。这个恶毒的女人张口就骂,这毕竟是我们的家务事,请各位只是看看热闹,小子在此谢过了!”
说完他对众乡邻作揖示意。
众人看向何雨柱和站在一旁显得迷茫的何雨水,纷纷说道:
“小白啊,你既然将人家父亲从京城里带回来,就应该让他俩见面嘛!”
“没错,这兄妹俩多可怜,一个还这么小,一个也才十几岁。”
“你怎么可以挑拨人家父弃子女呢,真是太没良知了!”
“就是,赶紧现身吧,谁不知道何大清是受你的唆使才来帮忙的!”
此时有人插话说:
“我知道何大清在哪工作,这就去找他!”
听到这话,白寡妇咆哮着:“猴子,哪里都离不开你!不准去!”
这个被称为“猴子”的人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嘿嘿笑了两声,“你说不让去我就不能去了?我现在马上就去!”
随后“猴子”快速离开了现场。围观群众们低声议论起来:
“其实这‘猴子’早对白寡妇有意思吧。”
“白寡妇精明着呢。你看那个猴子平时无所事事,连正儿八经的工作都没有,白寡妇能对他有什么好感?”
“是啊,但现在被那小子抓住机会了!”
何雨柱听到四周的议论,心情更加糟糕,没想到原身的父亲居然找了这样一个麻烦。
简直就像是之前的秦淮茹,不过何雨柱对现在的何大清毫无感情。
即便他穿越后吸收了何雨柱的所有记忆,依旧没什么感觉。
若不是因为何雨水,何雨柱根本不愿来此。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等待。
白寡妇听见四周人的谈话,心中怒火中烧,恨众人没有帮她,更加恨何雨柱打了自己,还揍了自己的儿子。
她心想,如果等何大清回来仍不为她出头,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何大清。
此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傻柱,你怎么跑来了?”
何雨柱回头一看,原来是他口中的“猴子”把何大清带来了。何雨水见到父亲,兴奋地扑了过去:“爸爸!”
何大清听见女儿的声音,看到她也很高兴,便蹲下将女儿抱起来。望着满脸笑容的何雨水,何大清感到很放心。以前他担心何雨柱照顾不好女儿。
然而,看见何雨水穿着整洁的衣服,长得胖乎乎的,何大清非常满意。但他依然问道:“傻柱,你为什么跑来这儿?”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要是雨水不是老是想着你,我哪里愿意来这里!”
没等何大清说话,白寡妇已经高声喊道:“何大清,你不管管你儿子吗?你看他把我打得!”
何大清听后看了看脸上有红印的白寡妇,又转向何雨柱问:“傻柱,是你打的白姨吗?”
何雨柱不屑地瞥了一眼白寡妇,说道:“谁会一开口就骂别人是杂种的亲戚呢!”
听到这话,何大清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白寡妇一定是故意找茬,而何雨柱是个冲动的性子,被人骂了肯定要反击。
但他知道何雨柱现在生气了,只好对他说:“柱子,不管怎么样,她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动手?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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