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感觉到聋老太太的敌意并非针对自己,心想这样也就算了。“好吧,爸,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和小迪就先告辞了!”他说道。
何大清也深知这院子里的人都是什么货色,所以不希望他们继续停留。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忽然听到了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柱子么?咱们好几年没见面了吧,快三年了吧?听说你知道何叔回来了?你现在算是出师了吧?
打算去哪儿工作啊?我得告诉你,我现在可是八级放映员,每个月挣三十五块五。我认识不少领导,如果你想找个工作,来找我绝对没错!尽管我不能直接帮你安置工作,但我说上几句话还是很有可能的。”说着,那人小胡子还上下翘动着,满脸自得。
看到这一幕,阎埠贵实在不忍打击许大茂,便说道:“许大茂,人家何雨柱可是从华清大学出来的。”
而且他还是一名五级工程师,两个月后就要去上班了。那位漂亮的女士就是何雨柱的妻子,他们已经领证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大茂感到非常震惊,要知道,这话明明是对何雨柱说的,其实是说给杨小迪听的。许大茂果然是个能说会道的人,短短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工作、能力和收入说得一清二楚。听了阎埠贵的话,许大茂受到了沉重打击:
“什么,何雨柱,你考上了清华吗?”
何雨柱微笑着看着一直和他针锋相对的老对手,笑着说:
“早在一九五二年我就考上清华大学了,今年刚毕业。两个月后就安排了工作岗位,具体的单位你没资格知道。五级工程师的事是真的,
至于薪水嘛,暂时保密。”
听到何雨柱的话,在宣传科的许大茂怎么可能不知道五级工程师的月薪。要知道他所在的轧钢厂,压根就没有资格拥有一个五级工程师!
许大茂看到其他人的反应,就知道何雨柱所说的一切是真的。许大茂这个人本来就圆滑世故,立马换了一张笑脸,像个汉奸一样,堆满笑容地对何雨柱说:
“哎呀,柱子哥,你真是太低调了。没想到几年不见,柱子哥你就这么风光了。以后有了好事,别忘了兄弟啊!”
何雨柱明白,要是自己相信许大茂的话,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过现在人家都已经这样了,再抓着不放,显得自己太小气了。于是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好说,好说。”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知道他是不再计较之前的口角之争了。虽然他在宣传科也算是个领导,但他还是显得有点傻。许大茂又对着何雨柱毕恭毕敬地说:
“柱哥,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还记得以前你读书时,成绩一直不太好啊!”
何雨柱不屑一顾地说:
“那只是我没用心而已。这点知识算什么?无论是食材搭配、调味料还是火候控制以及各种雕刻技巧,我都轻易掌握了。各类药材和食材之间的配伍我都能熟记于心。小小的知识点对我来说,背起来不是小菜一碟吗?
当时听说可以高考,随手翻了几天课本就参加了考试,居然考上了清华大学的机械系。在学校也是一样,随便学学就能评上五级工程师,简直是轻而易举。”
听了何雨柱的话,许大茂当场懵了,原本以为何雨柱会透露些什么秘诀或办法。结果反而让他自夸了起来。这让许大茂一下子觉得很憋屈。
尽管不怎么样,但许大茂仍然夸赞道:“柱哥,你真是天生英才,的确厉害,以前咋没发现呢?”何雨柱说道:“如果以前被你们发现了,我还能活到现在吗?行了,跟你们聊够了,等我爸和岳父母商量好婚期,记得来喝杯喜酒吧!”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赶紧点头道:“当然要去,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的喜酒哪能少了我!”何雨柱和院子里的人打了声招呼,骑上自行车便离开了。
望着离去的何雨柱,院子里的人纷纷议论起来:“何雨柱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当然是真的,看看何大爷何大清都没惊讶的样子,说明他早就知道。”“那何大清为啥还说何雨柱去天津拜师了,其实是在华清大学念书,这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怕念书不成呗。”众人都看了眼易中海家,没想到易中海竟然做出那种事来。虽然易中海强词夺理地解释了一番,但在这个院子里,几个不是明眼人?只不过大家都不说出来而已。至于别人的 与自己无关。只要事情不牵扯到自己身上,就什么事也没有。
就像前世的何雨柱被易中海算计得家破人亡一样。那时竟无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唯有许大茂说了几句,结果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一伙针对成了众矢之的。因此大家过日子都是遵循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如今何雨柱发达了,易中海肯定拿他没办法。因此大伙才敢谈论一些是非。至于现在的易中海只是一个六级钳工,并未像前世那样威风凛凛。毕竟此时贾家也只是刚刚开始有点难处。刚转成商品粮,贾家的困难是未来的事,现在还能应付。
再加上贾东旭还在家里,并且有不少朋友;即使粮站买不了粮,在外面也能买到一些。贾东旭和秦淮茹的感情也不错,不然的话,秦淮茹早就不守寡,另嫁他人了。秦淮茹对贾东旭的感情是真的深厚。
因为贾东旭离世之后,即使贾母怎样刁难她,秦淮茹也一直没有放弃,都是因为对贾东旭的情感太深所致。
这里是首都,鼓励寡妇改嫁的政策大家都知道。秦淮茹作为将来交际场上的红人,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个道理,但她选择了忠诚于自己的婚姻。人们认为她是圣母,实际上她是牺牲了自己的全部,只为守护丈夫遗留下的人。
显然,这种状况与何雨柱无关了。他的妻子与挚爱一个个都胜过秦淮茹的美貌,而且无一不对他深情款款。
关于现今的社会情况,作为穿越来的人,何雨柱心里比任何旁观者更明了。
但是他也非常明白,只要自己不做现行违法之事,就没什么可以威胁到他的安危;自己的出身也被大青哥阐述得很清晰。事实上,他们也曾受到过严格的检查。不然不论是对大青哥也好还是自己本人而言,根本无法时刻把谭家秘方挂念嘴上。
真正的拥有人娄青山的妻子毫无怨言,则证明情况非同一般。
另外,人群中总不会有愚蠢者存在,在此情况下如果何雨柱的身份有问题,则会早产生变动。
所以他的身份是没有瑕疵的,再加上他在某事上有功,假如他不做犯戒之事,也不会被人诬赖。对此何雨柱深信不疑。
并且,既然住所由其独自占据,无旁人同住,则不必顾虑他人,这也是他对两女子持有极大底气的原因所在。
当他回到家中,雪茹直投怀送抱。
对于如此矜持的一个女子来说,若不是情深意切,又怎愿放弃正室的位置?若无过往雨柱对其施援之义,哪怕他再如何英姿勃发,也不可令她改变主意。
现何雨柱正与晓娣筹谋完婚礼仪式,让说雪茹心无涟漪那是违心。
不过雪茹知道:如无一方愿意付出代价,则无论是对于自己亦或是对于晓娣,都将难以与其相伴。还好,她愿意接受这事实,才能理解与何雨柱生活的愉悦之情有多重。
看到晓娣对此并未表露嫉妒,甚至对她充满歉疚时,反而让她颇为动容。而这抱歉的情愫会随她终身延续至死方休。就算到了未来日子中,即使雪茹出手干预,若是其孩子对雪茹态度失礼,晓娣必严加责罚。
在将来岁月的家庭中,无论谁可以冒犯,唯不能对雪茹有任何怠慢之处。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此时雪茹关切地询问:
“晓娣、雨柱兄,你们那边办好了么?”晓娣则应道:“已妥,我和我爸说好了,明儿到家跟我爸妈商量喜庆之事了。”雪茹听了后也是满心欢喜笑靥如花,心想这样的话为雨柱孕育一个后裔将不会遭遇麻烦。
到时候,就算是落入她的抚养之下,即使有人知晓又能奈她何。否认到底就行了。
自小在家庭环境中受到的影响,让雪茹早已熟悉父亲乃至祖辈姥爷们的多伴侣生活。因而对于男人身边环绕数位女士的情况,她并没有强烈的反对情绪,自然这也得益于雨柱的独特魅力。
何雨柱为了让陈雪茹高兴,亲自下厨做了一顿美味佳肴。
吃得陈雪茹和杨小迪直呼满足,就连何雨水也好奇地问:
“哥哥,今天为什么饭做得这么好吃?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 何雨柱见何雨水已不再是孩子,便回答道:
“对,我和你小迪姐姐已经领结婚证了,以后我们就正式成了一家人,今后你可以叫小迪姐姐‘嫂子’了。”
何雨水又问: “那雪茹姐呢?”
何雨柱不假思索地说:
“她也叫嫂子,但记住只在家里喊,在外面不要叫,明白了没?”
何雨水很聪明,点了点头说道:
“知道了,看来只要是你身边的女人,就摆脱不了被唤作嫂子的命运啊。”
看着如此机灵的何雨水,两个女人看到何雨柱的表情有些阴沉,都笑了出来。但她们都没有帮忙解释。两人都清楚何雨水在何雨柱心中的位置以及这对兄妹间的关系。随着何雨水的成长,她对父亲何大清的依赖和需求也在减少。
另外,作为一个贪吃的孩子,每次何雨柱做的饭菜都特别好吃。加之作为小富婆的陈雪茹总是给何雨水些零用钱,补充了她的母爱空缺。杨小迪也会时不时地帮忙补习功课以讨好她这位未来的妯娌。
因此,何雨水对她们俩的态度相当好,完全同意她们成为自己的嫂子,唯一不满的地方只是小小地埋怨一下哥哥。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进行辩驳,因为他清楚这事确实是自己处理不当所致。于是当晚,无论是陈雪茹还是杨小迪,她们都在试图安抚何雨柱:
“柱子哥,不用把雨水的话放在心上,能嫁给你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幸福,我没有半分怨言!”
“确实如此,我们都知道实际情况。如果是让我们两人中间选一个人的话,那样才是问题更大!” 陈雪茹也附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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