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淮如这样子是打起了算盘想要攀附于他的。
然而何雨柱并不打算走旧道路,对秦淮茹已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甚至觉得她已是一个丧夫女人;因此他直接表态道:
“到时候看吧,要是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应该不会经常来回奔波。另外,我们的房已经被出租给他人住,只有特殊情况的时候才会来看一看。”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非常失落。现在她得考虑如何维持家庭的生活。因为她接替了贾东旭的工作岗位,但刚开始时只有实习工资。
要知道实习工资在第一年每个月只有18元,第二年20元,第三年225元。然而由于贾东旭不幸离世和家庭的实际状况,她的工资待遇还包括了原本贾东旭的部分工龄薪酬,每月增加了5元。这样一来,秦淮茹每个月就有23元,第二年则为25元,到了第三年则是275元。
因此秦淮茹想要让生活好一些,就必须依赖他人的支援。近段时间里,她发现尽管院内的邻居们都看似相安无事,当遇到困难需要帮助时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如果没有易中海召开院里捐款的会议来帮助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渡过难关。贾东旭的赔偿费用一发下来,都被贾老太太掌握着,一分钱也不分给她,而且还命令她负责家中的所有事务。
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她不得不把期望放在别人身上,易中海虽然有钱但却极其吝啬;去找他的时候顶多只能弄到一点点苞谷面而已。至于肉类或者其他财务上的支援更是不可能有的。还有那个阎埠贵,不把她家的东西扣住就谢天谢地了。
提到刘海中简直一毛不拔;再说到许大茂经常不在家,即便他在,也是说要按次支付生活费并且不多。
毕竟大家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若真发生些什么事自己还能不能在这个环境中活下去都成问题;更不用说自己的小孩将来怎样面对他人。
即便她自认可行,但这大院的人,她真心不想牵扯进去。说到何雨柱如果每月愿意给她一百或八十,那她甚至会甘心为何雨柱付出所有;毕竟他不仅英俊工资又高。就这样秦淮茹就把目标锁定在何雨柱身上。
但她没想到听了何雨柱的态度感到非常失望。她弱弱地说:
“柱子,你是在这儿长大的,没事儿可以常回来。”
看见秦淮茹一脸软弱的表情,何雨柱解释说:
“秦婶子,你这么说就不合适了,实际上我们是1949年搬到这的,
这之前的房屋属于一名官员,解放后他逃走,这座房屋便被轧钢厂收购了。除了我家那间是父亲买下的,其他都属于公家的。所以我和你不相同,并不是这里土生土长。
再说我们搬来这里之后家里情况也非常糟:我妹妹,还有生病的母亲都在那时。然后在我爹逃跑之后,在五零年起我就很少回来了。其实我在院子里的日子还没有你的多啊!”
听完这番话,秦淮茹顿时无言以对,忍不住流下了泪。见状,何雨柱看向周围的众人说道:
“哎,光齐,你也看到了,我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结果贾家嫂子就哭了。”说完拉着何大清往院子后面走去,“不去后院还不知道会有啥闲言碎语呢。我家里有妻儿老小的,可不想闹出什么误会。”这句话果然没错:“果然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说罢他便带着何大清往院后走。倘若有何雨柱说些不当之语,易中海还能借机指责。但何雨柱说的是实话,周围又有何大清、刘光齐以及二大妈和其他街坊都在。何雨柱离开后,大家纷纷议论:
“我觉得柱子说得也没错,都是真话,秦淮茹为什么要哭呢?”
“谁知道呢,我们当时都看见了,如果没看到的,还以为柱子怎么欺负她的呢!”
“是啊,你们可能不知道,前几天我家弄到了一块肉,还不到二两重,这全是因为我在厂里工作出色,厂里给我的奖励。”
“这事儿我听到了,你们不是那天去帮忙装货卸货了嘛?人手不够。”
“对呀,干完后厂里给每个人都奖了二两肉。我不舍得吃,带回来给家里老婆孩子解解馋,结果秦淮茹就来敲门了,说棒梗没东西吃没营养,她觉得自己无能,然后就开始流泪。”
“吓得我都立刻关门不敢再开,实在太吓人了。那二两肉,我们家里一人一点点,我还没沾到嘴,她还想来要!”
“幸好最近我家也不开伙,都吃大锅饭呢!”
“就是,谁不是吃大锅饭呢?虽然不好吃,但都能吃饱,这年头谁能讲啥营养?”
“说得没错,我上次可看了,领导吃饭时也没有多少肉。”
“更别说咱们平民老百姓了,以后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听着大家的这些话,秦淮茹更感到难过。她原本想博得大家的同情,结果没想到却适得其反,大院的人都想避开她。
秦淮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便软声说:
“我不是因为柱子才哭的,只是想到东旭。如果没有柱子,那天东旭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听到秦淮茹的话,众人心里都很不屑。毕竟,何雨柱在此之前确实待她不错。何雨柱走后,如果不是怕妨碍到休息,贾家人甚至打算就在家里悼念。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大家都愿意信了。见大家质疑且充满戒备的目光,秦淮茹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件事。
对贾张氏的愤恨更深了。如果不是贾张氏从中作祟,她们家在这大院里怎至于如此不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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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霞默默地离开了,何雨柱走进了后院,见刘海中迎了上来。
刘海中笑容满面地说:“何主任,您来了!欢迎,欢迎。今天真是忙晕了头,请多包涵。”
何雨柱回答:“二大爷,您继续忙您的。这是大喜的日子,不用这么多礼数。我们只是过来沾沾喜气而已。”
接着,何雨柱和何大清找了个地方坐下。不久,二大娘端来了一些瓜子和糖果,笑着说:“等一下人到齐了我们就开席!”
何雨柱问道:“新娘子已经接回来了吗?”
二大娘开心地回答:“接回来了,接回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觉得还好,只要等一下人到齐了就可以开席。这时,许大茂走过来说:“柱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雨柱看了许大茂一眼,知道他是口是心非的小人,但仍礼貌地回答:“大茂啊,你也来了,我刚到。最近过得怎么样?”
许大茂笑着回答:“还是老样子,天天到乡下放电影。我是电影放映员嘛!”
何雨柱笑着说:“那挺好啊。不过下乡挺危险吧,没问题吧?”
许大茂解释道:“那是采购员才危险,身上带着钱。我作为放映员,抢了放映机也卖不出去,所以我出门根本不带钱,这样一来自然安全了。再说了,万一有什么问题,以后就不去那些村子放电影了。所以总体还算安全,只要不跟采购的搭伙就行了。不过采购的人走的是其他路线,谁知道他们怎么走呢,跟我也没关系,我只需要好好放电影就行了!”
何雨柱点头说道:“你真有办法!”许大茂笑嘻嘻地问:“你一个人来的?弟妹没一起来吗?”
何雨柱笑着说:“没有,她不愿意来这里,以后大概也不会来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感到十分失望,心想:那么漂亮的女人竟然再也见不到了。而且,这样一个好看的女人竟然会看上何雨柱?!
许大茂在心里嘲笑何雨柱,但何雨柱并没有读心术,只觉得许大茂可能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不过,只要跟他没关系,他就不用在乎。然而,许大茂并不知道的是,他正在想着杨小迪。
如果何雨柱知道,一定会取笑许大茂。就许大茂这德行,比他厉害的人多了去了,都没赢得杨小迪的青睐。许大茂笑着问:
“柱子哥,听说你在轧钢厂里非常有面子?”
何雨柱摆了摆手,说:“哪里哪里,这话是谁说的?我在轧钢厂里没什么影响力。我只是个普通的工程师,研究所里的全都是工程师。技术员都算不上,我能有多大的面子呢?大家不过是在互相恭维罢了,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厉害!”
许大茂急忙拍马屁:“得了,谁还不知道,何叔能当上食堂主任靠的是您的面子!”
何雨柱对许大茂说:“这哪儿跟哪儿呀,这全是传说,我父亲才是轧钢厂唯一的一级厨师。轧钢厂里哪有那么多一级厨师呢?怎么能是我面子的关系呢?这是大家嫉妒我父亲的手艺而已。要知道轧钢厂里并没有这么高级别的厨师职位,只好通过任命一个小职务来提高工资。况且我父亲只管食堂,要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早就该成为后勤主任了,岂会止步于食堂主任?”
听了何雨柱的话,许大茂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可是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啊。”
何雨柱继续说:“大茂,以你的聪慧,肯定知道这些都是谣言。就像外界还谣传你整天欺负弱女子。你是这样的人吗?”
许大茂当然不会承认:“那当然不是!”
何雨柱接口道:“那不就是嘛,这些都是大家因为嫉妒散播的谣言。你能想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些谣言,对不对?”
许大茂说道:“肯定是羡慕我有份好的工作吧。”何雨柱点了点头:“不错,虽然 的是工程师,薪水确实稍高一些,但难道就没有其他人嫉妒吗?再加上我父亲的厨艺,自然是会引人嫉妒。因此便会有谣言传开。难道你觉得不对吗?”
听完了何雨柱的话,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是道理。那你在轧钢厂里确实没有什么话语权了?”
何雨柱笑着说:“你想啊,如果我真有能力,在厂里说得上话,我那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继母,还有我妹妹何雨晴,她就能进托儿所解放出来,去工作了。要是我真有那能力,早就让我继母也进了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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