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易中海的事情上,无 安还是其他相关部门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随着门外响起了叩击声,阎埠贵披上外衣起身,一边嘟哝着:
这家伙真不懂事,去市场就去了呗,为什么非要这么大动静地敲门呢?
开门见山之际,原打算训斥几句易中海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面对门外的警员,阎埠贵转而露出微笑问好:
“警察同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警察问:
“易中海是否住在这里?”阎埠贵应声:
“没错,易中海是我们这四合院里的一个住户,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简明扼要地,警官陈述了一切:“您的邻居易中海前去某处买肉时价格高于预期,随后向我们报警并带我们实施抓捕行动。但在行动过程中,他试图逃跑却不慎被其他人打伤了腿部,目前已送至第一人民医院救治。我是特地赶来通知他的家属。”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警员并未详细展开,比如对他的惩罚措施等细节保留未提,担心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或冲突。
听完这些,阎埠贵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那个精明强干的易中海竟然做了这么愚蠢的事?
尽管心中满是疑惑,鉴于来访者正是执法人员,他依然谨慎地回应道:“请您跟我来吧。”
随后,阎埠贵引领着警察进入内院,并朝着易中海家的房门拍打起来,而家中的主妇早已知晓丈夫的举动。
听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那位大妈急忙起身去开门,正准备问候对方,却看到门口站着的是阎埠贵,不由得问道:
“三大爷,这么晚,有事吗?”
阎埠贵听罢,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没能说出话来。于是他无奈地对大妈说:
“公安局的人来找您,他们有些事情要告诉您。”
说完,阎埠贵让开身位,示意公安局的同志进去。听到这里,大妈意识到大事不妙,一定是易中海出事了。
她怀着不安的心情望向那些警察,只听他们将易中海所做的事情及目前的状况简要地说了一遍。听了之后,大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做出这种事,毕竟那根本不符合常理。但警察继续说道:
“请您尽快收拾一下东西,带上钱,您的丈夫已经被送到第一医院了。”
警方离开后,尽管类似的事情见过很多次,但他们并不愿意与家属多做纠缠,避免无谓的烦恼。不过,大妈并不是会纠缠的人,待警察走远,她回过神来,转向阎埠贵问:
“三大爷,刚才来的人说的事,是真的发生在易中海身上吗?”
阎埠贵点点头:
“是的,但是那不是我们熟悉的老易。老易绝对干不出这种事!”
大妈也不相信易中海会这么做,她自言自语道:“这简直是胡来嘛!”但无论如何,她还是要面对现实,于是对阎埠贵说:
“三大爷,我这就去整理东西,到医院去看看。”
阎埠贵点头应道:
“好的,您快去吧。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回来找我们,大家都愿意伸出援手。”
大妈道了声谢:
“谢谢三大爷了!”
说完便开始整理行装前往医院。阎埠贵回到家,坐在凳子上,他的妻子和孩子们好奇地看着他。他叹了口气,将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妻子。
妻子愣住了,问:
“什么?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易中海?”
阎埠贵说:
“是啊,我也不明白,可公安局的人都来了,难道会是假的?大妈也已经收拾东西去医院了。”
妻子不解地说道:
“易中海这样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傻事?”
阎埠贵点点头,也感到疑惑:
“就是啊,这简直不可思议!”
与此同时,医院那边,大妈带着整理好的东西赶到了。而在派出所内,几名警察正在进行议论:
“你们觉得,这易中海究竟是不是头脑有问题啊?”
另一位警察回应道:
“不应该啊,他在轧钢厂工作,还是一名资深的七级钳工,这样的技术水平绝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
“没错,能把钳工做到七级水平,大脑肯定没问题,据说高级技师可是很难当的!”
“确实如此,但今天这事可不是个理智的人干得出来的!”“就是,太不寻常了!”
医院里,大妈刚赶到,看到易中海已经裹好纱布,整个小腿打了石膏。医生看到她来了,问道:
“您是患者的家属吗?”大妈点点头说:
“对,我是易中海的老婆。”医生接着说:
“这是一份缴费清单,请您先去交费,然后我们会把单据给您。他是在轧钢厂工作的人,到时候可以在工厂报销费用的。”
大妈点了点头说:
“谢谢医生,不过我不知道我男人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告诉我具体情况?”
医生解释道:
“问题不大,只是小腿被人打断了,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别让受伤的腿承重。休息一阵子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听到这里,大妈心里非常心疼,丈夫都已经这么大的岁数了,竟还要受这种罪。但她没多说什么,而是对医生说:
“谢谢您,谢谢您,我现在就去缴费!”
办完手续后,大妈将所有票据都收拾好,心想这些费用都能报销,总不至于白花了十几块钱。
之后,她进了病房,问易中海:
“老伴儿,你到底怎么回事?”
易中海自己也摸不着头脑,看到妻子来了,他说:
“我也搞不清状况,只记得去买肉,等我醒来已经在床上了。还被人袭击了,而且警察说是我报的警,简直不可能!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去买完肉之后再去报警,这事儿本来就挺蹊跷的。明明买好了肉,怎么会报警呢,可他们坚持说是我说的!”
大妈疑惑地问:
“那你到底有没有报过警?”
易中海没好气地说:
“你想哪儿去了?怎么可能是 的,我平时那么傻吗?再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警察也不可能冤枉我,咱俩之间也没啥深仇大恨啊!”
在一旁的警察听见他们的对话,觉得此时的易中海思路清晰,逻辑也很合理,但如此聪明的人怎会做出这种愚蠢的行为?
大妈也不相信自己的男人会做出这种事,于是问:
“你的意思是说,警察说你报了警,但你自己根本不记得这件事?”
易中海点头确认:
“对,就是这个意思。”
大妈试探性地说:
“老易,你不会是碰上什么邪门的事了吧?说来说去,凡是认识你的人都不会信你会做这样的事。再说你每个月才拿八十七块钱的工资,为了点贵点的肉去报警,这也不至于啊!”
再说,你不想要的话,就不用买,咱家给你的配额本来就不少,你是高级技师,每月还有固定的肉供应呢。
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听了老大娘的话,易中海感觉如坠冰窟,难道真是这样吗?若非如此,那又该如何解释他自身的事态?
听了老大娘的话,两位警察同样觉得事情相当可疑,但他们确认报案确实是易中海亲自来的。
当时,易中海到来时,室内家具才刚涂过新漆,易中海不经意地触碰到,衣物上还沾染了未干的黄色油漆。
而当易中海第二次被带回来时,并没有到过值班室,按理说不可能沾到油漆。他们刚刚亲眼见到了值班室内桌子上残留的黄色油漆。
绝无可能是其他人了,两回的证据均指向同一名嫌疑人。想到这儿,两位警察彼此对望一眼,都觉得房内顿时寒气逼人。其中一位说道:
“他是您先生的妻子吧?” 大娘点了点头:
“没错!” 那位警察接着说:
“我们还有些公务待办,但得有人盯着值班室不可。您可以先照顾您的先生,等他情况好转再联系您!”
大娘应声道:
“好的,感激不尽!若是没有您们及时将我家老易送来,真不知如何是好!”
警察心想,有同伴已将此事告知大娘,所以易中海难以脱身。待伤者恢复后自然会进行追责。
况且,易中海腿部的损伤,显然与其者有关联。
然而这又能如何?受害者根本无法确定打他的究竟是何许人物,在案发现场仅遗下一截折断的棍棒。
其他一无所知,而两位警方深知,这一事件绝非终点,预计那群搞的家伙们绝不肯放过易中海。
可是当前没有足够的凭据采取行动,两人对望片刻,无奈叹息一声。
回到警局,局长瞧见二人的模样颇为惊讶,询问道:
“你们不去看护医院,怎的回来了?”
两名警察汇报了院内的详情,其中之一解释道:
“局长,如今我们知道易中海的家庭地址及工作单位,他是个第七级钳工,他跑得了天下去?
且在当地并无实质性的干预必要,医生也说了,就因双腿被打断,除了休养无他法。
即使把他带走,一旦导致永久性伤残,我们难辞其咎啊?”
局长仔细考虑了一番,认为二人的意见确有道理,加之所描述的情景确实古怪。
经交谈得知,此人的状况颇为棘手。想到此处,局长批准了他们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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