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关哥,我真的明白了!”
除了秦淮茹,阎埠贵、刘海中以及其他住在大院里的人都不能再在任何地方购物了。
这是因为易中海干的好事,这事儿不黑都不算数。
要是都按市价购买,那些商贩早就直接卖给 了,既安全又稳定。还不是为了赚更多,才冒这个险来这儿卖货?
然而,易中海这么干,等于是拿生命当赌注。
不论是办这事的人,还是卖货的人,只要被抓住,就只有坐牢一条路。
因此,所有的地下市场都将75号院完全排除在外。没人愿意将自己的性命交到这些人手里。
关哥看着秦淮茹渐渐走远,踹了旁边呆立的小伙一脚:“你在想什么呢?”
“关哥?怎么回事?”
“去,跟上她,暗中盯着,如果那女人去报警,马上发信号,听明白了吗?大院里的人都靠不住,你小心点!”
“好,我知道了,关哥,我现在就去!”说着,小伙子跑过去尾随秦淮茹。
刚才那两人的对话丝毫没有避讳秦淮茹,秦淮茹听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心中无比憎恨易中海,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赶走。但秦淮茹知道,整个京城不止这一处地下市场。
她打算去更远的地方试试运气。
可是,京城虽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小。
所有的地下市场都知道易中海的事,75号院已被所有这些市场列入黑名单。
秦淮茹整整走了一个通宵,天亮时,其他地方的人群散去。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天刚亮才回来,便责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就是去买个东西吗?又不是第一次去。
说,你是去找谁了吧?”
听到贾张氏如此说,秦淮茹倍感委屈。
要知道,她昨晚跑了大半个京城,去了四五个地下市场。现在却遭此冤枉,她辩解道:
“行,你不相信我就让你们去,我再也不去了!”
贾张氏一听,立刻反驳:“我不去,我这个身材要是去了公安局,想跑也跑不掉。我才不去呢!”
秦淮茹不屑地说:“哼,你放心吧,公安不会追你的!”
贾张氏仔细打量秦淮茹,从她的语气中感觉出了异常,追问道:“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然后对她说:
“怎么了?怎么了?哼!从今以后,咱们院子里的人谁也不要在那片肉店买肉了。如果想吃肉,就得另想办法,反正那里是肯定不会卖给我们肉了!”
贾张氏素来嘴馋,平时仗着自己的辈分在院里吃得不少,甚至常常挤对秦淮茹。一听现在没肉吃了,心里不乐意起来,立刻追问:
“秦淮茹,你说说,这是咋回事?”
秦淮茹看了看贾张氏,解释道:
“妈,还不是因为之前张大爷的事,肉铺那边决定不再与咱们院里任何人做交易了。我今天为何空手而归,是因为一晚上找了四五家肉铺,
都被告知不行。人家把我们的人都认齐了,只要是咱院子里的,一律不让进。”
贾张氏不解,继续问道:
“可这件事明明是易中海那缺德的做的,和我们没啥关系呀。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啊,我们不是已经付钱了吗?”
秦淮茹无奈地说:
“付了又能怎样,人家就是不收!”
听完,贾张氏更加困惑:“这到底是为什么?”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说:“您要不明天亲自去问吧。”
贾张氏心里明白,这些肉铺的主人都是些不好惹的角色,一旦被他们抓住,小命恐怕不保。她自己平时爱唠叨两句没什么大事,但如果真跑去肉铺闹腾,
那就是在作死。于是贾张氏转过头对秦淮茹说:
“你这不是存心要了我的命吗?要去那种地方我还不如在家躺尸呢。你是想要我的命,好另找人家?告诉你,我不怕……”
秦淮茹这时心里早已疲惫不堪,根本没心情跟贾张氏计较,转身就往房间走,准备睡觉。
见到秦淮茹要离开,贾张氏急了,毕竟家里还需要她工作养家。
“哎哎哎,你要干嘛去,马上就要上班了,你怎么去睡觉?!”
秦淮茹根本不屑回应,简单地回复:
“你自己爱去就去,我今天不行了,必须休息。”
说完便自顾自地往房间里走去。贾张氏看秦淮茹如此坚决,立刻阻拦:
“我又不是那厂里的职工,凭什么非让我去?告诉你,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秦淮茹心里清楚当年贾东旭的 ,知道自己还不能冒险。
对着贾张氏坚定地说:
“妈,我再重申一遍,我现在很累,必须得休息。您想去尽管去,不想去就安静点,不要逼得太紧。如果真的逼急了,我自己也有退路。我秦淮茹虽然有个孩子,但还不至于没人要!”
听完秦淮茹的话,贾张氏也感到了恐惧。
目前秦淮茹几乎快要筋疲力尽了,丝毫感觉不到有什么可以倚靠。以往即使易中海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但好歹也会假装来慰藉她几句。
现在呢,易中海正专心疗伤,压根就不露面。
至于大院子里的那些人,根本就没心管你是不是要饿得发慌。从秦淮茹开始自己私下吃肉的那一刻起,全大院的人也都纷纷跟着自顾自的享用美食。
公共的大锅饭自然是难吃得要命,然而没办法,日常饮食仍然依赖于它。尽管既不饱又乏味,但它总归能保证不至于饿坏身体。
众人被迫一起啃这样的食物,但每次就餐都如同服用苦药,极其痛苦。哪怕这样,依然必须要吃下去。
假如四合院里其他的住户得知何大清或何雨柱家里实际的情况,想必一定会眼红得不得了。
幸运的是,早在灾情发生前,何雨柱就有远见地安排何大清搬了出去。
两家如今各自有了 的空间,即便轧钢厂没什么好吃的东西供应,但何雨柱时常会给家里送来肉品。
凭借何大清的手艺,家中的饮食绝不差。
至于何雨柱一家更是丰盛,无论是青菜、肉类、细粮还是水果,几乎应有尽有。
孩子们何晓与何花正处在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他们的营养补充毫不马虎,几乎每天都需要一杯牛奶来保证身体健康。
若是贾张氏知道了这一切,估计会对何家祖上几十代人的事迹进行一轮彻底的批判。但现在看到秦淮茹是真的气得不行,她选择了不去打扰对方睡觉。
贾张氏表现出足够的机智,转而出门前往大院子,在那儿带着一副尖酸的口气抱怨易中海:
“真的是脸皮厚如城墙,你自己在外面闯下了大祸,就躲在家里不出门。还真以为这件事情就那么简单过了?别人家的孩子快饿坏了,你这个所谓的领头人却不闻不问…。”
听到贾张氏阴阳怪调的话,一位大妈再也忍不住站了出来,对贾张氏大声斥责:“贾张氏,你有没有点廉耻之心!如果没有我们家的帮助,恐怕你们早就不知道在哪里饿得半死不活了。
还有,你想吃肉的话就自己努力争取去吧,我家的老易就是为了买这点肉才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你还打算要怎样”
对此,贾张氏毫不示弱地回喊:“是你自己非要管闲事,这明明是他们愿意,你家的小算盘,我们心里有数得很。
你还要往高了攀,若不是你们家易中海做的缺德事,我们现在怎么可能连块肉都弄不到”
这时,一位大婶插口问道:“你说什么,贾家的?你们家也不能买到肉了吗?”贾张氏回应说:
“是啊,那个的人说了不卖给咱家院的人。”另一位大婶附和说:
“这个情况我们不清楚,只是一过去就被撵出来,即使给钱也不让进。”贾张氏点点头,同意道:
“正是如此,昨天秦淮茹去了几个地方,结果哪个都不让大院里的居民入内。往后想要吃些什么,就只能看那点定额配给了!”
要不是易中海闲着没事举报别人,事情能闹成这样吗?”易中海此时拄着拐杖出现了,然后对贾张氏说:
“这个问题我早就说过,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至于我去举报的事情,我真的毫无印象!”
二大妈出声说道:
“你说没举报就没举报,公安局跟你又没仇,怎么会冤枉你呢!” 三大妈接着说:
“是啊,况且还是你自己带着警察去的,一个人没抓住,反而把自己给送进去了。真搞不懂,还竟然不追究你买那些东西的事!”
听了这几个女人的话,易中海十分气愤:“你们也去了呀!”
二大妈回答:
“现在谁家里不缺东西?我们确实去了,但东西太贵,我们可以选择不买。买了我们也不会因为价格高就去举报!”
三大妈点头表示赞同:“说的没错!”
贾张氏接话道:
“就是这样,弄得我们想改善一下生活都不行了。现在全国人民的供应量都很少,
不允许我们自己想办法搞点吃的,将来不都被饿死吗?”三大妈也附和道:
“确实,我们家人多,不让我们出去找些粮食,全家都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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