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丢大人了 冯雨的四个同学是第一次来农场,原本看到这么大的农场就够惊讶了,现在看到姜宁背着冯雨一口气跑了这么远的路,人都有些麻,这得是多变态的体力。
再等车队开进别墅院子。
三个女同学瞬间羡慕了,这么大一栋别墅…
就算是乡下小地方,那也不得了。
谢志才却啧啧称奇:“大西北的土地资源还真是充足,盖这么大个别墅,看这占地面积怕不是有十几亩了,如果再算上外面那些园林,啧啧啧,真是没法想。”
一个女同学说:“你们那边农村盖别墅的也不少。”
谢志才说:“是不少,但没法比啊,我们那边人多地少,能搞个几百平的地方盖个小别墅就算相当厉害了,哪像人家这别墅,光是这些围栏圈起来的地方就至少有十几亩,要是加上外面那些园林,怕不是有几百亩,没法比,真的没法比啊!”
周雨绮四下瞅了瞅:“农场盖别墅合法吗?”
谢志才道:“这算什么,你没听过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周雨绮也啧啧两声,还没说话呢!
姜华过来招待,四人就再不聊了。
跟着进了屋里,被让到二楼一间屋里坐下。
有人给倒了茶水端过来。
谢志才问了下:“大姐,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
姜伟老婆孙梅笑道:“没什么要帮忙的,家里长辈都安排好了,等会要拜堂行礼,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完了就没什么事情了,十一点再去酒店。”
四人连忙点头,就在屋里等。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听到外面热闹起来。
还有不少人从三楼下来。
出去打探他下,说是要举行仪式。
四人就下了楼,到一楼客厅。
客厅里挤满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根本进不去,又不好挤,不过姜家人听说他们是冯雨的大学同学,主动给让出地方,让四人进了前面,搞的四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连声感谢。
到了前面一看,只见正前方摆了两把椅子。
同样穿着唐装的姜爸姜妈并排坐在椅子上,被打扮的比一对新人还要喜庆,一对新人在长辈的主持下拜了堂,然后共同给父母敬茶,然后一人给个红包。
本来这些流程都是在酒店举行的。
但姜宁觉的在酒店搞这些太耽误时间,搞的人吃个席都吃不好,反正他去吃席最烦的就是这些东西,不只是结婚,现在小学生毕个业都要搞个仪式,又臭又长耽误时间。
吃个席都吃不安稳,还要不停的放下筷子鼓掌。
就给长辈建议放家里搞,别在酒店搞。
长辈们同意了,其实这些仪式本就是在家里举行的。
只是为图热闹,才被搬到了酒店。
在家里搞当然没有问题。
拜完堂行过礼,暂时没什么事了。
冯雨已经穿上鞋子下地,跟长辈们说了下,才过来招呼四位大学同学,三个女同学跟着冯雨去新房说话,姜宁则搂着谢志才的肩膀去了另一间屋:“昨天实在太忙了,招待不周的地方谢兄志可别见怪,今天咱们好好喝两杯…”
家里收拾了下,眼看过了十一点。
长辈们就招呼着去酒店。
那边还有一场重头戏呢,来家里的都是叔姨姑舅这些最近的亲戚,还有好多远亲和友朋同事不会来家里,而是直接去酒店,那边同样有姜家人在招呼。
十一点过去再墨迹一下,就该开席了。
于是大伙纷纷出门上车。
三个女同学看到谢志才,顿时惊讶的不行。
周雨绮问:“你喝了多少酒?”
谢志才说:“十五六杯!”
周雨绮问:“你不说你不喝酒吗,怎么还喝这么多?”
谢志才苦着脸:“他们太热情了,姜宁那几个哥话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不喝我都不好意思,奶奶的,不愧是做生意的,太会说话了,我感觉今天我要光荣牺牲。”
三个女同学都笑了起来。
到了酒店,芙蓉厅已经坐了二十桌人。
之前年会就放在芙蓉厅,今天姜宁和冯雨的婚礼宴请也在芙蓉厅。
酒席备的足够,来多少人上多少。
姜家的远亲和老亲,姜宁的朋友、冯雨的同事、同学都来了不少。
人还在陆陆续续的到来。
谢志才四人进来后,被让到了右侧中间的一桌。
桌子上坐了六个人,加上四人刚好凑一桌。
互相绍介了下,三个男的两个是姜宁高中同学,一个是冯雨高中同学,三位女士都是冯雨高中同学,都是相同的身份,很快就找到共同话题聊起来。
聊了几句…
邵海东指着正在招呼宾客的姜爸姜妈,问:“那个不是冯雨公公婆婆?”
姜宁的两个高中同学也不认识他爸妈。
谢志才到认识,点了点头说:“就是。”
邵海东就疑惑:“看着不像事业成功的有钱人啊!”
谢志才纳闷了:“冯雨公公婆婆本来就是普通人,怎么就成有钱人了?”
邵海东比他还纳闷:“冯雨那老公不是富二代吗?”
谢志才笑出声:“你想啥呢,人家是富一代,可不是二代。”
“富一代?”
邵海东差点没惊掉下巴,冯雨的另外三个高中女同学也是一脸吃惊的样子,一直以为冯雨找了个富二代,没想到人家嫁的是富一代,这话真是从何说起。
聊了几句,又跟姜宁的两个高中同学打听姜宁。
等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眼看过了十十点。
该来的人都来齐了,外面再没人进来。
酒店服务人员推着餐车开始上菜。
姜宁大姑父走上台,拿着话筒喊了声:“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下面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扭头望了过去。
大姑父说:“今天是姜宁和冯雨喜结良缘的大好日子,本来是有好多仪式的,但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多,不搞过去那一套,所以该举行的都在家里搞完了,这里就再不搞了,一会两位新人给大家致个答谢词,等席上好了,大家就开吃!”
这话一说,下面一片叫好声。
现在吃席不怕别的,最怕那些又臭又长还让人尴尬到死的各种仪式。
酒宴搞婚庆的,多少年了换来换去还就是那些东西,换汤不换药没有什么新意,那些婚庆司仪除了照着台词煽情,根本就塑造不出婚礼的庄重和肃穆。
看多了实在太别扭。
关键还时不时的要来宾互动,刚夹了块肉,还没吃到嘴里呢,就不得不赶紧放下筷子跟着鼓掌,就说有多草蛋吧,还是人家大老板想的通透。
不搞这些东西来恶心人。
姜宁和冯雨出来时,宴会大厅爆发出热烈掌声。
两人是从礼台旁边的更衣室里出来的,又换了一身礼服,姜宁穿的正是那身宽袍大袖要戴鸡翅帽的新郎礼服,冯雨的新娘礼服同样宽袍大袖,也有一顶鸡翅帽。
只不过样式明显女性化一些。
下面的人见了,都议论纷纷。
袒胸露乳穿婚纱的见的多了,也实在有些腻味,忽然看到个这种穿中式礼服的,还真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尤其是男人,看了都说好。
邵海东说:“这礼服真赞啊,我以后结婚也要穿这种中式礼服。”
几位男同胞都附议,确实非常赞。
凭良心说,有几个男人愿意自己的老婆把半个胸脯露在外面给别人看,还是这种中式礼服好看,看着就端庄大方典雅,比婚纱好看多了。
下面议论纷纷。
台上。
冯雨关了话筒,问姜宁:“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姜宁信心满满:“你先说,我来压轴。”
冯雨笑吟吟的说好,然后就开了话筒,开始致答谢词,她的语调轻缓,语气中带着深厚的感情:“各位尊亲长辈,亲人挚友,承蒙大家的厚爱,今日前来见证我和姜先生的新婚之喜,在此我要对各位的到来表达一份真挚的感谢。”
“首先要感谢的是我的父母,父兮生我,母兮养我,养我教我,一世恩德,虽然你们远在天堂,今天没能来参加我的婚礼,但我想对你们说,殚精竭虑终为子,无私奉献无母情,感谢父亲的生育之恩,养育之德,成人之美。”
“其次要感谢我的姐姐,长兄如父,长姐如母…”
佳宾席一号桌,冯雪哭成了泪人。
“最后要感谢我的公婆,是你们的悉心教导和付出,让我遇到了赤诚善良,顶天立地之郎君,如今我们成为一家人,切切之恩似高山之宏,绵绵之情若江海之水,感谢你们。”
台下右侧第一张桌,姜爸姜妈人都笑傻了。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婚礼。
但听着高兴啊!
而且还有面子。
听听儿媳妇说话的水平,那才气都快溢出来了。
不愧是教书育人的,就是有水平。
这不比那些婚庆司仪的一大堆废话强?
冯雨最后转身面向姜宁。
姜宁已经听懵逼了,见冯雨转过身来。
只好也转了身,面对着冯雨。
冯雨笑吟吟看着他,眉眼弯弯蕴深情,语气庄重又轻柔:“今日与先生喜结良缘,愿与先生同甘共苦,一世相依,风起时笑看落,雪舞时共品茗茶…”
姜宁瞬间绷不住了,忍不住扭过了头。
然后…
直接转身跑了,跑进了更衣室里。
冯雨有些愕然,但却没中止致词。
转向台下,继续说:“今日荣幸之至,无以言表,最后衷心祝福各位在座的来宾,岁岁常欢愉,事事皆顺意,谢谢大家!”
然后向台下鞠了一躬,去了更衣室。
掌声响起,瞬间达到了巅峰。
所有人都用力鼓掌,为这别开生面的婚礼献上最热烈的掌声。
等到掌声稍息。
周雨绮才忍不住笑出声:“姜宁竟然哭了,哈哈,真是稀罕啊!”
另一个女同学也笑着说:“估计被感动到情难自禁了。”
大家七嘴八舌,却没有人看笑话。
这场婚礼别开生面,没有以往那些让人厌烦的煽情,只有温馨和感动,尤其是新娘的致词,既有对父母亲人的感恩,也有对婚姻庄重的许诺。
只听掌声,就知道大家的祝福有多真诚。这比煽情强太多了。
就是新郎官的表现有点大跌眼镜。
竟然当场哭了,还跑了。
邵海东感慨着:“我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
谢志才问:“你明白了什么道理?”
邵海东道:“我发现啊,真正聪明的女人都会早早的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了,只有那些拎不清的,才会把自己耽搁成剩女,你有没有发现,那些过了三十还没结婚的,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问题,不是要求高,就是认不清自己?”
谢志才深以为然道:“确实,所以想找个好老婆还是得尽早下手。”
邵海东连连点头道:“是这个理,回头我也要尽快考虑终身大事,不然耽搁几年,好女人都成了别人的老婆了,就只能捡别人挑剩下的了。”
几位女同学眼神有点不友善。
邵海东立刻转移了话题:“这酒席标准挺高啊,螃蟹大龙虾,连鲍鱼都上了,这得多少钱的标准,没有三千四,怕是下不来吧?”
姜宁的一个高中同学道:“反正不便宜,咱们这边的席海鲜最多就给做条鱼,可没见过这些东西,之前吃过一次2800标准的席也没这些海鲜。”
邵海东咂咂嘴:“那冯雨老公这宴请怕不是要赔本。”
谢志才道:“人家又不差那点钱,还会在意这个啊!”
礼台一侧的更衣室。
姜宁人都麻了,甚至在怀疑人生。
从小到大,不管挨老师的打,还是被他爸用皮带抽,他都从来没哭过。
即使高中毕业和初恋分手时,也只是有些难过罢了,从来没掉过眼泪。眼泪这个东西对他来说是非常稀罕的,男人流血不流泪是他的座右铭。
可是今天,他却破戒了。
在冯雨看着他的眼睛说出那几句话后,忽然被一股奇怪的情绪缠住了心灵,眼泪不知怎么回事就下来了,姜宁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太丢人了啊!
在他眼里,没出息的男人才会掉眼泪。
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破防了。
真是太丢人了。
还没控制好情绪呢,冯雨也跟了进来。
姜宁觉的丢人,往门背后钻。
冯雨挽住他的一条胳膊,笑吟吟的探头说:“姜先生今天真是稀罕啊!”
姜宁脸挂不住,但又没法怪她说的太煽情,只好愤愤道:“今天把脸丢尽了。”
冯雨不解:“男人哭不是很正常的嘛?”
“屁!”
姜宁暴跳如雷:“我从小到大没掉过眼泪,没出息的男人才会哭!”
冯雨一脸愕然,也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什么奇葩理论,男人就不能哭了?
不过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
冯雨好奇地问:“你从小到大没哭过?”
姜宁点着头说:“当然。”
冯雨笑孜孜道:“那今天可真稀罕啊,先生竟然哭了,我来帮你分析一下吧,是不是被感动到了?人悲伤了会流泪,感动时也会流泪,先生以前难道从来没感动过?”
姜宁有点抹不开脸:“能不能别说这些了?”
冯雨从善如流,点点头,问:“你还讲不讲了?”
姜宁郁闷地道:“还讲屁啊,我都没脸见人了。”
冯雨就说:“那我出去给说一下,你先换衣服!”
姜宁嗯了一声,委实觉的太丢脸。
冯雨出到礼台,打开话筒说:“各位来宾,姜先生太高兴了,他现在不方便出来,今天的新婚典礼就到这里吧,请大家吃好喝好,谢谢大家!”
热烈的掌声中,冯雨转身去了更衣室。
刚进了更衣室,姜妈也从另一边的门进来。
“妈!”
冯雨连忙招呼一声。
张玉兰笑着点头说:“讲的真好,快点换好衣服出去吃点东西吧!”
冯雨答应一声,开始换衣服。
张玉兰这才看向了儿子,忍不住笑话:“今天真难得,从上幼儿园就没哭过,被你爸吊起来用皮带抽也不求饶,今天竟然哭了,这是真的长大了啊!”
姜宁臭着个脸,不想理他妈。
张玉兰再没说,交待了一声:“快点换好衣服出来。”
然后就出去了。
冯雨好奇的问姜宁:“你还被爸吊起来打过啊?”
姜宁那个不爽:“能不能不要问这些?”
冯雨嗯嗯两声:“那你快换衣服,换好了出去吃点东西,一会还得敬酒。”
姜宁没好气道:“敬屁啊,不敬了。”
冯雨就问:“那我弄点菜端过来咱俩在这吃点?”
姜宁嗯了一声,忽然自己就笑了:“算了,还是出去吃。”
冯雨瞧了瞧他:“自己想通了?”
姜宁嗯了一声:“就是记事以来第一次掉眼泪,感觉太丢人,其实也没什么。”
冯雨就说:“谁还没掉过眼泪,总会遇到伤心的时候。”
姜宁还在挽尊:“我就没哭过。”
冯雨忍着笑说:“嗯,你是硬汉行了吧,赶紧换衣服。”
姜宁有点讪讪,三两下脱掉外面的礼服。
穿上了一套宴客专用的唐装。
冯雨已经换好衣服,也是一套宴客传用的唐装。
姜宁换好衣服看了看她,上前一把抱住。
冯雨也抱住他的腰,谁都没说话。
就这么安静的相拥了几十秒,才牵着手出了更衣室。
到了外面,不免被亲友笑话几句。
虽然有点尴尬,但姜宁已经放下了心理负担,只当没听到,和冯雨吃了两口菜,就赶紧起身去敬酒,冯雨端酒碟,姜宁拿着酒瓶和分酒器负责倒酒。
娘家为大,先从冯雨娘家两桌开始敬。
然后是朋友和同事。
社会上的朋友基本上都来了,官府的朋友来的不多。
只有几个代表,十项规定还在头顶上悬着呢!
该避讳还是要避讳。
冯雨学校的领导就来了一个张欣,其他的都没过来。
老师到是基本上都来了,坐了七八桌。
大多数都是全家出动的。
敬完朋友同事,最后才是姜家的亲戚。
总共坐了四十几桌,即使到后来为了节约时间大家共同举杯,一圈敬下来,一个小时也过去了,席也吃完了,宾客也开始散了,就剩下两家最近的亲戚还没走。
还有一桌同学没走。
姜宁和冯雨过去陪着说了几句话,顺便吃了几口菜,高中同学离的近,先撤了,只有四位大学同学路远,今晚还得在北安住上一晚,明天走。
三位女同学上楼去歇息。
谢志才也想跑,结果没跑掉。
被姜伟拉到一张桌子上坐下,接受姜家的热情招待。
冯家的亲戚和姜家的亲戚分开坐了四张桌,以酒话感情,平均三人陪一位,不到一个小时,冯雨的舅舅和姑父已经扛不住,为免今天走不掉,赶紧请辞。
挽留半天,见真留不住。
就把车叫过来,送人回七泽。
谁家也没空着,给车上装了一堆东西。
有烟有酒,也有农场的特产,比如羊和兔子什么的。
把娘家客送走,婚宴总算是告一段落。
几个长辈招呼了下,姜宁的亲戚移驾农场别墅,要在那边继续欢庆,还不能走,结婚当天亲戚要是都走光了,那得多凄凉,别的亲戚可以走。
但主要亲戚是不能走的。
回到别墅,外面的事情不用姜宁操心。
和冯雨躲进新房成一统,没什么事做,就要来礼单翻看。
冯雨娘家的亲戚分子钱都是五百,在七泽算是相当重了。
姜宁这边的主要亲戚都是一千块,北安人分子钱上的比市里还要重,这不奇怪,专门看了下二表姐,这次竟然随了一千块,姜宁还感慨了下:“二表姐总算是大方了一回。”
分子钱随的最多的不是亲戚,而是李老板和王老板。
就种树的那俩,一人一万块。
社会上的朋友礼普遍重,最少的都是一千,多的千。
官府的就一般般了,大多数五百。
个别一千,陆老板竟然也随了分子钱,一千块。
不知道谁送的,都没看到人。
至于冯雨的同事们,领导青一色三百,同事们两百。
没看到张欣的名字,到是有沈立明的。
也是一千。
不过两人还准备了其他礼物,一件非常喜庆的手工艺品。
姜宁看完礼单,觉的亏大了:“席备了五十桌,一桌的成本就得四千多,就算不让酒店赚钱,加上烟酒也得三十多万了,收礼才收了108万,亏到姥姥家了。”
冯雨忍着笑说:“都说了让酒店按2888的标准准备就行,你非要从南方搞那些高价海鲜来,还有啊,谁家宴客用茅台,酒就了十几万,不亏本才怪,我还看到有人走的时候袋子里装着酒瓶子,就算没喝完,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了。”
姜宁放下礼单,道:“亏就亏吧,一辈子就结一次婚,亏本也是应该的,这个礼单你回头把咱俩同事和朋友的整理出来抄录一份,回头遇到有喜宴还得给人家还礼。”
今天状态比昨天好一点,码了六千。
容我再歇一天,明天恢复三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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