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七座商务车从北安东口驶上了高速。
除了司机,乘客有五员。
除了姜宁和孔芳菲,还有县里的人员。
此去省城参加活动,可不只是农场要参加。
县里也要参加,去了四个人。
都搭姜宁的顺风车。
这些年公务用车管的紧,陆老板来了后管的就更紧了,去市里还能用车,去省城一律不让开车去,只能坐火车,来回近千公里开车那得烧多少油,还有过路费。
坐火车才四个小时,几十块钱的车费。
桃僵李代暗渡陈仓的行为更是被坚决禁止。
一旦发现主要负责人就地下课没商量。
现在也没人再敢借农场酒店的车。
开车上班的局座们少了。
骑自行车绿色出行的倒是越来越多了。
北安的风气在慢慢转变。
企业的一些隐形成本降低了许多。
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好事。
一路无话,快七点到了省城。
先在酒店安顿下来,然后去吃饭。
吃过晚饭,各忙活各的。
姜宁则去了趟罗冰家里,给送了趟土特产。
来之前打过电话了。
罗冰给陆经纬说了,陆老板就给姜宁打了电话。
特意叮嘱,不能超过五百块钱的东西。
姜宁就带了两只兔子两只鸡,都是宰好的。
还有一大包菜,总共不到五百块。
陆航不在,学校住宿呢。
罗冰一人在家,姜宁放下东西坐了一会就走了。
黑天半夜的不能待太久。
他就只是来送东西,没别的事情。
第二天早起去开会,然后是交流经验。
下午参观一个苗木基地,现场讨论会。
晚上交流感情,带着孔芳菲一起去的。
出门时候,看到孔芳菲换了裙子,还诧异:“你不冷?”
孔芳菲说:“省城不冷!”
姜宁咂了咂嘴,不好说什么。
快三十岁的女人了,却穿了身polo衫和半身裙,打扮的跟二十岁的大学生一样,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女人,明明岁数不小了,却还要装嫩。
还不到四月中旬呢,就迫不及待地光着腿。
看着就特喵的上火。
姜宁有点后悔带这女人来了。
他可没想过要潜女职工。
可这女人打扮的太撩拨心魔,时不时的跑出来作祟。
太消耗定力了。
进了电梯。
姜宁还说了句:“以后穿正经些,再不要这样穿了。”
孔芳菲就纳闷:“穿裙子怎么就不正经了?”
姜宁问她:“你就不怕被人占了便宜?”
孔芳菲笑吟吟地道:“有老板在,谁敢占我的便宜。”
姜宁没好气道:“我特喵的受不了了。”
孔芳菲捂着嘴,吃吃笑。
到了一家隐秘场所,一堆中老年男人。
看着就很油腻,一股腐朽的味道。
可就是这些老梆子,掌握着大量资源。
吃饭喝酒,讲笑话。
姜宁和东风林场的老总聊了聊木材渠道的问题。
这些林场经营了几十年,手里握着大量的渠道资源。
仙灵农场的木头太多了,出的也太慢。
想要大量出货,就得找渠道。
指望县里和市里引过去的那些项目落户消化太慢了,不说那些企业能消化掉多少,光是项目建成投产,就需要时间,形成产能怎么也到下半年甚至明年了。
到了年底,农场的树又可以砍了。
想要快速出货,就得借助这些林场的渠道。
喝了顿酒,敲定了二十万方木头。
该让利的让利,几家林场也要吃个过水面。
姜宁以一敌七,喝了个昏头昏脑。
本来还指望喝醉了孔芳菲送他回去呢,结果孔芳菲也拼了,喝的一点都不比他少,大半都是给他挡酒喝的,等回到下榻酒店,姜宁已经有点头重脚轻。
孔芳菲竟然还能站的稳。
姜宁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这女人真有点深不可测呐!
这酒量竟然一点都不比他差。
多少男人都得甘拜下风。
上楼到了客房门口,摸出房卡想开门。
结果对了半天,也没打开门。
孔芳菲把卡抢过去,开门将他扶进去。
一直送到床上。
姜宁躺平,用最大的毅力睁开眼睛道:“你也快回去睡吧!”
孔芳菲却不走,像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他笑。
姜宁努力睁着眼睛,问:“你笑什么?”
孔芳菲傻笑道:“老板你真的一点都不帅!”
姜宁脸黑,将她手扒开:“回去睡觉。”
“我不睡。”
孔芳菲似乎挺兴奋,朦胧醉眼盯着他的脸放肆打量,一边打量一边伸手抚摸,毫无顾忌的评价道:“不过老板虽然不帅,但这张脸真的好有男人味啊,一看就是个硬汉,看的人家春心都荡漾了,好想亲一口,让我亲一口!”
说着身子一斜就倒在他身上。
两手掰着姜宁的脸,凑过去就要亲他。
“你干嘛!”
姜宁大惊失色,忙将她脑袋推开。
孔芳菲傻笑着,又扑了上来:“亲一口,就亲一口。”
姜宁脸都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娘们这么放荡。
酒后现本性吗?
不喝酒时知性大方,喝醉之后就原形毕露。
奋力拦了几下,奈何他现在睁眼睛都费劲,哪里挡的住。
很快就被孔芳菲亲在了脸上。
软软的嫩嫩的。
本来不打算挣扎了。
可孔芳菲还不满足,将他的脸掰过来…
姜宁奋起最后一点力气,将她的脑袋推开,苦口婆心的劝道:“别这样,你都结婚了有家庭,怎么能这样,要是传出去,家庭还能保得住吗?”
孔芳菲放肆的笑道:“我都不怕老板你怕什么啊,有家庭又怎么了,谁规定了只有男人能背着老婆找女人,可女人一辈子就只能有一个男人,老板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能让冯雨一个人霸占呢,就算不能够拥有,也得尝尝老板是什么味道。嘻嘻,老板知道吗,我有好几次晚上都梦到你了,你的那一身阳刚之气真是让老娘浪的合不拢腿呐!”
姜宁脑瓜子嗡嗡的,这女人疯了。
推了几次,实在推不开。
干脆放弃挣扎,今晚怕是要失身。
孔芳菲拉过他的一只手,按在胸口吃吃笑:“老板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不漂亮吗,多少男人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吞了,你竟然对我无动于衷,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完蛋。
姜宁感觉要沦陷了。
孔芳菲卷起他衣服,趴在胸口吃吃笑:“老板真健壮啊!”
姜宁晕晕乎乎,他本就已经醉了。
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有些人酒喝的越多越是兴奋。
孔芳菲好像就属于这种类型。
姜宁喝醉酒却只想睡觉。
感觉胸口湿漉漉的,又有点痒痒的。
他也没有反应,神经早就被酒精麻醉的失去了功能。
根本控制不了肢体。
只能像个待宰羔羊一样,任由孔芳菲胡作非为。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腰带被解开了。
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
怀里一团柔软,好像似乎有人。
还以来是冯雨,就摸索了一下。
好像不太对劲…
睁眼一看,顿时吓一跳。
记忆回归,瞬间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过了几秒,才轻轻抽回手臂。
孔芳菲动了下,却没有出声。
姜宁也顾不上管她,先检查了一下自己。
衣衫不整,裤腰带被解开了。
好在裤子没有脱掉。
结果不算太坏。
再看看孔芳菲,同样是衣衫不整。
但至少都穿在身上,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喝酒真特喵误事啊!
暗暗吐槽了下,想起昨晚孔芳菲干的那些事。
姜宁脸就黑了,推了下:“孔芳菲?”
“嗯。”
“还赖着干嘛,赶紧起。”
孔芳菲爬起来,背对他整理衣服。
一声不吭,显然很尴尬。
姜宁觉的好笑,问:“你昨晚那么放荡,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
孔芳菲捂着脸,臊的没脸见人了。
姜宁没好气道:“你先回房间去。”
孔芳菲捂着脸下床,踏上鞋子就跑了。
姜宁啼笑皆非,昨晚上像个疯子一样。
现在却知道害臊了。
摇了摇头,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冲了个澡,把衣服也洗了下。
然后发动御水技能,很快将衣服上的水份抽干。
出来穿好衣服,脑袋还有点发疼。
想了一阵,觉的这事挺麻烦。
搂着睡了一宿,却什么都没发生。
尴尬就尴尬在这里。
要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到也好办。
该怎样就怎样。
可现在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隔着一层窗户纸。
就让人挺麻爪。
姜宁都觉的尬,孔芳菲更不用说。
要是处理不好,怕是会让人看出端倪。
想了一阵,给孔芳菲发信息:“收拾好了就过来谈谈。”
孔芳菲回了两个字:“好的。”
等了一分多钟,人来了。
姜宁坐沙发上,没起身。
孔芳菲走过来坐在床角,耷拉着脑袋。
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宁想了半天,才挑起话题:“你以前喝醉酒发疯吗?”
孔芳菲恨不得把头夹裤裆里。
一声不吭。
姜宁又问:“说啊,你以前喝醉酒也这样吗?”
孔芳菲还是不吭声。
姜宁就觉的脑壳疼,不说话几个意思?
想了一下。
换个话题:“我昨晚睡着了,你都干了些啥?”
孔芳菲‘噗’的笑出声,一下抬起头:“老板你不行啊!”
姜宁瞬间脸黑:“屁话,谁说我不行?”
孔芳菲直沟沟的看着他,似乎霍出去了。
姜宁给她看不自然,强自挽尊道:“哪个男人喝醉了还能硬的起来。”
孔芳菲嘿嘿笑:“软的跟面条一样。”
姜宁脸更黑了:“不要激我。”
孔芳菲破罐子破摔:“睡都睡过了,摸也摸过了,还能怎么办?”
姜宁揉揉额头:“你有家庭,以后再别这样。”
孔芳菲不服气:“难道只允许你们男人在外面天酒地找女人,我们女人就必须要老实本分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
姜宁好奇:“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
孔芳菲竹筒倒豆子:“有啊,我怀孕的时候他就跟他们单位一个小姑娘眉来眼去,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我甚至知道她和一个同事的老婆有一腿。”
姜宁那个惊讶:“怎么不离婚?”
孔芳菲问:“为什么要离婚?”
“这…”
姜宁搓了搓脸,有点不理解她的想法。
孔芳菲大概是憋的太久,干脆借这个机会直抒胸臆:“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些老实巴交的男人只要有机会,都会个两百块去嫖,稍微有点本事的男人,谁会老老实实搂着老婆过日子,婚前的女友,婚后的风流,单位里这种事还少吗?”
姜宁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孔芳菲道:“所以说啊,对男人不能要求太多,只要顾家就行了。”
姜宁就很好奇:“照这么说,你也背着你老婆公找男人?”
孔芳菲否认道:“没有。”
姜宁把不信二字写在了脸上。
孔芳菲神经质一样的笑:“老板你别不信,我虽然不是什么乖女人,但也不想被那些一肚子草包的老男人占了便宜,我早就想睡老板了,可老板你不行啊!”
姜宁脸黑:“别说这个。”
孔芳菲起身走过来,蹲在他两腿之间,伸手去解拉链:“昨晚上喝醉了硬不起来,现在酒也醒了,我要再验证一下,看看老板到底行不行。”
姜宁将她抓住:“别这样。”
孔芳菲道:“老板,已经这样了,睡也睡了,你摸也摸了,我昨晚上还吃了xx,你这样还有意思吗?与其你觉的尴尬,我也不自在,不如做的彻底一些吧!”
姜宁那个无奈,只得将她放开。
孔芳菲嘿嘿笑了下,打开了门。
姜宁身子后仰,长长嘶了一声。
男人和女人之间其实就是一张窗户纸。
只要捅破,就会水乳交融。
大半个小时后。
孔芳菲瘫在沙发上,气喘吁吁道:“老板你真厉害。”
姜宁给了她一巴掌:“我行不行?”
孔芳菲虽然没力气,却一脸满足:“行,老板你太行了,还是年轻好啊,我老公现在坚持不到十分钟,甚至不到五分钟就完事了,老板太强了。”
姜宁摸着她的脸道:“我总觉的睡别人老婆不道德,以后别这样了。”
孔芳菲仰着脸,仿佛看到了稀有动物:“老板你还是个道德君子啊!”
姜宁道:“我算不上君子,但人总要有些道德底线。”
孔芳菲啧啧了两声:“睡都睡了,说这些有意思吗?”
姜宁就郁闷了:“我被你强迫的。”
“哈…”
孔芳菲笑出鸟叫声:“老板你可真有意思。”
姜宁不爽地道:“难道不是?你昨晚跟个荡妇似的。”
“呃…”
孔芳菲想起昨晚干的事,也不禁有些尴尬。
显然那并不是常态。
姜宁就很好奇:“你以前喝醉酒也是这样?”
孔芳菲道:“当然不是,我以前没喝醉过。”
“没喝醉过?”
“嗯。”
姜宁不信:“单位应酬那么多,你没有喝醉过?”
孔芳菲挺得意:“我可是女人,我要不想喝谁还能硬逼着给我灌不成?而且我的酒量可不差,最多喝半斤我就装醉,从来没喝成昨晚那样。”
姜宁问她:“你昨晚说你好几次梦到我了?“
孔芳菲吃吃笑:“是啊,梦到了三次。”
姜宁就很好奇:“你们女人也做春梦?”
孔芳菲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难道只准你们男人做春梦,不准女人做春梦?”
姜宁啧啧两声,感觉三观不太稳。
他不由的想到冯雨,不知冯雨有没有做过春梦。
只是这种禁忌话题,即使是两口子也耻于讨论。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问题。姜宁又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孔芳菲正在忙,过了一会才抬起来头,想了一下说:“我有家庭,也有孩子,今年秋上就上幼儿园了,老公虽然爱睡小姑娘,但知道顾家,对我也不错,我没想过离婚。“
姜宁点头,问:“还有吗?”
孔芳菲道:“没有了吧,我不会影响工作,就是想尝尝老板的味道,老板果然是老板,你的本钱可真大。”
姜宁也蛮得意:“那是自然。”
孔芳菲低下头,还要吃。
姜宁拍了下脸:“行了,赶紧去洗洗,一会要吃早饭了,今天还有事。”
孔芳菲舔了下嘴唇,还有点意犹未尽。
但还是听话的起身,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吃过早饭,去了会议厅,继续座谈交流。
都是些形式大于内容的东西。
姜宁听的昏昏欲睡,最烦这种会。
开了一上午会,吃过午饭睡了一个小时。
然后起来去参观最新的研究成果,一家研究所研究出了一种新药物,可以有效的防治林林病虫害,专家介绍了半天,极力给林场老总们推荐。
姜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听着。
仙灵农场连农场都不打,哪来的病虫害。
更用不到这些东西。
转了几个小时,回到酒店歇了一会又去赴宴。
大佬要给他介绍个朋友。
姜宁不知道是什么朋友,打算看看再说。
能交就交,不能交就一顿饭的事。
坐到五点,叫上孔芳菲出门。
这女人又换了一身衣服,小背心阔腿裤,外面套个薄外套。
那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小肚皮也露在外面。
姜宁看的头疼,问:“你带了多少衣服?”
孔芳菲说:“三四套吧!”
姜宁着实无语:“出来就三四天,你带那么多衣服?”
孔芳菲道:“一天换一身不行吗?”
姜宁竖了个大拇指,无话可说。
下楼上车,跑了十几分钟到了一处商业区。
让司机去停车,两人找了半天,才在一栋大厦里找到吃饭的茶餐厅,正主早到了,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大佬介绍了下,叫王一凡,军胜控股老板。
姜宁嘴里说着久仰,其实压根没听过。
寒暄几句,大佬借口有事先撤了。
显然就是出面介绍一下。
其他事不参与。
王一凡带了个女伴,也是个漂亮女人。
四个人坐了个雅座。
王一凡问了问两人口味,点了些吃的。
酒菜上齐。
王一凡点评了一下几道菜式,展现出非同一般的博学。
讨论了会餐饮文话,话题拐到农业上。
王一凡说:“仙灵农场了不得啊!”
姜宁也不谦虚:“树太多了卖不出去也是问题。“
王一凡顺着话头道:“军胜控股直接或间接参股控股的企业数十家,涉及金融地产智能制造农业科技等等领域,木材销售和运输也有涉猎,我们可以合作。”
姜宁就问:“怎么合作?”
王一凡道:“军胜有丰富的渠道资源和强大的资金实力,可能合作伙伴赋能,如果只是普通合作,能享受到的资源很少,所以我觉的我们可以深度合作。”
姜宁问道:“怎么个深度合作法?”
王一凡问:“你对资本运作了解多少?”
姜宁摇头:“没有兴趣,仙灵农场钱够用。”
王一凡道:“这年头靠实业能赚到几个钱,资本运作才是王道。”
姜宁点头,道:“玩资本确实来钱快,不过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我还是比较喜欢踏踏实实创造出来的财富,干干净净的钱着舒服,也有成就感。”
王一凡笑了笑:“看来咱们的观念存在差异啊!”
姜宁深以为然:“看来咱们是没法合作了。”
王一凡眼睛眯了下,但没有发作。
吃吃喝喝聊了半个小时,就散了。
在路边等车时。
孔芳菲问姜宁:“老板,我怎么感觉那人是在吹牛逼。”
姜宁点头:“我也有这感觉。”
孔芳菲问:“这个军胜控股是干嘛的,我都没听说过。”
姜宁道:“我也没听过,回头打听下。”
回到酒店,孔芳菲没回她的房间。
跟着姜宁去了姜宁房间。
姜宁赶人:“你回你房间去。”
孔芳菲吃吃笑:“老板,你可真不解风情啊!”
姜宁板着脸道:“快去,我要打电话。”
孔芳菲问:“我不听能吗?”
姜宁点头。
孔芳菲就乖乖的出去了。
姜宁揉揉额头,想起网上看到的一个观点,有网友说女人比男人更好色,他以前还不以为然,现在却有点相信,女人一旦放下了矜持,还真没男人什么事。
孔芳菲就是个例子。
平时看着端庄大方,不像坏女人。
可喝醉了一次,就彻底放荡。
什么话都敢说。
什么事都敢干。
想了一阵,才拿手机打电话。
打了一圈电话,问了不少人,总算打听到一点信息。
有知情人士告诉他:“军胜控股了不得,虽然没什么名气,但实力不容小觑,控股参股了几十家企业,王一凡不足为虑,就一白手套,关键还是幕后老板了不得。”
姜宁就问:“幕后老板是谁?”
知情人士说了一个名字。
姜宁就沉默了,确实了不得。
打完电话想了一阵,很快放下了。
再了不得也跟他没关系,最好不要招惹他。
给冯雨打视频聊了几句,冯雪也在呢!
姐妹俩在饭后散步,这是姜妈交待的,怀孕期间不能搬重物,但也不能懒着不动,每天饭后都要出去走动,绕着别墅外围园林走一圈,将来好生产。
冯雨一个人不想走,就拉着冯雪陪她。
聊了十几分钟挂掉,又给老杨打电话。
交待了一下木材发运的事情。
刚刚结束通话,外面就有人开门。
过去把门打开,正是孔芳菲。
姜宁蹙眉:“你怎么又来了?”
孔芳菲道:“我手机忘这了,我还拿手机。”
姜宁不信:“我怎么没见你手机忘这里了?”
孔芳菲道:“真忘这了。”
姜宁没有办法,只好放她进来了。
孔芳菲进来找了下,果然在沙发缝里找到了手机。
然后就坐下不走了。
姜宁赶人:“去休息啊!”
孔芳菲笑眯眯:“我坐一会再走。”
姜宁拿他没有办法,说:“我要洗澡,你别捣乱。”
孔芳菲噗嗤笑出声。
姜宁瞪她一眼,去了洗漱间。
刚把水打开冲了没几下,就看到孔芳菲赤条条的跑了进来。
姜宁没好气道:“你来干嘛?”
孔芳菲道:“我那屋里水凉,我也洗个澡。”
姜宁道:“你先出去,我洗完你再洗。”
孔芳菲吃吃笑:“一个人怎么洗,都没人给搓背,我给老板搓背吧!”
姜宁无可奈何,就让他搓背。
结果搓着搓着,就从后面搓到了前面。
然后澡就没法洗了。
浴室洗了半个小时,又洗到了沙发上。
最后洗到床上。
第二天只有半天的活动,下午没安排。
姜宁又接到了王一凡的邀请,去应付了下。
王一凡似乎没什么耐心,开门见山道:“军胜想入股仙灵农场,你开个价吧!”
姜宁开出价码:“二十亿,给你20的股份。”
王一凡都乐了:“不要开玩笑。”
姜宁反问:“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王一凡道:“你当然在开玩笑,军胜入股的企业还从来没有掏过一千万以上的资金。”
姜宁笑了:“你想空手套白狼?”
王一凡不装了,语重心长道:“兄弟,人在社会漂,该低头时就要低头,该撒手时就要撒手,如果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金山银山也只会给你招来横祸。”
姜宁点了点头:“我等着!”
王一凡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起身带着人先走了。
孔芳菲担心地看着姜宁:“老板,这…”
姜宁摆了摆手:“没事,别担心。”
孔芳菲不能不担心:“我听过一些事,人生有三忌,无权而有财,家贫而妻美,势弱而早慧,是不是农场被盯上了?”
姜宁嗯了一声:“这也不是第一个了,你好好上你的班,别想这些事。”
孔芳菲问:“真的没事?”
姜宁点头,很肯定:“没事。”
孔芳菲放心了,看了看自信的老板。
又忍不住春心荡漾。
想吃棒棒了。
自信的男人太有魅力了。
第二天是周末,县里的人不想回去。
姜宁就再等了一天,叫上放学的陆航吃晚饭。
吃过饭去洗澡,陆航不想去,被姜宁拽着去。
结果一不留神,陆航找机会就跑了。
姜宁无可奈何。
孔芳菲却啧啧称奇:“老板,带陆老板的儿子来这种地方合适吗?”
姜宁反问:“有什么不合适,就洗个澡而已,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孔芳菲点着头:“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陆老板知道了会饶了你吗?”
姜宁道:“你觉的陆航会告诉他爸妈吗?”
孔芳菲想了想:“估计不会。”
姜宁道:“那不就得了。”
孔芳菲挺好奇:“老板,你和陆老板关系很好吗?”
姜宁道:“算不上很好,但也不算差,公事公办,至于私事嘛,我好像没什么私事要找他帮忙解决的,真要有私事,县里那么多人,我也不找他。”
孔芳菲有些明白了:“莫非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姜宁道:“差不多吧,回去不要乱说。”
孔芳菲点着头:“我知道。”
周日上午,一行人回北安。
刚到半路,姜宁就接到了电话。
刚刚谈好的二十万吨木材发运黄了。
借口比较蹩脚,客户那边临时不打算要了。
再问原因,就是不知道。
姜宁打听一圈,听到了一些消息。
也没放在心上。
只有孔芳菲挺可惜,二十万方木材,一个亿啊,就这么黄了,要知道那里面可是有她的一份功劳,为了合作能顺利达成,当时她可是拼上全力,第一次从里醉到外。
还被几个老男人嘴上占了不少便宜。
最后还耍了通酒疯。
眼看就要收获果实,却黄了。
如何能不可惜。
唯一比较安慰的是,把老板给睡了。
也算得偿所愿。
回到北安,把该送的人送走。
姜宁才去农场,已经下班了。
老杨没走,还在办公室等他。
通报了下情况。
老杨一声叹息,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宁反过来安慰他:“别担心,农场不会有事,二十万方木头发不出去也没什么,农场又不缺钱,大不了继续堆着,放在那里也是钱。”
老杨点头:“你小心,这种事我也帮不上忙。”
姜宁一脸轻松:“放心吧,我有数,不过这次为了从几个林场那里弄到单子,孔芳菲也付出不少,喝的神经病都快犯了,虽然单子黄了,但该奖励还是要奖励。”
老杨问道:“怎么奖?”
姜宁想了一下,道:“刚刚才凝了工资,再涨工资不合适,听说她想买辆代步车,给发二十万奖金吧,那边的单子以后要是再拿下就不发了。”
老机点头:“有功不奖是大忌,该奖。”
姜宁深以为然,有功不奖确实是大忌。
道理谁都明白。
可能做到的却没有几个。
聊了一阵,老头去食堂吃饭。
姜宁回家,饭也刚出锅。
冯雨把菜端出来摆在桌子上。
姜宁看着想笑。
冯雨就问:“你干嘛,表情这么古怪。”
姜宁忍着笑道:“你至于嘛,这么小心翼翼的,才多长时间啊!”
冯雨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那些不小心磕了碰了流产的多了去了,我能不小心一点嘛!怀个孩子呢,哪有那么容易的,就你一点不上心。”
姜宁:“…”
这怎么还上纲上线了呢?
晚饭比较清淡,但样挺多。
说是为了照顾孕妇,要营养均衡。
吃过晚饭,冯雨也不帮着收拾了。
现在家里就她最大,谁都要照顾。
端个盘子还行,但刷锅绝对不行。
冯雪收拾残局。
冯雨就拉着姜宁陪她去遛弯。
其实根本没事。
都是心理作用。
连壬辰反应都没有。
说了几句体己的话。
冯雨说了个事:“哎,有个事忘了问你。”
姜宁说:“什么事?”
冯雨道:“前天舅舅家的文静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想找个班先上,一边上班复习,一边考公,让我问问你,农场有没有她能干的活。”
姜宁问:“许文静毕业了?”
冯雨道:“再两个月就毕业了,去年就在实习呢!”
姜宁就问:“她会干啥?”
冯雨懒洋洋道:“我哪里知道,学新媒体的,不知道会些啥。”
姜宁道:“那你让她过来吧,放到办公室打杂去。”
冯雨嗯了一声,说:“天热了,我们也回小区吧!”
姜宁道:“小区吵吵闹闹的,住这里多安静。”
冯雨说:“上班太远啊,而且农场太冷清了,时间长了也没意思。”
姜宁嗯嗯两声:“你想回去那就回吧!”
冯雨又想起一个事:“坟上闹鬼的事搞的爸和大伯他们也有点坐不住了,你走的第二天还专门请个道士上去做法了,说你们盖的灵房把祖宗英灵镇住了,孤魂野鬼跑了进去。”
姜宁一脸惊讶:“真的假的,还有这事?”
冯雨点着头说:“听说道士在坟院里打了镇邪桩,把邪灵镇住了。”
姜宁嘴角抽搐,这都是乱开玩笑的后遗症。
扯蛋的镇邪桩,那些神棍还真是惯会愚弄人心。
不过这个事解释不清楚。
总不能告诉家里人,那门是他插住的。
迷信就迷信吧!
不过以后这事可不能再干了。
冯雨还很好奇:“你说那门真是鬼插住的吗?”
姜宁道:“扯蛋呢,世上哪有鬼。”
冯雨问:“那门是谁从里面插住的?”
姜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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