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捡的 到了酒店,已经十一点多了。
分配好房间后,冲洗了一下,就赶紧睡了。
熬了一个通宵,不要说女人。
男人也快撑不住了。
睡到天亮起来,才倒过时差,人也精神了。
洗漱完毕,先去餐厅吃早饭。
到了厅餐,陌生感更强。
放眼望去,全都是老外。
嘴里说着鸟语,除了姜宁没人能听懂。
连冯雨也只能偶尔听懂几个单词。
来到陌生环境,大伙格外的小心。
出来前就交待过了,这个要注意那个也要注意。
不能抽烟。
不能随地吐痰。
不能乱扔垃圾。
不能…
总之一大堆的不能,反正不能做出不符合老外价值观和生活习惯的行为。
除了姜宁,其他人都严重不自信。
老外看过来时,会下意识的移开目光。
这些也就罢了。
最扯蛋的还是早饭。
看着煎饼、鸡蛋和香肠面包这些东西,不要说姜爸姜妈麻爪,就连姜华和姜泽等人瞅了半天都不知道能吃什么,姜伟问姜宁:“老美早上就吃这些东西?”
姜宁道:“不然呢,老美可不会包包子做煎饼果子。”
姜伟就挺愁的:“最烦西餐,早上来碗牛肉面多好。”
姜宁就打趣他:“要不要我从老家给你再请个厨师过来专门做饭?”
姜伟笑眯眯道:“行啊,赶紧请一个,三叔三婶肯也吃不惯这些玩意。”
姜泽就笑话他:“都是毛病,西餐是成功人士吃的,能吃到正宗西餐你就知足吧,还挑三拣四的,我看你就适合吃土豆拌蒜。”
姜伟道:“你懂个锤子,狗屁的成功人士,真正的有钱人哪个喜欢吃这些洋快餐,全是崇洋媚外,都是那些影视剧闹的,标榜成功人士吃西餐就能高人一等,扯什么犊子呢,咱们几千年的餐饮文化,八大菜系哪个不比洋快餐强。”
姜宁这波姜伟:“不错,说老美科技经济军事比咱们强,这个得认,但说西餐高档就扯蛋了,饮食这东西,老家绝对第一,洋快餐没法比。”
孙梅就问姜宁:“你在外面几年天天吃的什么?”
姜宁道:“有什么吃什么,能把肚子混饱就行。”
孙梅问:“能吃习惯吗?”
姜宁道:“还行吧,刚出去也吃的不习惯,但总不能饿着肚子不吃,时间长了慢慢就习惯了,我现在不挑,走到哪吃哪的饭,能吃饱肚子就行。”
姜有信难得地表扬一句:“不错,走到哪里吃哪里的饭,出门在外,哪有容易的。”
说着话取了些煎饼鸡蛋,随便吃了点。
然后跟着谢柠去逛。
第一次来纽约,华尔街、百老汇、时代广场、帝国大厦这些具有代表性的建筑和地方都去看了看,到处是老外,偶尔看到几个老乡家人们本来还觉得亲切。
结果发现人家眼里全是冷漠。
很不习惯。
姜宁也在给家人们言传身教:“人家看你的时候,不要避开目光,那不礼貌,给人家回个微笑点点头,在家不都这样吗,出来了也一样,不要觉得老外就是吃人的怪兽。”
刘玉萍说:“万一人家跟我说话,我都听不话那多不好意思。”
姜宁道:“听不懂就听不懂,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实在不行你就说个hello,人家见你不懂英语,也不会笑话你,那些跑到国内去旅游的老外也不懂咱们的话,可你看人家怕这怕那吗,连比带划连蒙带猜的不照样用英语跟咱们的人交流,有谁笑话人家了。”
大家一想,确实是这理。
可道理都明白,想付诸言行却很难。
逛到华尔街时,家人们有点小失望。
好大的名声,好破的一条街。
放眼望去全是老楼,还不如北安的新城呢!
委实有点大失所望。
路过美联储时,姜宁指了指问冯雨:“知不知道全球最大的金库在哪?”
冯雨瞧瞧,问:“在那里?”
姜宁点头:“对,就在美联储地下,里面有几千吨黄金。”
“几千吨…“
冯雨那个惊讶:“你怎么知道?”
姜宁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全世界都知道,老美自信的很,不但全世界知道,而且外国人还可以进去参观,甚至免费参观,不需要买门票,是不是很吃惊?”
冯雨点着头说:“是有点吃惊,古人都说财不露白,谁家里藏着黄金会告诉别人,几千吨黄金得值多少钱,还敢让人进去参观,不怕被抢吗?”
姜宁无语的道:“你想什么呢,谁敢抢这里的黄金,不想混了。”
冯雨想想也是。
转了转华尔街,又去坐船。
坐环岛船船游了一圈哈德逊河,看了看自由女神像。
姜泽突发奇想,问姜宁:“都说老美有钱人能为所欲为,真的还是假的?”
姜宁无语的道:“你想什么呢,总统都不能为所欲为,小布什搞个破鞋,都被整成桃色新闻曝光,你想干什么?”
姜泽道:“网上不都这么说的,老美是资本主义国家,金钱至上,有钱就是爷。”
姜宁道:“资本主义没错,但哪里不是金钱至上,就算是有钱人,能享受最好的资源甚至一些特权的便利,至少在表面上也得装成好人,难道你还想杀人放火强抢民女不成?”
姜伟也趁机卖弄了一下见识:“老美是民主国家,权力都受监督,干个州长还不如咱们村长权威,有几个遭钱你还想为所欲为?想啥呢!”
姜泽不服:“靠,网上都这么说的。”
姜伟道:“那些话看看就行,你还真信啊,人家说的为所欲为是指的有钱人可以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做你想做的事情,不代表有钱就能公然践踏法律,你在网上见过老美拆迁打人的新闻吗?老美的有钱人混的还不如老家的有钱人,你让盖茨去强拆老百姓房子试试。”
姜泽道:“盖茨脑子又没抽风,强拆老百姓房子干嘛!”
姜伟道:“老美也有盖楼房的,怎么没见报到过有强拆的。”
姜泽道:“那是没曝出来,不代表没有。”
姜伟不想和他说了:“拉倒吧,抬杠就没意思了。”
晚上,姜宁让谢柠换了家酒店。
换到华尔街的希尔顿酒店。
贵的要死,感觉还不如之前住的酒店呢!
姜宁却不在意,晚上出去逛了一圈,回到酒店后,却不上楼,在大厅对冯雨说:“你先上去,我打电话联系一下几个熟人,看能不能联系上。”
冯雨也没多想,就先上楼去了。
等家人上了楼,姜宁出了酒店。
转到一条没人的巷子里,立刻遁地而入。
这里是纽约的核心,也是漂亮国的核心。
地下到处都是各种管道和通道,有下水管道,也有天然气管道。
有地铁通道,也有一些不知道什么用途的暗道。
姜宁穿行一阵,没过多久就来到一座地库外面。
先拿出一套夜行服穿上,从头到脚捂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遁了进去。
安静的大楼内,忽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
地下的监控系统在一瞬间全部失灵。
守夜人纷纷被惊动,多少有点失措。
自从在这里上班后,就从没出现过这种事情。
从不认为有人敢打这里的主意。
所以当意外来临时,简直不敢相信…
地下。
姜宁遁进了一个小房间,两边排着一些架子。
架子上整整齐齐的码放着金砖。
发了。
这可都是捡的,哪还会客气。
手到之处,金砖一块块消失。
这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架子上的金砖就被一扫而空。
穿墙而过,来到旁边的房间。
也是个小房间,比刚才那个还小点。
收完金砖,继续下一个。
这次进入了一个大房间,比之前两个小房间加起来都要大的多,金砖的数量也比两个小房间加来要多至少十倍,一眼望过去,感觉像是进了一家小型超市。
只不过货架子上摆的不是饮料方便面,而是金砖。
姜宁开始抚摸那些金砖,抚摸一块少一块。
过程相当之快,几分钟过去,升级后的五行空间就塞满了一半。
外面乱成了一锅粥,他却一点动静听不到。
入口,巨大的钢筒挪不开了。
仔细观察发现,钢筒和大门彻底融为一体。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武装人员直接麻了,这特喵的该咋整?
地下。
十几分钟过去。
升级后的五行空间都快装满。
大房间里的黄金也只剩下了不足百一。
姜宁预留了点空间,没再继续摸金砖。
穿出房间,还有闲心情四下转了一圈。
看到各个房间门上都有编号,他也搞不懂那些编号代表谁。
最后到入口听了听,外面隐隐有动静。
无声笑了一下,遁地离开了。
连点灰尘都没留下。
找了个没人的巷子出来…
刚出地面,就听到远方有警笛声。
还有直升飞机飞行的轰鸣声。
姜宁拍拍屁股,潇洒的回了酒店。
老美的治安不算好,不过金融区还是很安全的。
到了酒店,家人都没睡。
聚在一起交流着白日的见闻心得。
明天打算去别的区逛逛,曼哈顿的东西不能看。
一看头皮就麻。
张玉兰见他回来问:“咋打个电话要这么长时间?”
姜宁道:“我出去转了转。”
张玉兰就唠叨了下:“大晚上的还跑啥跑,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姜宁:“…”
到底谁不让人省心。
冯雨捂着嘴笑。
坐了一个小时,过了十点才各回各屋睡觉。
人都走光,冯雨和姜宁也准备休息。
冯雨这时才问了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姜宁嗯了一声:“我刚刚去抢了一把银行。”
冯雨没好气道:“说什么瞎话,去洗澡吧!”
姜宁就乐呵呵的去洗澡。
说谎话有人信。
说真话却没人相信。
次日,吃过早饭后去皇后区。
其他人没感觉。
姜宁仔细留意了下,就发现今天的纽约有点不太寻常。
最显著的变化,就是街上的警察似乎有点紧张。但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特意关注了下新闻,没什么新鲜事。
更没有大新闻。
姜宁暗暗猜测,大门估计还没打开。
那钢筒大大了,也太厚。
被他用御金术和大门直接融成一体,不是一时半会能打开的,就算破拆,用氧焊烧也得费上一番功夫,而且传动机构也破坏了,就算切开了也没法挪开。
重达几十吨的钢筒,岂是人力能挪动的。
吊车也进不去…
在皇后区转了一天,下午又回了曼哈顿。
但没去华尔街,去唐人街吃中餐。
破破烂烂的街道和建筑,还不如北安的县城。
不过各种中文牌还是能让姜爸姜妈和兄嫂们感受一种熟悉的家乡感,虽然那汉字多数都是繁体字,但至少也是汉字,尽管姜宁早就提醒过,出来了要转变观念,不管老乡还是老外,都一视同仁,别觉的老外可怕,也别觉的老乡就可信。
道理都懂,但还是会不由自主觉的老乡扎堆的地方心里踏实。
主要还是吃不惯外面的饭菜。
别人也就罢了,两个孕妇却不行。
只能来吃中餐。
转了半天,瞅着牌研究来研究去。
最后随便进了一家餐馆,环境比姜伟的馆子差远了,也不知道特色菜是什么,看菜单就是大杂烩,有川菜也有鲁菜,门牌上写的大饭店,实则还不如北安的小餐馆。
吃饭的人不多,上座率不到一半。
大家拼了两张桌子,挤着坐一起。
没见老板,跑趟的是个妹子,看着二十多岁。
长的还蛮漂亮,人也挺热情。
听到大家一口方言,能听出来是母语,但听不懂说的什么。
妹子就问了问:“你们是国内来的吗?”
张玉兰变化最明显,老家的七零后八零后并不是不会说普通话,而是不好意思说,总别的很别扭,但到了纽约,周围人都说外语,姜宁都和人用外语交流。
入乡随俗,最容易让人改变。
张玉兰适应的最快,用普通话说:“是的,我们是国内出来的,你是来上学的吗?”
妹子热情答道:“是啊,我在这边读博,利用业余时间出来打工赚点生活费。”
张玉兰挺吃惊:“你是博士生啊!”
妹子笑笑:“是啊,但也没什么了不起,现在就业形式不太好,就算读了博,工作也不好找,博士只代表学历,不代表能力。”
张玉兰骨子里和其他老一辈一样,对知识十分推崇,还是羡慕的不行:“能考上博士就很厉害了,我们家就一个本科生,还是我二儿媳妇,剩下的都是没文化的。”
姜宁扭过头去,想捂脸。
他妈这话说的…
冯雨则憋着笑。
其他人互相望了望,也想笑。
妹子脸色古怪,觉的这个大妈有意思。
能全家组团出来游,说明家境并不差。
没点实力,哪能组织十几号人来游美利坚。
但说的这些话…
聊了几句,旁边在喊服务员。
妹子就忙过去应付。
张玉兰用北安话感慨了一下:“博士生都在这里端盘子,哎…”
孙梅笑眯眯道:“不上学的最后都当了老板,上学的最后都在给人打工,姜宁不就是个例子,三婶就别感慨了,博士也是人,也要生活,来餐馆打工有什么稀罕的。”
张玉兰点点头,其实早知道。
出来之前,早就听姜宁说了。
老家也有研究生送外卖的呢!
只是以前都是听说,没见过。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博士生在饭馆里端盘子。
难免有点感慨。
边聊边等,过了一会菜陆续上来。
姜宁招呼大家吃饭。
张玉兰尝了下,就有点不太想吃。
冯雨尝一口麻婆豆腐,对姜宁小声说:“不好吃。”
姜宁也尝了下,确实不好吃。
豆腐太干,一点不鲜嫩,感觉像木头渣子。
而且全是一股辣味。
其他人尝了尝,也在互相望。
这是中餐?
好吧,估且就算是中餐。
但这里的中餐,好像和老家的中餐有点不一样。
就像川菜到了北安,也会本地化,变的符合北安人口味。
中餐出口估计也是一样。
“快吃吧!”
姜宁提醒大家:“随便吃点对付一下就行,出门在外想吃顿合口味的饭,除了自己做没别的办法,况且就算自己做,也未必能做出家里的味道,食材不一样,面粉也不一样,有些调料都买不到,甚至用的水都不一样,哪有那么满意的。”
家人们点着头,就开始吃饭。
吃过饭结账时,姜宁给了服务员十块钱小费。
妹子更热情了。
高高兴兴把人送走。
出了餐馆,张玉兰还念叨着:“吃饭太贵了。”
大家连连点头,确实太贵了。
一顿饭一百多,换成老家的钱就是上千块。
上千块在老家能吃什么?
都能在新城酒店订一桌席了。
一天饭钱就大几千上万,美利坚真不适合穷人游。
不是跟着姜宁,谁消费的起。
玩了两天,预约的时间到了。
第三天中午,大家驱车去了马里兰州的巴尔的摩。
出纽约的时候,各个路口都站着警察。
排查过往车辆。
他的的车队也被拦下检查了一下。
冯雨还挺纳闷:“老美的警察也会拦下车辆检查的吗?”
姜宁就道:“估计也缺钱了。”
冯雨笑出声来:“老美还能用这种办法创收?”
前面谢柠答道:“姜先生开玩笑,这里的警察当然不可能用这种办法创收的,这样的情况很少见,我在这边十年了也没见过,估计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冯雨好奇:“纽约能发生什么大事?”
谢柠摇头:“这就不知道了。”
姜宁没有接腔,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只是比较好奇,老美也真能沉的住气。
竟然没有封城搜索…
三百来公里路,四个小时就到了。
老美的医院看病也麻烦,主要就是慢和贵。
姜宁也没什么人脉,他以前就是个大头兵,也不认识什么政商界的大佬,一切只能按照人家的规矩来,他到是不介意用点钞能力,但也得有机会才行。
老美做事墨迹,远没有国内效率。
做两个检查就等了一天。
护士检查,然后是医生检查。
再然后就是等,等着医生们讨论。
太考验人的耐心了。
等了两天,诊断结果总算出来了。
那个叫艾克的医生把姜宁叫去问:“你是患者的家属吗,你能代表患者做决定吗?”
姜宁点头:“当然,能不能治好?”
艾克说:“患者的问题不算严重,五年前我们医院有一起相同案例,手术很成功…”
姜宁打断:“要做手术?”
艾克道:“对,患才的语言中枢出了问题,需要开颅手术才能治好。”
姜宁眼神一凝:“开颅手术?”
艾克医生耐心的道:“不要这么警惕,开颅手术在霍普金斯不算高难度手术,我们成功的案例有很多,患者的问题并不严重,只是语言中枢传导神经受到血管压迫,只要打开颅骨把血管较正就好了,手术难度并不大。”
姜宁问:“病因到底是什么?”
艾克解释:“简单来讲,人的喉咙这些发声器官就像是电脑的音箱,而语言中枢则是中央处理器,音箱要传出声音,需要经过中央处理器处理指令,而神经系统则是电脑主板上的那些电路,负责传递中央处理器和其他部件的信息,不管是中央处理器出了问题,还是传递电路出了问题,音箱都没办法再正常工作,患者的情况就是这样。”
姜宁大概懂了,但很不具象,说:“能说的详细一点吗?”
艾克就拿了个大脑模型,指着左边一处区域说:“你看,这里就是语言中枢,患者的语言中枢没问题,但传导神经出了一些问题,经过我们确认诊断,患者幼时脑部受过创,虽然当时没事,但是造成了脑下静脉血管偏移,压迫到了传导神经,等于切断了电路,大脑无法控制器官,所以患者才失去发音功能,脑血管压迫神经用药物治疗作用不大,只有用开颅减压手术才可以消除病根,这不是基因问题造成的器官功能缺陷,治疗难度并不大,我们医院五年前就有过一个相同病例,手术很成功,恢复的也很好。”
姜宁这下懂了,几年前冯雨上学时带着冯雨去西安的医院检查,已经诊断出来了,但那个诊断结果太粗糙,只说是神经问题,没这么详细,估计当时挂号挂了个二把刀,没挂到真正的专家,具体病因医生都可能没搞清楚,问:“手术成功率有多少?”
艾克微笑:“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因为意外无所不在,我只能保证,我们的每一个医生都会为救治患者付出最大的努力,霍普金斯医学院也从来不让患者失望。”
姜宁无话可说,没再问这个。
没有哪个医院,敢说手术成功率百分之百。
尤其开颅手术,风险太大了。
掀开脑壳子做手术,这泥玛是开玩笑的吗?
姜宁详细问了一下情况,甚至还问了不做手术以后会不会出现其他的问题等,最后问了问之前相同病例的患者信息,才离开了医生办公室。
到了外面,把结果告诉大家。
家人们意外又吃惊。
冯雪更是吓的容失色。
张玉兰问:“小时候受了伤,看不出来吗?”
冯雪摇头。
冯雨叹息一声,道:“我也是听我妈说的,说两岁时从床上摔下来,去医院检查,什么问题也没有查出来,可从那之后就不能说话了,那会医疗条件差,查不出来什么原因,我上大学的时候又去医院检查,说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只是诊断没有这么详细。”
张玉兰也叹气:“给脑子做手术,也太吓人了!”
大伙都点着头,确实很吓人。
风险太大。
姜宁客观的道:“风险是有,但也没那么吓人,现在医学技术非常发达,做开颅手术的也比较多,霍普金斯这种大医院做手术还是可以的,当然会不会出现意外谁也不好说,先考虑一下吧,到底要不要手术。”
冯雪连连摇头,直接不考虑。
宁愿一辈子当哑巴。
也不愿意给脑子做手术。
姜宁也不能替她做决定,只好说:“这样,我要了五年前这家医院给做过手术的一个相同的病例,我打个电话联系一下,最后咱们过去看一看,看看到底怎么样。”
大伙点头,这个到是可以有。
去看看真实的病人,比在这里瞎猜好。
冯雪还是摇头,不怎么想去。
冯雨就劝了她几句,去看看也不要紧。
要不要做手术另说。
劝了一阵,冯雪才勉强同意。
姜宁就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
听声音似乎是个中年人,说了来意后,对方挺热情,同意了让他们过去看看,姜宁再三表示感谢,问清楚地址,才挂了电话。
然后给大伙说:“对方同意我们过去,离的也不远,在温彻斯特,现在就去。”
家人们没意见,当然听他的。
于是直接驱车去了温彻斯特。
温彻斯特是隔壁弗吉尼亚州北方的独立城市,距离巴尔的确并不远,一百多公里,两个小时车程,实际上路况不是太好,限速也挺严重,跑了两个半小时才到。
抱歉啊小伙伴们,最近闹心事比较多,有点不太状态,今天努力了七k,明天争取九k,我尽快调整好状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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